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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出生之谜 无依无靠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蔚城固镇

贫穷,不仅能限制想象力,更能扼杀人生很多的可能性。

秦心怡出生在蔚城固镇一座不起眼的村庄中,一个不起眼的农村家庭里。

秦心怡的妈妈叫秦蕙兰,瘦弱坚强,常年在家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姥爷。

自秦心怡记事起,她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村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而她刚走远一点,那些人就开始窃窃私语。

在村里,没有一个小孩子和她玩。

有一次,有个小胖子故意绊倒她,她摔倒在地,小胖子得意地笑着:“没爸爸的野孩子,你妈是最不要脸的女人!”

9岁的秦心怡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骨碌爬起来,直直地把小胖子冲翻在地,狠狠地踩了小胖子一脚,一路哭着跑回家。

一进门,她看到妈妈秦蕙兰弯着腰在提井水,瘦弱的双臂费力地拉着吊绳,一点点,把装满井水的木桶拉上来。

秦心怡原本满满的质问消失于无形,自己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才不是小胖子所说的不要脸的女人。她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干眼泪,跑过去帮妈妈一起提木桶。

“去哪里乱跑了?你看你弄得满身的泥。”秦蕙兰慈爱地看着女儿,问道。

“我想去山里摘点野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嘛!”秦心怡对着妈妈撒娇。

“快去洗把脸吧,刚才哭过了吧,眼睛红红的。把脏衣服换下来放盆里,等下帮你洗,我要帮姥爷擦擦身。”秦蕙兰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厨房,往炉子里添了把柴。

“蕙兰,蕙兰,你水烧好了吗?”躺在床上的秦东明暴躁地喊着。

“爹,快好了,你再等会”秦蕙兰一边大声地应着,一边往木盆里倒些凉水。

秦心怡见状,马上拿起大木勺,踮起脚尖,一勺一勺把烧开的热水舀进木盆。

几个来回下来,全身已经大汗淋漓了。

秦惠兰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有些安慰。

她抢过女儿手里的大木勺,说道:“心怡乖,妈妈来,你自己也去洗洗。”

秦心怡听话地拿起毛巾、脸盆,跑到院子里洗脸去了。

砰地一声,院门被一个凶悍肥胖的女人踢开,她身边站着小胖子。

小胖子指着秦心怡对胖女人说道:“妈,就是她打我!”

“你胡说,是你先骂我妈妈的,是你先绊倒我的。”秦心怡把毛巾往盆里一扔,忿忿不平。

胖女人扯开嗓门,大声喊道:“秦惠兰,你给我滚出来,你怎么教孩子的!”

秦惠兰听到动静,停下手里的活,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胖女人一看秦惠兰,马上指着她的鼻子骂:“你有脸问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教小野种的?她打我儿子。”

“你才是小野种。”秦心怡生气地反击。

胖女人立刻炸起来:“你就是小野种,我哪说错了?你妈不要脸,被人搞大肚子,结果人家跑了......”

躺在床上的秦东明忽然喊道:“蕙兰,发生什么事了?”

秦惠兰马上回答:“爹,没事,来了个乡亲,我招待一下。”随即吩咐女儿,说:“心怡乖,去帮姥爷倒杯水。”

秦心怡似有不甘,还想和这胖女人争论一番,然而看到妈妈祈求的眼神还是作罢。

等心怡走进里屋后,她陪着笑对胖女人说道:“孩子之间发生小打小闹,我们大人不要掺和进去。我家心怡是好孩子,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打别人。”

“你家心怡是好孩子,啊呸,野孩子就是野孩子。照你这么说,我家小胖活该被打吗?”胖女人咄咄逼人。

“小胖,你过来,让婶子看看你伤在哪里?”秦惠兰想看下小胖的伤。

胖女人怒气冲冲:“你好好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把我家小胖的脚都踩肿了。”

小胖犹豫一下,看到秦惠兰温柔的眼神,走过去,点了点左脚。

秦惠兰俯下身查看,只见左脚脚背上有一点点红,并没有胖女人说的那么严重。

秦惠兰吁了一口气,抬头问道:“小胖,你老实告诉婶子,心怡是因为你说了几句像你妈妈刚才说的话才动手的吗?”

小胖点头,胖女人来不及制止。

刚才还像打了鸡血的胖女人,脸有点挂不住。

她恨恨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小子咋这么憨?

她转头对着秦惠兰,继续用尖锐的声音说道:“我不管这些,动手打人就是你们不对,你得赔偿。”

秦惠兰不想再与其纠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打开,把里面仅有的几张十元的钱都递给胖女人:“她婶,这些钱你拿去给孩子买点糖果。”

胖女人看秦惠兰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

让你以前仗着漂亮,像只孔雀,趾高气昂,你也有今天啊!

她一把抓过钱,拉着小胖的手,得意地走了。

秦惠兰回灶台继续舀热水,往已经有点冷掉的木盆里又添了几勺热水,吃力地搬起木盆,来到里屋,秦东明住的屋子。

放下木盆,说道:“爹,可以擦身了。”

“蕙兰,她没有为难你吧?”秦东明看到女儿疲惫的脸,关心地问。

秦惠兰摇了摇头。

秦心怡马上上去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是我踩他的,他太可恶!”

“心怡,我知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先去写功课吧。我还要给姥爷擦身。”秦惠兰说道。

秦心怡乖乖地放开妈妈,跑到自己的小屋,写功课。

她一直知道姥爷是不喜欢她的,总是对她冷冷的。

秦心怡离开之后,秦东明说话:“你当年非要生下这孩子干嘛?如果不生下来的话,你还能再找一个。”

“爹,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干嘛!”秦惠兰皱了皱眉,帮秦东明擦拭着萎缩严重的双腿,这些年她想尽一切办法想治好爹的腿,可是医生都让她放弃。

秦东明看着曾经漂亮骄傲的女儿,如今面容憔悴,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不由得说道:“这些年,是爹拖累了你。”

“爹,你别这么说,全是女儿的错,我害死了我妈,害得你的腿成这样,是我不孝,是我傻,是我蠢。”秦惠兰停下擦拭的动作,面容哀伤地说道。

秦东明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沉默不语。

半饷之后,秦蕙兰给爹擦完身子,疲惫地坐到院子里的板凳上,抬头看着天空。

英国的莎士比亚曾经说过:时间会刺破青春表面的彩饰,会在美人的额头挖深沟浅槽;会吃掉稀释之珍!天生丽质,什么都逃不过他那横扫的镰刀。

秦惠兰的记忆回到了18岁那年:

那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秦蕙兰,是十里八村最水灵的姑娘,走到哪里都有些爱慕她的追求者。

心高气傲的她却瞧不上这些土里土气的青年,她满脑子充满幻想,要是有个英俊的,气质潇洒,谈吐得体的男子,骑着白马来找我就好了。

一天,秦惠兰去镇上买好新衣服,心情愉悦地踏上返家的路,在离村庄1里地的地方,一个英俊的男子走过来问路,他自我介绍叫林涛,称自己是来找一个人,那人之前和他合作做生意,结果把他的钱卷走,他决定来那人的家乡碰碰运气。

秦蕙兰见他穿着时髦、长相英俊、气质潇洒、谈吐得体,瞬间芳心大动,她觉得这就是她要找的白马王子。

那天之后,秦惠兰就隔山差五与他见面,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他的甜言蜜语,他的得体举止,他的温文尔雅,迅速地攻陷了秦蕙兰的心。

两人很快蜜里调油,花前月下,偷尝禁果。

好景不长,秦惠兰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赶紧去镇上找他,到了他租住的房子里,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应答。

秦惠兰想他是不是出去办事,等下就回来,自己等一会吧。

这一等就是一天,暮色时分,一对情侣卿卿我我,相依相偎地出现在出租屋门口,被坐在地上的秦惠兰吓得迅速分开。

男的问:“你哪位啊?你找谁?”

秦惠兰看着眼前陌生的这对男女,赶紧站起来,着急地问:“我找住这里的人,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

男的疑惑地回答:“这套房子我们用来出租的,你找的是之前住的租客吧?”

“对对对,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女的看秦惠兰着急的表情,于心不忍地说:“那个租客昨天急急地退了房,把钥匙还给我们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那你们有他的联系方式吗?”秦惠兰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女的回答:“他很爽气地付了3个月的房租,我看他这么爽气,也就没问他要身份证。真的很抱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秦惠兰傻眼了,猛然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她不知道接下来何去何从,失魂落魄地走到大街上,看着昏暗的路灯,久久不动。

“妈妈,我写好功课了,还把脏衣服都洗掉了。”秦心怡稚气的童声传过来,打断秦惠兰痛苦的回忆。

“心怡乖,妈妈要去煮晚饭。”秦蕙兰匆匆地从板凳上起来,往厨房走去。

每每想起当年的事,就会难受不已。

时隔多年,那种心痛无助的感觉,依然无法忘记。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秦心怡慢慢长大。

姥爷秦东明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家里的负担更加重了。

秦蕙兰只有更加拼命地接零活维持家用。

秦心怡则主动洗衣做饭,割草喂鸡、采摘棉花、稚嫩的肩膀帮妈妈一起扛起家庭重担。

这样的日子,穷是穷了点,但是秦心怡觉得有妈妈在,心是踏实的。

她从来没问过爸爸的事,因为她隐约知道那是妈妈心头的一根利刺。

秦心怡18岁生日那天,姥爷秦东明去世。

秦惠兰趴在双目紧闭的秦东明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爹,女儿不孝,该死的是我。爹,你别扔下我啊,让我随你一起去吧……”说罢,秦惠兰就往床头撞去。

秦心怡一看,马上着急地紧紧抱住秦惠兰的腰,眼泪唰唰唰地滴落,哭着说:“妈妈,你不要死啊,你还有我,求求你,不要死。”

秦惠兰的心被触动,自己死了,女儿该怎么活下去?自己还不能死!

一念之间,生与死的拉锯,生暂居上风。

苦命的娘俩抱头痛哭,天意弄人,苦难无尽,令人不甚唏嘘。

料理完姥爷的身后事,秦心怡明显感觉到妈妈的不一样。

姥爷活着的时候,妈妈每天忙忙碌碌,从不停歇。

姥爷走了后,秦惠兰时不时地坐在窗前发呆,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

做零活的时候,妈妈做着做着就会发呆。

做家务的时候,妈妈也会忽然神游。

一天,秦心怡放学回家,看到妈妈的手在流血,可是妈妈好像毫无知觉,任由血滴落在手边的零活上。

秦心怡着急地找出一块干净的手绢,帮她包扎。

只见秦惠兰的手指被割破了,秦心怡一边包扎一边问:“妈妈,你痛不痛?你到底怎么了?”

秦惠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女儿:“我没事啊,你回来了,我给你做饭去。”

“做什么饭啊,你手流血了你知不知道?”秦心怡担心地看着妈妈,继续说道:“我去做饭,你好好休息。好了我喊你。”

秦惠兰弱弱地点了下头。

又过了一段日子。

某个深夜,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秦惠兰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黑的薄薄的玩意,轻松地撬开了秦惠兰的屋子,只见他摸黑走近秦惠兰的床边,秦惠兰一向浅眠,被惊醒。

“谁,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秦蕙兰吓得全身发抖,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对方的钳制,刚想尖叫。

黑影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凑到她耳边说:“你想把全村人都叫醒,来看看你这个贱货怎么勾引男人吗?”

一句话,瞬间浇灭秦蕙兰想求助的念头。

黑影见状,乘势扑倒她,罪恶无边。

第二天,不等天黑,秦惠兰就把院门关死,用木棒和大石头顶住,可是门依然在半夜被弄开,那个黑影肆无忌惮地出现在秦惠兰的屋子里。

秦惠兰的不敢反抗,不敢声张,让黑影尝到了甜头,变得更加无所顾忌。

人性的黑暗,最终蚕食掉秦惠兰仅存的一点求生欲望。

一个阴雨绵绵的傍晚,放学回家的秦心怡目睹了世间最悲惨的一幕:妈妈割腕自杀了。

意志撑不住信念的坍塌,一滩鲜血描述的悲痛,把一个女人的疲惫与绝望以冰冷的形态呈现在尘世间。

秦心怡抱着早已冰冷的妈妈,泣不成声。

“妈,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你起来啊,你回答我啊。”秦心怡摇晃着妈妈,试图把她叫醒。

然而这个苦命的女人再也无法睁开眼睛看下满脸泪痕的可怜女儿。

这是毅然决然的离去,是对生活失望到底的绝望,是对无尽深渊说不的决绝......

在破旧的桌子上有一封遗书、一块手绢以及一些钱。遗书上面泪迹斑斑,好些字都被泪水泡得有点模糊。

秦心怡努力擦拭着不停夺眶而出的眼泪,试图看清楚妈妈想对她说的话。

心怡:妈妈走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一丝光芒存在,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日复一日地在痛苦中挣扎。

曾经的我,在如花的年龄遇到了一个人,他叫林涛。我以为那是爱情,我们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不久,我怀孕了,当我欣喜地准备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时,发现他租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我找了好久,可是音讯全无。

随着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村里的人的说三道四、冷言冷语让姥爷姥姥抬不起头来做人,那些女人们更是用鄙弃的眼神看我,那些男人们都说我是人尽可夫的贱货。村长的儿子,更是当你姥爷的面骂我是贱货,你姥爷气不过,打了他。他怀恨在心,喊了几个地痞流氓把你姥爷的腿打断,你姥姥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最终撒手人寰。

是妈妈的错,全是妈妈的错,我害了自己的父母,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也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个脏女人,二赖子屡屡对我做出那种事,他侮辱我,可我不敢声张,我受不了村民们那些怪异的眼神和指指点点。我受够了,再也不想承受这些痛苦了......

妈妈实在撑不下去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活着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煎熬,无尽的煎熬,大概只有死亡才能让我获得解脱。

对不起,我的女儿,妈妈要走了,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生活,永远不要回来......

秦心怡看完信,发现自己再一次泪流满面。

对于父亲,这个一直缺失在秦心怡生命中的角色,妈妈终于在信里提及他的名字。

秦心怡不禁在想,这个叫林涛的男人为何这样绝情?这么多年也不来找妈妈?他把妈妈害得好苦!

原来妈妈一直以来忍受着那么多的痛苦,原来她早已不想活了。

自己为什么这么迟钝?秦心怡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自己唯一的亲人都走了,这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微弱的呼吸声。

黑暗笼罩,一夜无眠,孤苦女孩,何去何从。

翌日清晨,太阳升起,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一点点蚕食掉即将消逝的黑夜的寒意,使人产生一种无端的勇气。

蜷缩在秦惠兰尸体边上的秦心怡,一夜未眠,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她握紧拳头,作出一个决定:我要替妈妈报仇。

她找来一块大麻布,把瘦弱的妈妈抱进去,包裹得严严实实,取出推车,把妈妈抱上去,用白布条缠好,拿上铁锹,费力地拉着推车出门。

来到自己儿时最喜欢呆的山坡偏僻处,这里是她的秘密花园。

她开始挖坑,用了很久,挖好,解开妈妈身上的白布条,把妈妈抱进坑里,然后温柔地说:“妈妈,你睡吧,你不会再有痛苦了,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你可以安静地休息,不会再有人打扰你。”

埋葬好妈妈后,秦心怡坚定地抹去眼泪,开始去做第二件事。

二赖子,妈妈信中提及的侮辱她的混蛋,我一定要去找到他,帮妈妈讨回公道,秦心怡坚定地想着。

话说,二赖子这人,自小好吃懒做,吊儿郎当。

爹妈活着的时候啃爹妈,爹妈死了没得啃,到处骗吃骗喝,人见人厌。

村里知道他底细的人家,没有一个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他就到处闲晃,对姑娘和小媳妇们动手动脚,为此没少挨过揍。

可他被人揍过后依然死性不改,变本加厉。

最终,因为强奸妇女被抓进去关了几年。

出来后,消停了一段时间,又故态复萌。

村里的人看到他真是连连摇头,赶紧绕道走。

秦心怡跑到邻村,打听二赖子的居住地方,有个颤颤巍巍的好心老奶奶奉劝她不要去招惹这种垃圾。

在秦心怡表示只是帮人打听的情况下,老奶奶才给秦心怡指了指怎么走,随即摇摇头走了。

秦心怡待老奶奶走远后,找到那个地方,看了看环境。

二赖子的家比较偏僻,一排三间平房,低矮的围墙,破旧的院门不堪地虚挂着,房子与其他村民的房子有一定的距离。

她对着二赖子家恨恨地仇视片刻,离去。

回到家,秦心怡去灶台处取了用剩下的大半瓶黄酒,到院子角落里找了点毒鼠强药粉,往黄酒瓶里倒入少许,摇匀,盖上盖子。

然后她又去洗了把脸,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忙完这一切,她肃然地坐着,等到天黑,出门。

摸黑来到二赖子家,院门虚掩着,秦心怡轻手轻脚地推开院门,走进院子,整个院子脏兮兮的,破烂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有一把铁锹靠在不远的墙角处。

两间屋子的门都锁着,只有最左边一间的屋子里亮着灯,她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没一会,二赖子打开门。

“哟,这是谁家姑娘啊?出落得这么标致啊!”二赖子垂涎欲滴地看着眼前的漂亮姑娘。

秦心怡看着这个害死她妈妈的混蛋,内心一阵嫌恶,不,必须忍住。

她强颜欢笑地看着二赖子说:“叔,我是秦惠兰家的丫头啊,有点事想请你帮忙,我们进屋说吧。”

一句话让二赖子心花怒放,他想这难道就是人在家中坐,艳福从天降?

他高兴地把秦心怡迎进屋子,把门关上。

“找我什么事呢?”刚把门关上,二赖子就手脚不规矩起来,手搭上秦心怡的腰肢,趁机捏了两把,啧啧,这小腰真细。

秦心怡深呼吸,忍住恨不得甩掉他脏手的冲动,看着屋里的桌子上吃到一半的饭菜,笑着说:“叔,你在吃晚饭呐?可巧,我从家里给你带了一瓶酒。”

秦心怡说着,拿出那瓶黄酒,放在桌上,人也顺势坐下。

二赖子拖了一把椅子往秦心怡边上一坐,裂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满口黄牙,对着秦心怡贼眉鼠眼地笑着。

秦心怡内心一阵反胃,她强忍不适,摆出愁苦的模样,说道:“是这样的,我妈身体不舒服,我想带她去镇上的医院看病,可是我没钱,所以......”

这是秦心怡来这的路上想好的托词,她只想哄这个混蛋喝黄酒。

“就这事啊,好说好说,你跟叔来里屋,我拿钱给你。”

二赖子别有用心地笑着。

“不急不急,我先给叔倒酒,好好陪您吃完这顿饭再说。”秦心怡有点着急,怎么事情发展和她想的不一样。

“你这丫头真可心呐,来来来,跟叔到里屋。”二赖子急不可耐地拉着秦心怡。

这丫头自动送上门,岂能放过她。

秦心怡忙不迭地说道:“叔,虽不是好酒,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先喝点吧!”

此刻她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唯有祈求事情能顺利进行。

二赖子第一次被女的,还是这样漂亮清纯的姑娘盯着看,魂都飞出去了。

这丫头真是比她妈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几倍,年纪轻轻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他只想快点扑倒她。

“好好好,我喝,喝了你就跟叔去里屋拿钱。”他猴急地拿过黄酒,打开松动的瓶盖,仰头喝了小半瓶,然后把酒瓶往桌上一放。

“丫头你看,我酒也喝了,忙也答应帮了,你看你怎么报答我呢?”二赖子说着,上前一把抱住秦心怡,上下其手。

“你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秦心怡挣扎着。

“喊啊,这里压根没有人能听到,这大晚上的,也没有人会经过这里。”二赖子继续上下其手,真没想到这丫头发育得那么好,该凹的凹,该翘的翘。二赖子手上加了几分力道,用力把秦心怡推到里屋的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秦心怡挣扎良久,也无法推开恶心的二赖子。

裤子已经被扒掉,秦心怡此刻真是怕了,为什么这混蛋还没发作?难道自己的清白就要不保了?

秦心怡正绝望的时候,只见二赖子忽然站起来,口吐白沫。他指着秦心怡,质问:“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秦心怡把裤子拉上,怒目而视,说道:“你侮辱我妈,害她自杀。你不是人,我要你一命偿一命!”

二赖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不是艳福,这是来为母报仇的。

他不甘心地想走到门口求救,刚打开屋门,没走两步,就倒地身亡。

秦心怡见大仇已报,对着夜空凝神片刻:妈妈,女儿为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了。

本想一走了之,看到墙角处有把铁锹,秦心怡心念一动。开始在院子里挖坑,挖好后,她把二赖子的尸体拖拉过来推进坑里,埋好,把泥踩实,再把院子里的一些破烂农具、家什堆在坑上。

干完这一切,秦心怡拎着那瓶黄酒,借着黑夜的笼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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