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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满脸是血的秦扬醒过来,跌跌撞撞的走下车。秦扬看着空荡荡的后座,眉头紧皱。忽然,秦扬发现车座下面,扔着一副手铐。秦扬拾起手铐,发现上面还带着钥匙。

秦扬向纪光祖汇报曾沐清逃跑的经过,但隐瞒了手铐钥匙的事,扬来到办公大厅,向其他同事询问柳书菲,没人知道他的下落。许明戈来到宁帮大院,要找老大。手下阻拦,许明戈几下打倒手下。

不断有人冲过来,都不是许明戈的对手,对手来到,用枪指住许明戈,一枪柄打在许明戈脸上。老大来到,制止了他。老大问他何事,许明戈要向他借枪,并答应为他做一件事作为回报。老大问他敢不敢杀人,许明戈说自己杀死过很多人,也被人“杀死”过。老大质疑他的本事,许明戈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说这就是证明。

老大答应了他,只要他帮自己杀个人,这里的枪随便他挑。秦扬来到孤儿院,张院长也不知道柳书菲的去向。秦扬陷入了沉思。

许明戈来到某饭店,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告诉对方,自己没有死。而且,他知道刺杀安焕天是对方个人的决定,而自己,只是他随意摆布的棋子,他一定会找对方报复的。电话另一头的纪光祖,听到许明戈的话,大

许明戈独自坐在茶社饮茶,旁边的台子上,说书人正在投入的说着评书。台下,茶客们饶有兴致的听着。副手来到,坐到许明戈对面。副手把一张照片推到许明戈面前,说他是某商会的会长。近几年来,得到一帮俄国人的扶植,势力急剧膨胀,毒品、人口甚至枪械都有涉及,是他们宁帮最大的敌人。

许明戈看看照片,让副手别忘了准备好他要的东西。许明戈离去,副手一脸阴沉。秦扬回到总部办公大厅,有同事告诉他,纪会长找他。秦扬沉思片刻,向纪光祖办公室走去。

秦扬来见纪光祖,纪光祖告诉秦扬,据押送曾沐清的士兵回忆,曾沐清是打开手铐后逃脱的,这件事秦扬知不知道。秦扬默认。纪光祖责问秦扬之前汇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提及此事。

秦扬坦言,他发现了手铐的钥匙。他猜测,是柳书菲接触曾沐清时,偷偷给她的。为了不让柳书菲受到牵连,所以他隐瞒了这一事实。纪光祖批评秦扬,他知道秦扬喜欢柳书菲,但男人绝不可以因为女人和感情影响自己的大事。秦扬点头称是。

纪光祖问起柳书菲的下落,秦扬说他找了多个地方,都不见柳书菲的行踪。秦扬推测,柳书菲故意让曾沐清逃脱,一定是想从曾沐清身上得到许明戈的下落。因为柳书菲一直不相信,许明戈已经死了。

纪光祖却告诉秦扬,许明戈没有死。秦扬大惊,纪光祖责备秦扬当初办事不利,他让秦扬尽快找回柳书菲,让他相信许明戈已经死去,以免节外生枝。

纪光祖告诉秦扬,他的人已经发现曾沐清逃亡浙江方向,秦扬可以随着这个线索寻找。客船靠近港口,乘客纷纷下船。曾沐清随大家走下船来。背后,柳书菲也走下船,悄悄跟了上去。

会台上,几个演员正在台上表演京剧。台下的俄国人被深深吸引,旁边,商会会长一边听,一边对俄国人讲解着。台上,一个武生演员(许明戈)手持双刀和别人对打,引来掌声和叫好声不断。台上的演员打下台来,在台下继续表演。会长的手下要制止,会长却看的饶有兴致,制止了手下的行为。

武生演员离商会会长越来越近,忽然,他靠近会长,一刀割断了会长的咽喉。众人大惊。会长手下截杀小武生,小武生麻利的把手下打倒,逃出大厅。小武生来到后台,迅速的脱下戏服,洗净容妆。原来,小武生正是许明戈。

许明戈向外张望片刻,转身离去。大厅里,依旧场面混乱。混乱中,许明戈从容的走出了大厅。会堂外,有辆黑色小汽车停在那里。许明戈走上车,车子迅速驶离。郊外的树林里,副手和两个手下正在等许明戈。

许明戈坐的车子缓缓驶来,许明戈走下车,副手也提着箱子,和两个手下走下车来。许明戈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副手看看司机,司机点点头。

副手把箱子交给了许明戈,许明戈打开箱子,里面却是空的。许明戈正疑惑间,副手用枪指住了许明戈的头。副手怕许明戈把这件事说出去,只有杀掉他,才能真正让他闭嘴。

许明戈趁副手分神,几下夺过手枪,指住副手的头。一辆车子开进宁帮大院。许明戈用枪逼着副手,走下车来,众手下围住他们,都不敢上前。

老大闻声赶来,问明缘由,连声道歉,并指着副手违背自己命令,副手满腔愤怒,却不敢言语。老大礼貌的把许明戈请进大堂。许明戈跟随老大来到大堂。老大对许明戈的胆色和身手表示钦佩,并把许诺的枪支交给许明戈。宁帮老大希望许明戈留下帮自己,许明戈表示感谢后离开。

曾沐清走在马路上,不远处,柳书菲跟在后面,曾沐清走上电车,柳书菲也赶紧走了上去,在离曾沐清不远的地方注意着她。

曾沐清旁边,有人在看报。乘客翻了一下报纸,正好遮住曾沐清,等乘客把报纸拿下来,曾沐清已经不知去向。柳书菲吃了一惊,忙左右环顾。却发现曾沐清已经坐在了自己旁边。曾沐清希望柳书菲不要再跟着自己,柳书菲却依旧问许明戈的下落。曾沐清要走,柳书菲起身想拦,曾沐清掏出手枪,用衣服遮住,枪管却指向柳书菲。

曾沐清要下车,着急的柳书菲又追了上去,拉住曾沐清,两人打斗起来。打斗中,枪声响起,乘客四下奔逃。附近的秦扬听到枪声,又看到四下逃窜的乘客,他向电车上看去,看到了打在一起的柳书菲和曾沐清,秦扬忙跑了过去。

打斗中,柳书菲慢慢处于下风,关键时刻,秦扬赶来,及时救下柳书菲,曾沐清趁机跳下车去。柳书菲也紧随其后。秦扬见状,也跟着跳了下去。马路上,曾沐清、柳书菲和秦扬三人先后奔跑着。

来到一片胡同区,曾沐清忽然不见了踪影,柳书菲还要寻找,秦扬追上来,一把拉住她。柳书菲想挣脱秦扬,秦扬却死死的抓住她,让她想开点,全世界都知道许明戈已经死了,唯独柳书菲还欺骗自己。

柳书菲还是不相信许明戈已经死了,秦扬告诉她,他早就有了许明戈已死的证据,只是一直没拿给柳书菲。柳书菲呆住。秦扬说,很久之前,他就得到一份上海警察局的尸检报告,那个人就是许明戈。

柳书菲摇着头,大喊着跑开,秦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柳书菲来到画中风景处,回忆起和许明戈一起的时光。

柳书菲又拿出那个铃铛,沉思着,柳书菲看着铃铛,想起两人的约定,只要她一晃铃,许明戈就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拼命的晃动着铃铛,一边流泪一边大叫着让许明戈出来,柳书菲终于激动的不能自已,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靠在墙边,默默地哭泣。

商会房间里,会长的尸体被白布盖着,俄国人领安德烈进来,安德烈掀起白布,看了看会长脖子上的伤痕,安德烈盖上白布,表情凌厉。安德烈从商会里出来,副手躲在一旁监视。

安德烈走进一家俱乐部,要了几杯烈酒喝了起来。门外,副手透过玻璃向里张望,不敢贸然进入。忽然,他感觉地上多了几条人影。他缓缓转过身,几个俄国大汉正盯着他。

副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几个大汉把副手驾了进去。俄国大汉把副手带到安德烈面前。安德烈不屑的看看副手,问他为什么跟着自己。副手告诉他,自己有消息要告诉安德烈。

安德烈屏退左右,让副手坐下,并让酒保给了他一杯酒。副手喝了一杯酒,有点不习惯。他告诉安德烈,自己知道是谁杀的会长。安德烈对谁杀了会长并不感兴趣,但当他得知是许明戈的时候,安德烈一愣,急着让副手告诉他。

副手嘿嘿一笑,不再说话,继续喝起酒来,虽然依旧喝不惯。安德烈明白他的意思,拿出一些钞票给他。副手不认识,有些不放心,安德烈又拿出一只金笔给他,副手仔细看了看,收了起来。

副手告诉安德烈,许明戈如今就在宁帮势力管辖内的宾馆。柳书菲无力的坐在那里,表情木然。背后,秦扬找来,看着伤心欲绝的柳书菲,秦扬痛苦不已。许明戈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忽然,许明戈感觉门外有动静。他警惕的来到门外,发现门上有一把飞刀,飞刀上插着一张纸条和一个红头绳。许明戈拔下飞刀,纸条上写着让许明戈去郊外树林,否则他会后悔。许明戈看看那条红头绳,回忆起那是小渔的东西。许明戈大惊,急忙奔出房间。

许明戈来到郊外树林,发现小渔被安德烈反绑着。安德烈让许明戈交出名单,许明戈不知何意。交谈中,安德烈承认,小渔的父亲已经被自己杀死了。许明戈和安德烈一阵打斗,许明戈拉起小渔,向前跑去。安德烈一边追赶,一边射击。

许明戈和小渔来到河边,许明戈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安德烈来到,四下查看,没有发现许明戈,又继续朝前追去。许明戈要拉起小渔继续走,小渔却告诉许明戈,自己跑不动了,累的浑身疼。许明戈还要让小渔坚持,却忽然发现小渔的背上正往外冒着鲜血。原来,在奔跑的过程中,小渔被安德烈击中了。小渔说浑身发冷,许明戈抱住她,眼泪掉了下来。

小渔拿出那个怀表,上面的指针已经不走了。她用颤抖的手比划着告诉许明戈,时间停在了现在,真好。小渔说完,一脸幸福的离去,许明戈伤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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