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了,我李大狗岂是小气之人。哈哈哈。”李大狗道。
白子晗道:“好!师弟好性情。”
李大狗道:“你我不可师兄弟相称。以免被外人知道了老白的音讯。”
白子晗琢磨李大狗:“时而无脑莽撞,时而心细如丝。好奇葩。”
“嗯,你说得对。那咱们该如何称呼?”
李大狗:“我叫你小白,你叫我大狗。嗯?”
白子晗道:“这…不好吧。”
李大狗道:“怎么不好!我看挺好。我叫你爹老白,叫你小白,很好很好啊。”
白子晗脸黑,心里这个气啊,太没礼貌了吧,却先不与他计较。
李大狗看出他有点不乐意,便道:“要不叫你白大帮主?”
白子晗一听:“算了,随便你吧,爱叫啥叫啥。”
白子晗安置好大狗。
却说陆虎、闻鸡鸣。
二人日夜兼程赶到海州县,吕员外家门口。
看门的家丁报与老爷。不多时,吕员外听是白子晗的人来了,亲自去门口迎接,纷纷客套几句,二人随吕员外入客厅落座。
吕员外知晓来意后道:“两位兄弟,此事交给我去办,保证周全无误。不瞒二位,在下与那刘知县可是有过同窗之谊,区区小事,放心好啦,这就吩咐人去请刘知县,把事情办了。”
二人听后放下心。
“如此这般,太好了。”
吕员外连忙安排下酒席,等待家丁去请来刘知县。
不一会儿,刘知县轿子到。
吕员外、陆虎、闻鸡鸣一起,把那刘知县请进府来。
酒宴也已摆好,四人入座。
吕员外道:“刘大人,公事繁忙,为民操劳,难得我们在此把酒言欢,今日,一定要畅饮,畅饮啊!”
刘知县道:“哪里,哪里。贤弟有什么事但请直说就是。何必这么麻烦,又让你破费。”
吕员外道:“哎?刘大人能来就是给兄弟面子,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容我给大人介绍介绍这两位。”
刘知县道:“甚好!”
吕员外道:“这位,就是天盘帮陆虎陆兄弟。”
刘知县闻听是天盘帮的人,那天盘帮在江苏一带有钱有势谁人不知,连忙笑道:“哦?呀哈哈,陆兄弟,幸会幸会!”
陆虎道:“刘大人,幸会!”
刘知县又问,:“那这位是?”
陆虎起身道:“这位是在下好友,闻鸡鸣。”
酒过三巡,吕员外道:“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在四海客栈吃霸王餐,又打伤了伙计!”
刘知县一听来气道:“可不是嘛!你说在这海州县,竟然有人敢在我的门面闹事情。嚯!”
吕员外道:“哈哈哈,刘大人息怒,想必此人定不知道这店是刘大人的,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刘大人何必生气呢!”
刘知县道:“贤弟,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吕员外道:“不瞒刘大人,被抓进去的那人,跟在座的两位朋友都有些交情,还往刘大人海涵!”
刘知县心里当时便明白了:“哦!找我捞人来了。哼哼!”
刘知县没有直接回复。
假若愁思:“哦?嗯,哎呀,咦,嗯……”
吕员外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这是在等着诚意呢!
“来人。”
丫鬟端着个红木漆盘,内有现银百两。
吕员外道:“刘大人笑纳。”
刘知县看见银子笑道:“哎!哎呀!贤弟客气了,不用如此。常言道,身在公门好修行,既然贤弟出面讲情,我刘某人放了他便是。”
“多谢!”
“多谢!刘大人!”
“痛快!小弟再敬仁兄一杯!”
一番酒后,各自安歇。
清晨,有天盘帮飞马来报,通知七爷速速回帮,陆虎闻听,恐怕是出了大事情,告别吕员外、闻鸡鸣,快马加鞭,急返陆水县。
天盘帮总堂,白子晗大怒道:“士可忍孰可忍,原本碍于安庆知府的面子,我让他三分,没想到却给脸不要脸!”
“大哥,就等你一声令下,我等兄弟灭了他的商会,再端了安庆府!”
老二陆风:“大哥,我们做的已是仁至义尽,孙玧得寸进尺,这一次不能再放纵他。要不然我们在安庆府的买卖岂不处处收他排挤。”
“对,二爷说的是,早晚也是干,不如趁这个机会干他个鸟!”
老三成昆:“是啊,只听大哥一声令下!”
白子晗起身道:“好,干!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此次路途三百里,人手不宜太多,只需要擒住孙玧即可。听我吩咐!”
“二弟陆风与四大护法随我先行,四弟金忠钰随后策应。三弟成昆五弟卢世弘留守,搭理帮内一切事物。待七弟陆虎回帮让后他直接寻四弟,做好策应之势。”白子晗吩咐完。
忽然想起还有师弟李大狗:“大狗!大狗呢?谁看见大狗了?”
众人纷纷表示不曾见到。
“好了,不去管他。兄弟们!出发!”随着白子晗一声令下。众兄弟纷纷上马奔安庆府去。
前头是白子晗、陆风、四大护法一行六人。
金忠钰殿后慢行,等着七爷陆虎。
晓行夜宿,闲话少说。
一行六人来到安庆府地面,不去自家商行,先找家客栈投身,再去打听孙玧消息。
客房内白子晗道:“切勿打草惊蛇,四大护法先去打探孙玧行踪,待探出个规律,我等再商议计策。”
白子晗又道:“二弟,你速去与老四碰头,让他在我们对面住下,靠窗的房间,与我们相互对应。待我们窗外挂起帘子便是行动的信号。”
四大护法领命,乔装打扮,分别混入人群中去了。
陆风领命去寻金忠钰。
……
二人接头,陆风直领他与对面客栈要了房,步入房中,交代事情。
陆风把事情交代完,回到白子晗处。
陆虎随后赶到。
话说江湖人都有自己的标记。金忠钰一路留下标记,外人看不出,但自己人一眼便知。
所以,陆虎很快就能寻来。
金忠钰又与后到的陆虎详述一遍。
三五日过去,四大护法回到客栈。
分别把收集回孙玧的消息,汇报与白子晗。
那孙玧非常小心,自知坏事做了不少,也怕有人暗算,所以平日出门都有若干护卫打手随行。
有时住在府邸,有时住在商会,行踪不稳。
不管是哪里,都有巡夜值守。
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如果直接交手,恐怕不易得手。
白子晗道:“区区几个喽啰何足挂齿,什么护卫打手,不过是鱼虾混杂之辈!”
陆风道:“不然,大哥切勿轻敌,孙玧在这一带也是有些手段,要不然也不可能牢居安庆这么多年。”
白子晗道:“狗屁手段!那还不是仗着安庆知府胡治,姐姐给人做了妾,自己欺行霸市、狐假虎威,这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再去探,看今夜他宿在何处,待我取了他的狗头!”
四大护法领命去了。
“通知老四老七过来!”
陆风走到窗边把那帘子挂起。不多时,陆虎金忠钰赶到。
半个多时辰后,四大护法回报,孙玧今夜宿在孙家府院。
白子晗一拍桌子道:“好!”
……
夜半三更。
白子晗等人换上夜行衣,先与陆风、四大护法,从那后墙根,翻墙而入。
最后面的院子是孙家的祖宗祠堂,一般无人看守。
再往前是个花园,假山环绕,各种奇花异草数不胜数。绕过花园,这院子是孙玧父母长辈的住所,一般辈分最高的住在最后面。且不去理会。
再往前一进,便是孙玧住的地方!几人匆匆越上屋顶,往下观瞧。
确实,
戒备森严,七八个巡夜护院,纵横交错轮流不断。
再看孙玧房中,虽值深夜却还亮着烛光。
陆风趁着巡夜人不备,一个纵身跃下,猫着腰点破窗纸,定睛探瞧,正是那孙玧!一个人独坐书房。
用暗语手势把情况汇于白子晗。
子晗思索片刻,低声道:“一会我与陆风进去刺杀孙玧,你们拦住外面的人。事成后放信号与四弟七弟。我们速速脱身!”
众人领会。
白子晗、陆风破窗直奔书房,咋一进去不见了孙玧,二人对视一眼,感觉情况不妙,顿时屋外灯火通明,兵器碰撞声大震。
陆风脱口叫到:“不好!有埋伏!”
房间内各个角落,暗箭射出!白子晗陆风双双躲避。
白子晗惊呼:“撤!快走!”
慌不择路,忘了进时的窗户,却往前厅跑,刚到前厅就被十几个死士团团围住。这些人经过特殊训练,身强体壮又不计生死。
白子晗陆风背靠背,会意多加小心。
此时从后堂过来一人,身边还有两个江湖刀客护着。只听那人阴笑道:“哈哈哈哈,白帮主,好久不见!”
此人正是孙玧。
白子晗扯下面罩道:“孙崽儿,你以为区区几个死士能挡的住我白某人嘛?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孙玧:“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敢逞强!真是不知道我孙玧的厉害!你说你堂堂天盘帮帮主,不好好在你的镇江府呆着,却跑我安庆地面撒野!这!就怪不得我孙玧了!”
白子晗道:“孙崽儿!先前我让你几分,无非是看在胡治的面子上。你却得寸进尺,不知收敛!抢夺我的货物,打伤我派帮众,排挤我的买卖。此三事,当以三条命来解我心头之恨。今天要你一条命算是便宜了你!”
孙玧道:“哈哈哈!你觉得今天!能走出我的天罗地网嘛!如果现在给我跪下赔礼道歉,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哈哈哈哈哈哈!”
白子晗道:“那就受死吧!”
言毕,白陆二人与那些死士混战。
厅堂再大也容不下这些人打斗。
不多时,残破不堪。
再一个,空间狭小,白子晗陆风施展功夫有些不便,再加上这些死士都是不要命的,有的死士被砍去胳膊依然还往前冲,陆风也吃了些亏。还好白子晗武艺高强,未伤到自身。
但是!
若再这样战下去恐怕陆风支撑不住。二人使个眼色找个时机往院子里蹦去。
死士紧追其后。
再看院子里四大护法与上百家丁护卫战作一团,处明显于下风。
战斗异常惨烈,白子晗看这情况非常不利,提示各位速速脱身,道:“放信号!”
一棵窜天炮“嗵!”天空中闪爆。
老四老七看到信号便在后院放火。孙玧一看,后院祠堂火光冲天,大惊道:“快!快去救火!”
白子晗等人趁乱逃走。
仅留陆风一人速去通知自家商行关门歇业,所有伙计掌柜,速速赶往城外五龙山白龙道观回合。
陆风领命去了。
白子晗等直奔五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