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阳光依然毒辣,工艺品店被拉着卷帘门,然而少爷轻车熟路绕道后门,三短两长三短的方式交了一遍门,很快一身浴袍的头发还带着水滴大大胡子娘娘腔拉开了门,看到一脸坏笑的少爷大喊“敲门密码你都知道,你不会是我曾经睡过的小男朋友吧,难打十八变认不出来了”
“你性取向正常,我很清楚,甭用有点没的测试我”少爷一闪身进了店内“他是我好朋友,不会多嘴”他对着我还是习惯性高高在上的一杨下巴,“磊子,到车上帮我卸一箱饼干还有一箱啤酒”
虽然我一直都是一个跟班的角色,但是他这样的理直气壮,还是让我很不舒服,虽然气不过但是还是照办。费劲的搬东西到了大胡子的房间,心理有些他呢,万一他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呢,
明显这里是生活区,简单的一床一桌一椅,独身男人标配,有着精致男人一样的干净整洁,穿过另一道门,是类似于工作室一样的地方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三把被皮套包裹的长条物品,还有一个皮包。少爷一点也没客气,打开皮包,里边是一排类似伞兵刀一样简易的小匕首,后边用绳子包裹,抽出一把,随手一甩这把小刀如流星一般飞向墙上的飞镖标靶,正中红心,大胡子不由得吹了一个口哨,随后抽出桌子上的刀。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刀,没电视剧里的帅,也没有影视剧里那么长,他就像一只锻打出来坑坑洼洼的铁条,不长,一条手臂长短,更像一只大型的匕首,没有护手,可以容纳两只手并握的把手好像没有任何过度就是道人,我很怕会一不小心切了手,少爷手捏着刀尖刀的把手送到我的面前,别看粗糙,每一处坑洼打磨的十分圆润握起来都很舒服,入手很重,实打实实心的全钢打造,到人不狠可以看见层层叠叠的花纹,如果没记错这叫花纹钢,反复锻打独特的纹理,握柄比刀背稍厚比上午看到店面里那些都要厚实,越往尖端逐渐越薄,就像一个锥子,直刺穿透力异乎寻常,这样的真材实料,对于现在的我单一只手还是有着一些笨重,但是柄和刀身有着一种不懂的重量平衡,只要适应重量,挥舞变换会十分舒服灵活。。
少爷拿出另一只刀单手拔出斜撩一边用席子裹住的竹棍,这应该是大胡子特意摆放让客人测试锋利的道具这个我知道,是日本测试用的道具,据说是为了用席子模拟肌肉的纹理,竹子模拟骨骼,刀怎么样一砍就知道,少爷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刀,上半部分高高飞起,下半部分纹丝不动,霸道的不像话不像话的,刀在少爷手中翻转,最后猛的一刺居然听到刀身一阵嗡鸣,他操纵的十分轻巧,不像是第一次用就好像是医生用的手术刀,虽然都是新的,可是因为都是制式,也就十分熟悉,这是一天中唯一一次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好像有着一种沉浸其中的感觉,召回自己丢失已久的心爱之物。
原本一直戏谑的大胡子变轻严肃,眼神中闪烁着意思欣赏“武士道拔刀术的影子,大刀队招式,帅哥,您这是实实在在的杀人刀啊,你不像买来做工艺品的”
“你猜……”少爷把刀收入皮套,临商另外一把就要出门“记得我的话,明天拉好卷帘门,”
“出了这个门,我不承认我买了东西给你,要火拼,离我大门远点,我怕晦气”
出门我很着急,我怕这个在少爷口中的杀人犯会封上门,瓮中捉鳖,再杀人灭口,不过刀还是十分中意,回寝室要过来玩几天,坐在车上,在一次抽出刀,不小心手画了一个口子,仅仅是轻轻的划过,真的锋利,这样真的可以让人受伤的利器,我开始有些惶恐,想的一多也就开始不安,他要三把开锋刀做什么呢,看着手机我再想要不要打电话给警察,在这个几年的好朋友没有犯错之前
到了寝室,大潘已经穿着大裤头赤裸着上身吃着泡面,我和少爷大包小包的带了很多东西,对于未知的东西,大潘有着浓厚的兴趣,屁颠屁颠帮忙搬东西“咋地,你俩要去攻占靖国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