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见边际的银河,也无法言语的情感。
……
爆炸的火焰燃烧殆尽,无数的试验品从地下涌出,很快就将整个hs市完全感染。
——
“发生了什么?”坐在车后座的时零显得比平时格外冷静。
在真正的灾难面前,“耍贱”等同于自取灭亡。
回忆之前看到的试验品,时零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恐惧,那是来自心底深处的求生欲望。
他看着窗外的天空,已经寅时了。天空才蒙蒙亮,时零望着周围地震导致路面撕裂使得路面的裂纹上出现大面积的积土。周围两侧的商店,好一点的至少还有门面,不好的恐怕连人也。。
是天灾吗?还是说——诅咒
“现在要去哪?”时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了很久,但他还是愿意相信是自己一天没睡导致的,只是他的思绪从昨天开始就变得非常混乱,脑子也想的特别多,而每当自己想要得出真相的时候,总会毫无征兆的头疼起来。他觉得是是什么在干扰他的思维,但却始终无法抓到那个所谓的“什么”。
“回家。”陆伍简单的回复了时零。
只是这两个字里隐含了很大的信息量。
他哭笑着,缓解自己的头痛。又看着窗外,一夜之间竟然恍如隔世。
这是末世了吗?
时零这样想着,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一蝶很乖巧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衰”景。真的就如末世了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那边路被挡住了。”一蝶指着前面排了一排,站如木桩的“人”说道。
在她言语中,有困惑也有紧张。前面的“人”很奇怪,他们仿佛是提线木偶一般统一的头靠着肩,手犹如打了鸡血似的鼓胀暴起且无力的垂下,腿似被压路机碾压似的撇向内侧。
“别过去,换路。”时零靠着窗外吹着凉风,眼神聚焦在车前的一排人上。
“丧尸?不对。比那个更可怕。”时零自语着,听着呼呼作响的风吹带给他信息。
太安静了不是吗,时零自问着自己。一夜变成了废墟,变成了末世,连个尖叫,争吵抢夺都没有,不觉得很奇怪吗?
风,告诉我,它病了,有毒。
“怎么回事。”陆伍重新找的路也被堵了起来。
远处高撘的高速公路上停着大小不依的轿车卡车,而在下面的道路却被三辆参差不齐的轿车卡在那里,从车门被关锁紧,可以看出是有人故意为之。
“接下来该怎么办。”陆伍的想法是建议下车走过去,可看到后座的时零似乎并没有下车的想法。
“下车。”时零自知照这情况只能下车步行,但是那种不祥之感,在他下车的时候,席卷了全身。
“陆伍,有武器吗?”时零警示着周围,空气里那种熟悉的臭味又来了。
是试验品!
时零突然想到,他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hs市居然会是一个巨大的试验场。
“带着她赶紧走,我来殿后。”时零背朝车屁股方向,摘下了面具,崩坏的半张脸上,是红色的血肉散发的妖艳光芒。
来自亘古的呼唤
“呢嘎,尼卡卡,巴戈一修戈咕,伊哈:犹格·索托斯……”时零发出不属于人类的语言。那声音像夜莺尖叫拔高一般的令人难以聆听,逐渐提高的音调更是恶心之至。
伴随低沉直至消失,时零的左眼——银之钥,闪现红色和黑色混合的光影。
一种凭空而来的窒息感,驶过周围所有的生命之物。
“离开这里,我能对付的了。”时零用人类的语言,以君王之口吻命令到身后的二人。
一蝶和陆伍也很识相,不在多留。
待她二人走远后,时零解开了控制周围的时间。
无数不知从地里还是天上楼房下来的试验品朝着时零冲了,它们的速度很快,几乎无法用分钟来表达,秒也只能勉强。
怪不得一夜之间能如此迅速的将城市。。。
迎面,如海潮般的试验品涌了过来,它们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叫声绵绵。
但在时零眼中,不过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罢了。
“*&#%……%¥……#@”
一串无法翻译的文字ps:(没水字数。。。)
试验品宛如撞上了一层透明的墙壁,在惯性的作用下使得“人潮”堆起千米高。
抬手轻轻这么一握。
“人潮”周围的空间仿佛被极速压缩,形成了一颗14米左右的肉球深嵌在路面上,恰好挡住了后面的路,使得后面的试验品无法突进。丧失目标的试验品,似乎也很识趣,不在进军。
时零闭上眼睛,风又带来了讯息,告诉自己周围还有很多。
他,不急不缓地睁开眼睛,左脸上崩坏的裂痕上,露出了不属于人类特有的组织,它拥有自我意识,混乱,邪恶,难以控制。
“@¥#@%#¥……¥@#¥¥”
在未知的语言下,组织似乎停止了骚乱,他看向周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邪恶但不恐惧,恶心却又迷人,难堪更无法自拔。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可怖,来自亘古遥远的群星。
“死。”
周遭的房屋在空间的挤压下变成了直径1米的长方体,它们紧凑的围在一起,并把周围连同神社圈成一个圈。
这样就能够撑一阵子了。
似乎是这样想的,但不属于人类的组织在使用了力量后,变得狂躁不安,甚至生出了细小的触手,扭曲舞动着。
来自人类的痛觉在灵魂上割下一刀又一刀,只有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才需要靠疼痛来警示自己受到伤害,如果放在外神身上,恐怕连痒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安抚躁动的组织,时零左眼的光影也逐渐暗淡下来,头发也不觉而历的遮住了自己的左眼。
人类的五官之感逐渐恢复,恶心的酸臭夹杂着泔水像烧灼一样铺面而来,时零眉头锁紧。看着眼前自己所造成的“盛景”陷入了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