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竟在此胡乱杀人。”
徐垚十分不解,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得罪人,为何会有黑衣人找上门来。
难道是她?
徐垚双目紧紧地盯着段玉儿,心里很快的就否定了,他认为段玉儿是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有黑衣人找她呢?
“哼哼,让阎王爷告诉你们吧。”只见带头的黑衣人说着,同时将艄公的尸体踢下了水,另外两个黑衣人纵身一跃到半空,手中的长剑如影随形般向两人刺去。
“段姑娘小心。”
徐垚护在段玉儿面前,同时拔出了手里的长剑,与两个黑衣人拼杀了起来。
那段玉儿双拳紧握,欲要助徐垚一臂之力,但见其占了上风,便渐渐地松了手。
带头的黑衣人见他们打得不分上下,连忙拔出长剑对付徐垚。
只见徐垚横剑飞跃,招招避开了三个黑衣人的攻击,同时主动还击,用一招铁树开花令他们节节败退,虽然如此,带头的黑衣人看穿了徐垚的攻击,以长剑刺向他的檀中穴,徐垚连忙以长剑阻挡,两个黑衣人左右夹击,他一时处于了下风。
在这生死瞬间的时刻,段玉儿袖口发出三枚银针,不仅救了徐垚,而且还把一个黑衣人射中,徐垚并未看穿,瞬间将那个中了银针的黑衣人刺死在船上。
那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一时有些恼羞成怒,为了更快的解决他们,带头的黑衣人从怀里取出毒镖射向了徐垚。
徐垚未曾防备,自己的胸口顿时挨了那支毒镖,段玉儿连忙去扶他,嘴里喊道:“徐大哥,你怎么样?”
“我......”徐垚有些头晕,手中的长剑缓缓地落在了地上,整个人晕在了段玉儿怀里。
“你们是昆仑邪医的手下吧,他还真是小人肚量,不见得别人的医术比他的好。”
段玉儿扶着徐垚开口说道。
“废话少说,你非得死不可。”带头的黑衣人说着,与另一个黑衣人同时出剑了。
段玉儿眼神中闪过剑光,连忙从袖口中射出五枚银针,两个黑衣人同时用剑阻挡。
这时段玉儿已将徐垚轻轻放下,为的是好施展身手对付两个黑衣人。
只见段玉儿紧握双拳,与两个黑衣人战了十个回合,一时夺了他们手中的长剑。
“啊......”
一个黑衣人被段玉儿拿剑刺穿了喉咙,带头的黑衣人被其用剑指着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怎么样?要杀就杀吧,”
段玉儿冷哼了一声,渐渐地撩开了黑衣人脸上的黑巾,只见黑衣人脸上铺满麻子,大大小小的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不到一会,段玉儿把黑衣人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令其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就凭你也想杀我?饶你一条性命,回去告诉昆仑邪医,我会去找他算账的,滚。”
段玉说了这段话,黑衣人不敢应声,匆匆忙忙跳下了河,转眼就没有人影了。
“徐大哥......”段玉儿喊了几声,见徐垚仍然晕厥着,为了不让毒素进入其心脉,她便用点穴封了他的心脉。
这时,段玉儿瞅了瞅前方,心里甚是欢喜,因为船离岸边不远了,徐垚体内的毒不能再耽误了,段玉儿扶着他利用轻功,蜻蜓点水般的向岸边飞去。
此刻已是一更,基本上看不到行人,段玉儿扶着徐垚向一座破庙走去。
这地方叫临泉界,一直往东走就是临泉县了,段玉儿似乎对这里的路十分熟悉。
转眼间,破庙亮起了一道光芒,透着破纸窗射向了外面,段玉儿将火折子熄灭,面前堆的柴火渐渐地燃烧了起来。
段玉儿从怀里取出一包银针,同时将银针放在火上消毒,以针灸之术来为徐垚解毒,她针法熟练,似乎有多年的医学经验。
直到徐垚吐了一口黑血,段玉儿这下才放心了,不过徐垚还得休养一晚方能醒。
段玉儿则行步往神像后面走去,可是半天还没出来,出来的时候却是一个男子。
这男子眉清目秀,皮肤白嫩,一头乌黑秀丽的青丝,给人一种无法阻挡的魅力。
他就是段玉儿,一直以来男扮女装,为的就是寻找自己的仇人,他的爹就是“饮血剑”段无涯,他的真名叫段子玉,自逃脱之后学武又学医,如今江湖人称“阴阳圣医”了。
“徐大哥,对不起,其实我是男的,作为朋友我欺骗了你,以后我会向你赔礼道歉。”
段子玉坐在徐垚身边说道。
“快点,磨磨蹭蹭的......”
忽然间破庙外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段子玉心想莫不是仇家找来,便去外面一探究竟,只见六个人押着一批货物赶路,他才渐渐地放下心来。
刚要回破庙之际,段子玉看清了一个人的模样,这张脸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徐大哥毒已逼出,明天就能行走,那人与杀害我满门的是一伙的,他肯定知道当年有多少人参与,我得去问个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