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了等于没说,她的意思是狂锐怎么会知道那不是她的,没想到这男人就这么简单就概括了,汗!不过这也是狂锐能说的话,虽然短短的四个字,却让人有点……“那语桐呢?”她人呢?这男人可是用她威胁她来着,不会把她怎么着了吧!
“在说一句话,我立刻掐死你。”冰冷而又狠戾。
夜色朦胧,月晕而风。
好不容易等到狂锐离开了一会,终于能松口气了,这下真是见识了狂锐的霸道,变态,从回来就抱着她睡到现在,丫的,暖床也就算了,就连饭也不让自己吃,饿的她真想大骂。
“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办?”严肃中带着犹豫。
“杀了,或者直接丢了,威廉你也有犹豫的时候?”无情中带这少许的疑问。
随心走到一间房外听见威廉和夜鹰的对话,杀了那个女人?指的难道是……语桐?彭咚一声,房门直接被随心踢开,里面的两人都铁青着脸看着闯进来的人,随心双手插在口袋,漫不经心的直接跨进来,对着威廉露出灿烂一笑“把人给我吧!”说着直接伸出双手,眼睛这时对上夜鹰的眼瞳,嘴角扯出一丝坏笑。“无情不是你的错,但是狂家的四当家竟然连一个柔弱的女人都杀,是该说你无情呢?还是只能杀女人的……小人?”
仅仅两句话就把两人骂的无地自容,两个男人都看着一脸从容安静在笑的女人,这女人每说的一句话都让两个男人恨不得杀了她,威廉在这时候都想直接毙了她,吃力还不讨好,他的去处狂锐还没有下达呢,此刻威廉的眼里满是恨意,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冲动是魔鬼,只要掏出枪,或者一巴掌下去,自己下辈子就完了,忍,一定要忍。
在者就是夜鹰,本来冷漠的脸上此刻显得更显阴森,竟然骂自己小人,从来没人敢这样说过他,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的忍耐性,还未来狂家主母?嘴这样伶牙俐齿的也许你一辈子也说服不了他们四个,真想一枪毙了她,如果不是看在当家的份上,她也不会活到现在,夜鹰不知道,有一天,会和他口中的这个女人不仅能成为上下级的关系,还是他最珍惜的朋友。
“我只想见到我想见到的人。”她知道这两个男人眼中的杀意,不满,可她有她的原则,她以前是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可现在她有了在乎的一个人,那她就必须保护。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划过,随心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紧紧掐住脖子,“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属下?敢不敢在说一遍?”冰冷狂妄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眼中竟是阴狠,那只手带有致命的危险,不似往常的松弛有度,这手法只要手中的女人在多说一句便立刻香消玉殒,他的属下除了他狂锐,谁也没有资格说上一句。
“咳咳……不……不敢……你松开。”小手下意识的拍打着,完了,又被护短的狂锐给听见了,这该死的耳钻,她一定要下了它,可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护短护到这种程度,真的发怒了,她敢确定下一秒如果她在说一句敢,这个男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那么一扭,她就要见狂锐的母亲了,她不敢这是实话。
“哼!在要我听见类似的话,我会让你知道后果。”冰冷的鹰眸看了一眼掐的快不行的女人,冷哼一声,一把拽过她的身体带进怀里,带有霸道的意味在里面直接搂过她的腰身,欲要走,忽然,孤狼从楼梯口来到门口镇定恭敬的对着狂锐说道:“当家,这次火凤拍卖会的主办方A市的燮总,邀请当家明天可以参加,据消息,黑炎也受了邀请,当家,去不去?”
“去不去?”狂锐这时候把决定权突地转给了怀里的女人,阴沉的看着怀里一脸不爽的女人,嘴角勾出似有似无的笑意。
“随便你。”狂锐竟然问她的意见?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才不管这些,这次要是跟他出去会不会又出什么事?
“去,为啥不去?咳咳……老大……你在掐一下我真快翘了。”她刚一扭头颈脖处又被某男给桎梏住,可眼里的那抹阴狠已经渐渐消散,只剩下冰冷,完了,这下又要遭殃了吗?不行,她一定要把语桐从这里给先送出去,立刻嘴角扯出一抹坏笑,哼!威廉,不好意思,又要委屈你一下了。
“哼!知道该怎么做了?”狂锐冷哼一声,话却对着孤狼说的,松开掐在女人颈脖处的大手,直接粗鲁的拉入怀中,跨步而出。
虽然当家走出了这个房间,可整个房间的冷气还是没有退散,几人对视一眼,“当……当家,刚才是在问随心去不去吗?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威廉惊得连说话都有点结巴,可一想到刚才随心临走的那眼神怎么觉得有点渗得慌?
“当家,已经打算在培训一个让人信服的狂家主母了,你的事自己解决。”孤狼冷漠的声音响起后,也踱步而去,直接往密室方向而去,他还要去做接下来的事宜,孤狼走后,夜鹰直接啪的一声,关闭房门,禁止某人在进去,留下一脸邪肆的威廉。
翌日。
随心第二天刚睁开眼睛,床上的某人已经不在,一打开窗户,阴云笼罩,云迷雾锁,整个房间里都显得黯然失色,让人没有一丝的精神气,阴沉的像极了某个人,本来凉爽的风都变得有点瑟瑟的,让人忍不住发寒,看来夏天的燥热已经过去了。
咚咚……那熟悉不能在熟悉沉重的脚步声传进随心的耳里,不好,衣服还没换,拿起准备好的衣物,啪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头一次快速的没等到某人进来。
等到随心换好衣服,一打开门,就看见那张阴沉的脸,在看了他那身笔挺蓝色的西装,衬托的他一米九的身形更加颀长挺拔,很正式,不过狂锐哪天不是穿着西装?还有那一成不变的就是那冷酷的脸而且此刻正在死死的盯着她,“那个……那个,你没叫我。”那种森冷的眼神让她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她本来就有赖床的习惯,只要不喊她,她能睡到饱的那一刻,她理直气壮的抬起头对视狂锐的蓝色的鹰眸,虽然是晚了,可也不用紧紧盯着她吧?虽然冰冷,可她就觉得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