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几人一会看看当家,一会在看看随心,看当家是怕当家要是醒了,不但他们会完蛋不说,而且当家也根本不会给输随心的血的,到时错过了时间,整个狂家就完蛋了,狂锐虽然是第一次昏迷却让他们比当家正常的时候都要警惕颤抖十倍,他们依旧能感觉到那不容忽视王者气息使他们觉得很不安。
随心索性扭过头把头靠近狂锐的肩膀处,小脑袋轻轻的放在狂锐精壮而又好闻的肩膀上,咧开嘴角的笑意,她还从来没这样靠过狂锐,现在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心里蔓延。
而这时谁也不知道那双冰冷的鹰眸正在渐渐的苏醒,几个人还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而他们最害怕某人的鹰眸也在下意识的正在睁开。
“喂!夜鹰,黑蚁,你们看这女人靠在当家的肩膀上会不会把当家唤醒啊!我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不说,还看见当家的冰冷的鹰眸睁开了。”
风扬额际冒出冷汗,全身还冒出寒气,眼眸都不敢往床上的两个人身上看,本来他无意的看了当家一眼,谁知,却看见当家眼皮动了一下,忽然就睁开了,然后他眨了一下眼,却什么都没看见,用手捣了捣在他前面的两个人,总感觉跟刚才周围的气息不一样,浑身冒冷汗。
夜鹰看了一眼在床上依旧紧闭双眼的当家,回头对着一脸冒着冷汗的风扬道,“幻觉,绝对的幻觉,你是不是过度紧张导致发烧了,你去医药室拿点药吧!烧的不轻啊!”这丫的,当家明明在床上昏迷着,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睁眼?况且这种毒气当家会睁眼呢?只要没清除体内的毒气,怕是应该不会清醒吧?
“啊!是吗?是我的问题吗?我等当家醒来在去吃药吧!”风扬无力的把手搭在夜鹰的身上,他现在真是出现幻觉了。
谁知风扬前脚刚说完,狂锐在下一刻就让所有人差点吓得跪倒在地,毕竟在做些某人绝对不会同意的事,虽然没经过狂锐的同意,可是他们全部都知道如果当家知道他们在抽随心的血,不管是给谁用,那下场绝对会比威廉还惨。
随心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大量的冷汗,白枫终于看着血袋装满了,快速的拔下针孔,移位来到当家的跟前,抽出当家小麦色健康的手臂,拔下脏的针头抽出最新也最不易产生感觉的针管,对当家做这些事还是要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不知道的好。
“你……你们……在做什么?”
白枫刚要把针头插进当家的手臂上就听见一道冰冷中带有温怒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里,白枫吓得把细小的针管全部扔在地上,后面的孤狼四个人也吓得倒退一步,弯着腰不敢看已经睁开的鹰眸,孤狼故意把头低的很深,把手中的血袋往怀里挪,却不想这一动作某人早已看在眼里。
“谁的?”
“老……老大,你醒了?”随心听见狂锐的声音,睁开黑瞳,抬头看着一脸怒意的,那双淡蓝色的鹰眸里满是怒意,顺着狂锐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孤狼手里的血袋,不得不说这血抽的她整个身体快要散架了,比刚醒来的时候更要虚弱了,可是他看着那血做什么?难道知道是她的血?怎么可能刚刚抽血的时候他根本还没醒,就算是她的又怎样?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要我在重复一遍吗?”
狂锐见孤狼几人都不说话,看也没看肩上女人一眼,一双冰冷的鹰眸此刻射出杀气的蓝光看着几人,不容违抗的命令让他们腰弯的更很了,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发颤的不敢说一句话,这句谁的,他们都知道指的是什么,是指那血是谁的,其实孤狼几个人都知道当家已经猜出来了,就是要他们亲口说,这代表着什么?只要看着当家鹰眸里肃杀的蓝光就知道了。
白枫看了一眼有着怒气的当家,上前颤抖的说道,“是随心的,当家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耽误了,要尽快给你输进去才行。”白枫看着当家的情形知道当家此刻因为什么原因身体好像暂时动不了,如果当家发怒绝不会待在床上的,虽然他也不明白当家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苏醒,但是只要当家不能动,那他们绝对可以把血液输进去,可是看着当家的鹰眸还是不敢上前把针插进去。
“谁给你们的胆子?”冷酷的俊脸此刻早已变的滔天的怒火,因愤怒的脸上产生从未有过的红色,冰冷的鹰眸嗜血的盯着孤狼几个人,没有他的命令竟敢擅自取她的血?她的命是他的,没有他的命令就算是一根头发别人也休想取走,哼!给他输血?他自己的身体他还不知道难道就那点神经毒素能要的了他的命?何时他的命这么弱了?要是闻了这个都能死,那在当初那个老东西给他训练的时候早已经死了。吸入这种毒素他的身体会有一阵子的昏迷,那是他的身体在调解,而且就算孤狼几人不知道他身体的结构就连白枫也不知道?他们想的难道他能猜不出来?
随心看着狂锐脸上竟然火红的怒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狂锐脸上有过这种扭曲,却让她觉得此时脸上绯红的狂锐让她想到一辈子都不可能在这男人身上出现的词,可爱,要是他知道自己这样说给他听,她不知道狂锐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随心这时候对着白枫几人眨了一下眼,意思是叫他们上来给他输血,另一方面,她冰凉双手抚上狂锐第一次火烫的脸颊,整个身体艰难的站了起来,快速的骑在了狂锐的腰身上,嘴角上露出狡黠的笑意,看着身下已经怒火朝天的男人,一双冰冷的双唇欲要说出她名字的时候,随心快速的用樱唇封住他的双唇。一双黑瞳笑意的看了一眼想要掐死她的蓝光鹰眸,她就知道这时候这个男人绝不会用她的血。
她就不信这男人这时候还能动的了,只要输上了,管他以后怎么处罚她,被蓝光射的终于招架不住索性闭上双眼,任由本来由她主动的双唇,慢慢的变得被动,妈的,这时候对狂锐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要是松开了,他们也别活了,身上还痛的要命,还不知道以后啥日子,敢骑在他身上,不完蛋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