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袍子也坐了起来,一脸八卦,完全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兄弟,阿柔是谁啊?”
看到他在站着,很不好意思的揉揉头:“大哥,我喝不得酒,所以才出此下策。”
鸦青色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两口:“阿柔,阿柔我的意中人。”
林满江坐了起来:“什么是意中人?”
林漠深干脆坐了下来看戏。
“意中人啊···”眼看着鸦青色都坐不稳了,月白色扶了一把。
“初识,正年,幸相遇。”
几人一头雾水:“张兄你具体一点啊。”
“春夏秋冬,只有她。”
几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怎么越来越深奥了。
“无人可抵。”
月白色竖起手指:“张兄有才识······哪位阿柔姑娘有多貌美?”
鸦青色来了兴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阿柔她纤手漾眸柔腰肢,身带芒果香气。”
林漠深对这句话不认同,他见过丰腴的美人。
就如皎月公主。
一想到皎月公主,林漠深瞬间就没有了在这里待下去的谷欠望,和他们打了招呼就结账回宫。
彼时司皎月在御花园的吊床上睡着了。
林子四处找她,最后是岭河告知他,公主在御花园。
远远的看着吊床上隆起的一团,林漠深笑笑,走上前去,拿着自己的发梢在她鼻尖瘙痒。
司皎月伸手挥了挥。
林漠深继续挠。
司皎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林子。
“我的殿下,跟您说个坏消息。”
“什么?”
“属下对您的思想不单纯了。”
“嗯?”
司皎月还没清醒,林漠深柔声道:“无事,您继续睡吧。”
司皎月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林子以守护的姿态站在她侧后方。
物阜民丰,家国昌盛。
又是一年开春,宫里开始张罗着选继承人的事宜。
朝廷上,朝臣极力反对。
“不合礼数啊君王,您还年轻,现在立太子尚早!”
仁和殿呼呼啦啦的跪下了一大片,七嘴八舌的讨论开了。
“君王,太子是由历代皇后所出,请君王三思。”
司景辰把玩着发梢:“朕并无封后之意。”
殿内有一瞬间寂静,有大臣颤颤巍巍的问:“那···立妃呢?”
“并无。”
焦予戚和焦忠恩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伏跪着:“君王,事关整个南国,请君王不要意气用事。”
司景辰摆摆手:“都起来吧,朕已经决定好了,今日就是通知你们。”
年长的大臣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他的妹妹被送进宫里做妃子,被送到骊山西行宫。本想让女儿嫁给君王,谁料到君王根本不打算娶妻。
他的皇亲国戚梦彻底碎了。
司景辰自然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看都不看一眼,就让小板凳喊了退朝。
说心里不难受是假的,焦家不知道要如何弥补君王。
书房了传来叹气声,今日在仁和殿权健未果,这件事就如枝蔓般一直缠绕在几人心间,勒的他们喘不过气。
司皎月和太后坦白,想要赐婚于她和林漠深。
太后低头不语,拨弄着茶水上浮着的茶叶。
司皎月心里没底:“母后?”
放下杯子,太后揉了揉眉心:“你可知他是白身?你可了解他的家庭?能保护你的人多的是!”
她小声嘀咕:“我又不在乎这些···”
阵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太后松了口:“你们一个个的都长大了,这件事你去找你皇兄,只要他同意,哀家就没有意见。”
司皎月离开后,太后去了祠堂,跪在蒲团上轻声诵经。
司氏两代人都在为情所困···
尚书府今日传来好消息,他们夫人怀孕了。
姜云宿退朝回家,得知消息后,把焦鲛捞进怀里对着她额头猛亲好几下。
婢女们识时务的退出去,老夫人不自在的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