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瑜一行人向着丛浏城驿站方向而行,正行进间,突然从前方一道小沙丘上钻出几个人!全身穿着接近土黄色,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几个武者钻出沙漠,个个手持长枪戒备。
“来者何人?不走官道,却要从大漠中来驿站?”其中一个武者大声喝道。
宋星瑜和风跃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随即,风跃上前一步,行礼道:“诸位可是丛浏城驿站的守卫?”
喊话的那个武者闻言答道:“正是,你们为何放着官道不走,却要从荒漠行走?”这武者依然保持戒备。
风跃一听,还真是驿站守卫,忙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是从大沙河那边而来,途中从巨蚁兽那里救下这些孩童。如今正是要去丛浏城驿站寻求帮助。”
“什么?大沙河?你是在说笑吗?,从这里到大沙河走官道都要半天时间,现在又是雨季,大漠中随时都会出现巨蚁兽。说吧,你们到底有何居心?”这守卫先入为主,已然将宋星瑜众人当成有什么企图的敌人。
“胡凡,先不要多问了,现在丛浏城那里已经遭受巨蚁兽入侵,我们这些驿站守卫却又不能前去支援。既然这人说是从大沙河那边赶来,说不定知道些关于巨蚁兽的情况。”喊话武者正是胡凡,他旁边的一位武者见胡凡有意为难这行人,觉得没什么必要,随即出言道。
“郑应适,你这话什么意思?嫌我啰嗦?”胡凡却是不爱听郑应适的话。
“胡凡,统领大人可是发话了,只是让我们巡视周围,若是有什么异常必须要上报!你的意思是,现在这里的事不用上报给统领大人了?”郑应适对于胡凡的讥讽适时回击。
“你们两个就不要再针锋相对了,都是一个队的。肖建,你现在立刻回去驿站,去将这里的事告知蒙统领,听蒙统领怎样处置。”众武者中,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武者向另外一个年轻武者说道。
那年轻武者听令立即回转方向,向着驿站方向而去。
胡凡和郑应适两人闻听这大龄武者的话语,当下都安静了下来。
这位大龄武者正是这一支小队的队长,车尚咸。
车尚咸待肖建离去,并不去看胡凡和郑应适两人,而是径直向宋星瑜一行人走来。
“两位朋友,在下丛浏城驿站的守卫,车尚咸。刚才手下人若是有什么冒犯,还请莫怪。”车尚咸行礼道。在他看来,这两位能带领这么多孩童穿越几百里的大漠,来到驿站这边,显然并非等闲之辈。眼下还是不要太过得罪为好。
“原来是车兄,小弟风跃,来自风雍城,这位是我大哥宋星瑜。”风跃忙介绍自己两人。
车尚咸听说风跃来自风雍城,再看他衣着谈吐不凡,看来是位世家子弟,再看那位宋星瑜,虽然衣着平凡,但神情间隐隐透露出一丝强者气息,当下更不敢得罪,忙说道:“原来是风雍城人士,风兄弟,不知风雍城的风城主可认识?”
“哈哈……车兄,风城主正是家父!”风跃闻言笑道。
车尚咸一听风跃这话,背心直冒冷汗。幸亏刚才自己及时止住胡凡两人,若是得罪了这位风公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胡凡听闻这位姓风的武者是风雍城城主之子,当下吓得面色苍白,不敢再往宋星瑜等人这边看。
车尚咸不想让气氛太冷,于是又问宋星瑜道:“这位宋公子,不知哪里人士?”
宋星瑜闻言,却是不知作何答。还是风跃见机说道:“车兄,我和宋大哥是生死之交,只不过宋大哥因一些事故,却是不记得自己的家乡在哪里,所以……”
车尚咸闻言,听出风跃对宋星瑜的看重,暗自责怪自己冒失,忙说道:“如此,是车某的不是了,风公子,此地炎热,我的手下报信回来也要些时间,不如我们边走边聊?”
风跃闻言,望了望宋星瑜,宋星瑜看到车尚咸显然是在恭维风跃,于是微微点头。
风跃见状,说道:“既如此,那我们边走边聊。”
车尚咸闻言,随即向着自己的手下做了个手势,几名守卫随即在前带路,车尚咸则是和风跃,宋星瑜两人同行。
路上,风跃稍微向车尚咸说了一下怎样解救众孩童,以及丛浏城的少许情况,至于为何能在短时间内就来到驿站附近,却是没有告知车尚咸。
车尚咸闻听风跃所言,似有些保留,便没再多问。
很快,风跃等人看到前方不远处来了三位武者,其中一人便是那叫肖建的,还有两人应该是那位蒙统领派来的。
来人走近,那两位陌生武者先是见过车尚咸:“车队长,奉蒙统领令,让我二位请这一行人前去驿站!”
车尚咸闻言,赶紧道:“这位兄弟,这位公子是风雍城世家子弟,还有这位宋公子,同样不是等闲之人。既然统领有令,那车某也就不用再跟随了。”
风跃闻言,行礼道:“二位朋友,风某与我大哥听候蒙统领将令便是。”说着,风跃与车尚咸等人别过,跟随那两个守卫前去驿站。
驿站中,蒙自在端坐正堂座椅,一旁侍立着自己的心腹,蒙契。
“蒙契,你说这两人带着孩童通过沙漠,是因为有什么隐秘?”蒙自在问道旁边的蒙契。
蒙契随即说道:“正是,公子你想,现在是大漠的雨季,只要是曾经来过大漠的人都知道,雨季中的大漠异常危险。可这些人却是毫发无损的来到驿站附近。再说,我们驿站守卫的巡视范围可不止在四五里地以内,想想为何外围的守卫没有发现这行人,却是让车尚咸的小队发现了。属下觉得,对这行人应该抱着警惕心。”
蒙自在闻言,微微点头,就等着守卫将那行人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