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南九郎奏请杨昭道“王上,这国相大人三番五次顶撞与您,依照惯例应贬谪。”
“南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国相大人何时顶撞王上了,你可知何为顶撞何为劝谏。”
沈岸站在一旁,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官服,头戴乌纱。
朝廷大臣们仍在喋喋不休。
“本官认为国相大人确实有失礼仪。”
“本官不这么认为。国相大人为我大昭国鞍前马后,怎可说贬谪就贬谪。”
“……。”
“……。”
吵吵嚷嚷争论个不休,吵的杨昭头疼“退朝,国相大人单独来承乾殿。”
杨昭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上面用金线绣了双龙戏珠的图案,阴沉这脸快步走出了金銮殿。
承乾殿内,杨昭看着沈岸道“委屈岳父大人了。”
“为王上分忧是老臣该做的,唯愿王上能真心相待小女,老臣死而无憾。”沈岸双手作揖,弯下了腰。
“岳父严重了,小婿对卿卿是实心的喜欢与疼爱。”杨昭将沈岸扶起。
“这次计划瞒着卿卿,但是若要让她伤心一场,老臣还是心疼不已。”
“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此事必须要瞒着她。”
“遗书我已经写好了,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请王上将这遗书交由小女。”沈岸从怀中掏出信双手捧着递给了杨昭。
杨昭眼圈有些泛红,不忍的接过信。
南九郎心里怀疑,便偷偷留心着,一直在承乾殿外的柱子边等着。
沈岸从承乾殿出来,南九郎急忙迎了上去,不料沈岸对着他骂到“你这狗贼,挑拨我与王上之间的君臣关系。”
南九郎一听这话心中暗喜,杨昭着傻子,果然还是信了我们的话,肯定将这沈岸臭骂了一顿。
沈岸回到家中,饮酒宿醉,几日都未上朝。另一方面,沈岸竟私自购买马匹,铸造兵器,且都藏在那马厩中。
南九郎派遣侍从连日蹲守在国相府,以便找出沈岸的把柄。
又一日,南九郎上奏折,奏请杨昭派兵包围国相府。将沈岸包藏祸心,结党营私,私铸兵器,谋权篡位之心说的是明明白白。杨昭听后,大为震惊,立马下令乔羽书带兵将国相府团团围住。最终在马厩处发些大批兵器粮草。
杨昭心疼欲绝指着沈岸道“我尊你为国相,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为何要如此。”
沈岸被卫兵压住,看着杨昭一脸的愤怒大骂道“这大昭国的江山又一半都是我打下来的,凭什么你杨家之后坐在那龙椅上,而我沈家只配为臣子。狗皇帝,我沈岸终有一日要夺了你的天下。”
“王上,这沈岸是断然不能留了,恳请王上立即处死沈岸。”南九郎,指着沈岸对杨昭说。
“传朕口谕,沈岸以权谋私包藏祸心,欲取而代之。特此将沈氏一族流放。”
“王上,这沈氏一族,那王后可是这沈氏一族的长女。”南九郎欲言又止。
“王后不准离开凤仪殿半步,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凤仪殿内,沈卿卿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已被团团围住。沈卿卿上前询问“这是作何,我可并未犯事。”
那小兵看着沈卿卿冷笑一声“您那位好父亲可都要谋反了,你还不知道呢。呵呵。”
沈卿卿只觉得脑中一炸,心中惶恐不安连忙问“怎么会,那我父亲现在如何?”
那小兵斜着眼看了看沈卿卿,沈卿卿忙将头上的绿松石钗取下递与他。
那小兵拿着钗看了看,态度温和的说“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这沈大人私铸兵器,辱骂王上,而且听说这沈大人早已又谋逆之心了。”
那小兵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听说沈氏一族都被流放了。”
沈卿卿脑中更是轰得炸开了,怎会,怎会如此。父亲怎会有谋逆之心,怎会如此。沈卿卿头晕目眩,双腿一软竟摔了下去。
醒来时已是午夜,惠儿趴在床边睡着了。沈卿卿慢慢的坐起来打算倒杯水。
惠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小姐,你可算是醒啦。”
沈卿卿看着惠儿道“王上可曾来过。”
惠儿看着沈卿卿摇了摇头。
“倒杯水来。”
惠儿将水递给沈卿卿,沈卿卿喝了水忽然觉得有些疲惫,打发了惠儿去休息,自己也躺到了床上,浑浑噩噩的竟睡不着。
杨墨曦穿着夜行衣,隐在黑暗之中,带惠儿走后悄悄的将迷烟吹到屋内。不到片刻沈卿卿便已沉睡。杨墨曦从窗户进入房间,看到沈卿卿在睡梦中仍皱起的额头,心中一酸。杨墨曦蹲在旁边,用手抚摸着沈卿卿的秀发。
“阿昭。”
沈卿卿迷迷瞪瞪的喊着杨昭的名字,杨墨曦听后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屋外有人低语,杨墨曦恐被发现,飞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