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未出现时
我的生命平静
将自己藏在这片神秘的蓝色中
如今慌乱又孤勇
参与到这场为爱的博弈
结局似乎注定
就像我终将会归于这片海洋
永远沉寂
无人问津
坠入深海前
爱过你
《殉情的抹香鲸》
-
我依旧对我自己没有一点认知。
只是总买些冲剂。
营养粉。
药。
我也只是知道我体质不好。
肺不好。
海鲜过敏。
有时候也站不稳。
白天若是困了。
睡久了就可能会发烧。
即使不严重。
身体也是烫的难受。
但我也不知道我毛病这么多。
每换季就会打上不少喷嚏。
又冷又热。
觉得身体烫。
可是又觉得冷。
我的房间。
一年四季都是关门关窗。
只有这样还能有些安全感。
我怕冷。
干燥的环境对我有些舒适。
每每换季时候。
鼻炎就又犯了。
除了鼻炎。
每次换季又少不了感冒发烧。
所以家里。
治感冒的和治发烧的药总是一直有的。
鼻炎总不见好。
其实也没要去看的意思。
但是都没有要看重。
倒也无所谓了。
发觉身体哪不舒服缺什么。
就去吃点补点。
父亲做菜。
从来是买一种菜买贼多的那种。
一连半个月就吃那样的菜。
母亲总会问我谁做的菜好吃。
她做的菜好不好吃。
面对这种问题。
就回答做了那一桌菜的人。
当然。
母亲的手艺肯定是比父亲的手艺好。
父亲他。
没有说要尝试什么新菜。
来来回回。
都是那些。
母亲总是抱怨父亲。
抱怨父亲把所有责任都怪罪于母亲。
其实。
父亲年纪大了。
记不得细致了。
所以他总觉得是我们做的。
母亲有时候也不管不顾。
所以重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被她清理掉。
大概这个家。
唯一有那么一点温暖的。
也就只有母亲了。
即使。
她曾经想过要卖掉我。
-
大概有那么一点不好的事情。
就会被我吸收掉。
想分散注意力。
让自己情绪稍微平静些。
可是一打开朋友圈。
就是一群抑郁的人。
抑郁的文字。
情绪更难稳定了。
“笨蛋”。
“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要不是知道自己有情况。
我都已经骂了自己有病。
幸好。
我还是能消化得起。
这已经过去很久了。
而现在。
总是频繁得不可控起来。
-
真正窒息的感觉。
原来不是掉进大海里与之隔绝。
而是。
你哪怕在空气里。
却完全呼吸不到。
急促的喘气。
也没能让大脑冷静。
-
以前。
总是一身黑出门。
饭局见人一身黑又不和场面。
那就稍微有点色彩吧。
现在想来。
颜色没有意义。
一身黑。
也没意义。
打扮正常女孩子的模样。
反而更省心。
-
喜欢百合。
喜欢白色。
喜欢白色的连衣裙。
蕾丝。
雪纺。
以往一身白。
买了百合。
却又总受议。
因为在这里。
代表不好的意思。
我总以为我只是因为外婆才喜欢百合的。
其实似乎也不是。
哪里有百合总会瞧上几眼。
想了想。
百合出现的场所。
是不是只能在忌日。
或者祭拜时普遍。
玫瑰总是代表着爱情。
而百合。
实属不错的花种。
我不喜欢颜色浓艳的。
蓝色妖姬。
红玫瑰。
都太浓了。
雏菊和百合。
我是更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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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我总是免不了要回去的。
每每回去。
师妹总是跑向我拥抱一番。
我只是笑笑。
回敬拥抱。
和我接触过的师妹。
每见我都要拥抱一番。
还是受欢迎的。
和师妹聊了几句。
也不记得结束是怎样结束。
但我对师妹又是算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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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社团又出事了”。
我也好久没有管过了。
但社团继我们之后。
越来越差倒是真的。
差到要散了。
“社长是谁?”。
*“辣条”。
噢。
这个师妹。
印象中。
这个师妹进社团时爆照。
爆的就不是自己的照片。
看着那cos的手法。
得是老手了。
后来她又私聊我。
给我发了张素颜照。
这角度。
这手法。
就又不是同一手出的。
倒也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和我一样。
这是来自自卑的感受。
只是我已经没有再做了。
元老级群却也是炸了。
连师姐也来了。
作为新的社长。
辣条师妹。
受得了青峰师兄的维护。
倒也跟我一个已经是元老级别的我没什么关系。
只是我被叫过来能解决就解决而已。
印象中。
这个师妹在群里。
都是明示了自己没有时间要去医院。
要吃药。
要住院。
不舒服。
而有不停止的对话。
她和师兄倒是有来有回。
只是奇怪。
一个女孩子。
怎么会总是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呢。
一说。
就会有人问。
一问。
就会有人说让她多注意。
这样的套路。
我都已经清楚得不得了。
只是这种事情。
也没见我对群说过。
像这种行为。
大约都是博关心。
我博关心。
只需要博得我在意的人的关心。
其余人的关心。
都没有我在意的人的关心强。
在大群出了这样的事。
青峰维护她也是正常。
只是青峰把截图丢了出来。
师姐好歹是师姐。
更重要的是。
她是女生。
女生怎么会不知道女生的小把戏。
只是师姐一口否决了青峰。
她挑明了说。
框出辣条对青峰说的一句话。
*“这不是在挑拨吗?”。
连我都看出来的事情。
那就对师姐来说。
更不用去猜想了。
这种语气。
按现在社会的话语来说。
就是绿茶。
男生大约都是看不出的。
他们只会觉得。
这个女生。
很可怜。
需要他维护。
像我们在欺负她一般。
实在不行了。
师妹也是极为委屈。
她说她有抑郁。
她要经常去医院。
有时还要住院。
抑郁。
我倒也没对自己做什么。
这件事情。
后续都没有人说话了。
男生都没有说话。
只是女生说的倒为多。
这个世界抑郁的人也不少。
只是没想到现实我竟然能碰上。
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正常的。
抑郁的人都极为不安慰。
总是不停变换以求心安。
而我早就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