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回顾
昏睡半月的啊漆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中醒来时,世界早已面目全非,恍如隔世的啊漆经过一番努力,拼死逃离了这个满是感染者的学校,后又在奇缘之下得到”地球之灵”的神赐,脱胎换骨的成为了超脱凡人的“超人类”,一路披荆斩棘后,啊漆从学校到市区,再以市区作为踏板上了高速并逐渐远离这个城市。
回归正题,话说离了“吉水镇”后,阿漆正式踏上回家的路,话不细说。此时啊漆在高速公路上徒步行走又经历十个日月交替。连日来风餐露宿、饥餐渴饮,白天在高速上赶路,太阳落山后便翻出高速外就近歇息。沿途高速路上除了各个城市的汇入口外,基本都是荒郊野岭,少有房屋。
高速路上不少有撞毁的汽车和困在高速上四处晃荡腐尸,这些腐尸有的零零散散,有的则成群结队的堵在路上,独自赶路的啊漆就像众矢之的,经常会与路上的腐尸展开遭遇战,每一天都在厮杀搏斗中渡过,行走在生与死的边缘中,只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与腐尸的利爪血口之下。
由于每日过度集中神经以及食无热食,睡无片瓦遮头,导致啊漆的身体、精神状态直线下滑,赶路的速度比起一开始也相去甚远。
。
。
。
“嗬”~哈!
随着啊漆的呐喊,舞动手中的长刀,眼前的两只腐尸应声倒地。解决掉腐尸后,啊漆左手叉腰,右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今天,是啊漆在高速上行走的第十天,和前几日一样,在清晨时啊漆便早早的从路边上的荒野中回到高速路上,却不是因为精力充沛,而是在露天的荒野里歇息得不踏实,由于神经过度绷紧,即便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啊漆都会从浅睡中惊醒。于是打发过漫漫长夜后,啊漆便早早动身赶路,只是这种一惊一乍的流浪生活使得啊漆疲惫不堪。
今早赶的这一段路上十分不安宁,短短的一段路里,阿漆不知使了多少刀,砍了多少腐尸,就在刚才砍杀了那两只腐尸后才得片刻宁静,看着太阳移至头顶,现时已是响午时分,灼热的太阳火辣辣的烘烤着大地。啊漆拭去额头的汗水靠到一旁的高速护栏上,解开干瘪的塑料袋用手探索着袋中的食物,
只见袋中剩下一听黄豆罐头和半瓶喝剩的矿泉水之外别无他物,香烟也早在昨天半夜抽完了。
“嗯”?只剩这么一点了?阿漆自言自语道。
看着空空如也的塑料袋,啊漆心想:这下得到附近的城镇补给一下食物了,不然吃完这顿就没下一顿了。
于是啊漆囫囵的吃完罐头喝完水后,便把空荡荡的塑料袋扔到一旁继续赶路
约莫走了半小时,一块高挂的里程牌给啊漆带来了希望,只见里程牌上写着:“K市10公里”
这意意味着10公里外便有一个K市的高速汇出口,到了K市能补给食物不说还能好好的休整一番,这无疑是沙漠中的绿洲。
啊漆看到那块里程牌后浑身充满动力,才知道“望梅解渴”这个故事不假。于是加快脚步火急火燎的朝K市汇入口赶,途中虽遇上不少腐尸,所幸都是零散分布在路上的,根本阻挡不了啊漆前进的势头,但见啊漆寒芒出鞘,“唰唰唰”路上的腐尸无不断成两截。
通过这几日在高速路上不分昼夜的拼杀,啊漆的刀法又见精进不少,无论劈、砍、划、刺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行云流水之间有如游龙过涧。那刀法虽看似平平无奇,其中却暗藏着十足的精妙的手法,既精简又致命。所谓大道至简亦是这个道理。这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得益于神赋,不然常人绝不可短短的时间内就练这种境界。这些都是题外话。
说回啊漆一股脑的赶路,十公里的路程渐渐走完,K市的汇出口也出现在前方,于是啊漆遁入汇出口踏进K市的边界。
K市和G市是紧紧相连的邻居城市,原本K市只是一座不起眼的落后城市,不过后来K市地下深处发现了丰富的石油资源后,便从一座默默无名的城市摇身一变为富得流油的城市,经济结构也从简单的旅游业变成庞大的石油化工产业,石油化工衍生出一系列的附带行业,不仅为这个落后的城市带来财富,还带动了人口流入。
到了K市边界后,啊漆从K市的高速汇入口顺着唯一的一条小路走,走到小路的尽头便进入到了K市的郊区小城。
虽然此处离K市的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啊漆原本就没打算要走遍K市,只是想简单的补给一下食物就重新返回高速公路。
啊漆走在K市郊区的街道上,发现K市的城市规划不同于C市或G市那般接近生活
就眼前看到的K市而言,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的工厂和管道,街道的地面上尽数都用黝黑的沥青铺盖。俨然一个庞大的工业园一般。
啊漆心想:“这种地方...“会有超市吗?带着怀疑的心态,啊漆又漫无目的地探索着这个K市的郊区地带,刚拐过两个弯口,啊漆听到身后有一股吵杂声渐行渐近,于是啊漆便回头窥看,只见,身后几百米处一群庞大的腐尸群正聚成一片尸潮缓缓朝自己方向转来
嘶~~!
看到数量如此庞大的腐尸群,啊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趁着腐尸大军们还没发现自己,啊漆连忙脚底抹油似的朝着工厂另一边反方向而去。
没想到啊漆原本只顾避开腐尸庞大的势头,却意外的好运气。
且说啊漆反过方向走了几百米后竟遇见一间全国连锁的超市,这间超市的玻璃门早已被砸得粉碎,啊漆弓着腰迈过碎裂一地的玻璃渣子,小心翼翼的进入超市。
啊漆定眼一看,发现超市早被洗劫清空一大半,于是啊漆也不客气,能带走多少便拿走多少,提着一大袋食物和饮料离开超市。
离开超市后啊漆打算绕一条远路迂回到汇出口重返高速公路,不料走到一半,一片乌云盖顶,毫无预兆的便降下一场磅礴的过云雨。
这密集的雨水淋了啊漆一个措手不及,啊漆以手遮头慌不择路地乱窜,为了找个避雨处竟不知不觉走远。狂奔了一路后,阿漆在一个大蓬下停住避雨。阿漆环顾四周,发现此处不同刚才的工业区,附近的建筑倒有一分居民的生活气息。由于刚刚匆忙避雨慌不择路,不知道自己原来是站在一个市场的大蓬边,只见大顶蓬高约五、六米,像苍穹一般罩住了整个市场,自己所站之处只是这顶大蓬的一个小角落。
阿漆发现这一条路上的建筑物都是紧紧相连的没有一丝间隙,不过在钢筋水泥的壁垒中却空出一条通道作为市场。
啊漆回头看了看市场里面,却因乌云蔽天外加不通灯火,只见乌漆嘛黑的一片直像个吞人的黑洞。为了能尽快回到高速公路,只能从这个市场横穿过去了,于是啊漆不作多想,转身向漆黑一片的市场内走去,只见市场内十分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缕湿气潮味。
啊漆在市场中穿行到一半时,却被一堆杂物堵塞了去路,如档摊的推车和摆货的铁架之类的。
“真倒霉”啊漆见状正欲回身放弃穿行,突然间,隐隐约约有一阵吼声从市场中传来,这吼声虽然有扯破喉咙的力量,却好似被一层屏障阻隔了一样透不出劲来,啊漆循着吼声在市场内寻索着
寻了一会儿,啊漆发现市场的左手边有一处像卷闸门一般大小的通道,好奇心促使着啊漆一探究竟,于是啊漆把背上的刀从鞘中脱出,紧攥在手里,蹑手蹑脚的在通道中摸索前行
走了几步路便见有向下的台级,啊漆顺着台级向下走,走到出口处别有洞天,原来那扇门便是市场通往地下层的通道
“这个市场原来是有负一层的”
啊漆出了通道后,来到这个市场的负一层,这里的格局和地面上没什么区别,只是多出了通道出口这一块位置,形成一个L型的地形,而且更加潮湿昏暗
啊漆心想:在这负一层走到尽头想必也有对应的通道回到地面上,也剩得越过上面那堆堵塞的杂物。
突然那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又响了起来,这下子可不同地面之上听到的那般朦胧,震耳欲聋的吼声吓了啊漆一跳,不过由于啊漆刚出楼梯口,还处于L地形的拐弯抹角之处,以至于只能闻其声却不见其踪。
“想必是腐尸”
吼声末了,一些讥笑声却接着响起,这是一种猥琐的笑声,分明是人类发出来的。一时间啊漆的好奇心泛滥,便快步朝着转角位走去
啊漆的靴子重重的踏在地上,在这种封闭的地下环境种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
听到啊漆的脚步声后,那些杂乱的讥笑声戛然而止
啊漆转过弯后,一条笔直的过道出现在眼前,只见过道上燃烧着一团柴火,两旁蜷缩着数十个衣衫褴褛的人。
还有胡乱摆放的被子铺盖、一口大铁锅以及一些不明之物,乱七八糟,杂乱不堪。活似那不见天日的野兽巢穴。
当啊漆转到他们面前时,那十几个邋里邋遢的人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啊漆看,那冷冰冰的眼神透着杀气,活似豺狼虎豹般凶险,若然不是终日在生死间游离绝散不出这等凶光。
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像好人,但毕竟是活人,啊漆故作镇定,收刀回鞘。打算用平日待人的姿态去和这些邋遢的人寒暄几句便离开。
啊漆正欲问时,一阵呲咧咧的打铁声引起了啊漆的注意,啊漆寻声一看却大吃一惊,只见一旁的铁管上有一条手指粗的铁链,铁链的端头项圈一样拴着一只腐尸,那腐尸见了啊漆便张大嘴巴手舞足蹈起来,拽拉得那铁链啷啷作响,腐尸的周围布满一圈森森的白骨。啊漆心想:这里绝非安宁之地,这些人也绝非善男信女!
正说时,那群衣衫褴褛的人早已围了上来,手中各执匕首、钢管。
连日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苟且偷生使这群市井之徒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邋邋遢遢的看不出年纪,大约都是三、四十岁的模样,和啊漆的一对比,显得啊漆的装束是那么光鲜亮丽。
他们游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啊漆,有种掩饰不住的贪婪,仿佛要生吞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样。
没等啊漆开口,那群人丛中一个为首的人一脸奸笑的说到:“年轻人,你从哪来?
啊漆说:“我从G市来的,是G市一所大学的学生。
那人听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声“哦”~然后接着说道:“难道你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很危险吗?说罢身旁那一众市井之徒纷纷发出讥笑声。
那为首的人又说:“你说你是学生?那你背后的刀是怎么来的?
啊漆心知这群人必定是不怀好意,于是一脸冷漠不作答。
那群人中有一个人起哄着说道:“这个小朋友已经被你们吓傻了,哈哈。
又有一个人道:“小朋友”把你背上的刀卸下来送给我们,我们就放你走,好不好?接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一唱一和的连哄带骗不知道骗过了多少过路的幸存者。若真信了他们的鬼话缴了防身的器械,却和待宰的肥羊有什么区别。
啊漆看了一眼大铁锅旁的骸骨和皮发,冷冷的问:“你们...杀人了?
为首的那人仿佛听了个好笑的笑话,没心没肺的放声大笑起来,其余的众人也一并起哄的大笑,片刻后,那个为首的人收起了笑容,恶狠狠的说:“我们不仅杀人,我们还吃人了!识趣的话自己放下刀,我让你死个痛快,不然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漆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扭曲衣衫褴褛的恶徒,摆了摆手轻蔑的说道:算了吧,我劝你们别惹我,我杀你们就像从家里过条马路去对面超市买东西一样简单。
众人听后又哄笑道:“这小子,怕不是被你吓傻了吧?快看看他的裤子湿了没有!
啊漆不顾这群恶徒的嘲笑,用手拨开人群径直的朝远处的出口走去,那群市井恶徒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异常的镇定一时也不知怎的,只呆呆的傻站注视着啊漆在人群中拨开一条路走出人群。
当啊漆走过后,那个为首的恶人才如大梦初醒,恼羞成怒的快步赶上,抡起手中的钢管追着啊漆的后背狠狠的劈去!
走在前头的啊漆听得后背棍棒破风起,于是急忙转身,只见那个为首的恶人手持钢管照头顶劈来。啊漆不敢迟疑即刻逼放异能,虽然异能一出,啊漆的眼睛一如往常的捕捉着对手的动作,可惜却为时已晚,此时的钢管已经悬在了离啊漆头顶不足半分米的位置,根本没有时间条件去躲开。于是啊漆弃车保帅,急忙举起右手来挡。
说时迟,那时快,当啊漆的手臂举过头顶,异能的效果便消散了,那劈空而来的钢管重重落在啊漆的小臂上,啊漆吃痛得一连后退了几步,身后那群腌臜流氓看在眼里,纷纷鼓动喝彩。
那为首的恶人一脸坏笑的晃了晃手中的钢管对啊漆说道:“快点哭着喊着像我求饶!快点!随即又抡起手中的钢管再次向啊漆打来,可谓心狠手辣,完全奔着杀人而去的,没有一丝人性。
所幸刚才啊漆的右手吃了那一重击后并未失去行动能力,看着那正面打来的钢管,啊漆再次转耗精神力激发异能,异能状态下,啊漆双目如流星,敏锐似山猫,抢在钢管落下之际急速托刀而出掐紧时机后发制人。
只见啊漆挚刀迎着那人落下的手臂向上一提砍,电光石火之际,那为首的恶人整只手臂被平整的砍掉落地,切口处血如涌泉。掉在地上的那条断臂还紧紧的握着那根钢管。
啊漆这一刀消掉了对手的攻击之余还重创了对手。真是一计漂亮的连消带打、后手截击。
那为首的恶人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离体了。两秒过后,啊漆的异能效散,那恶人便抱着那鲜血淋漓的断口倒在地上嚎叫、打滚。
那凄惨瘆人的嚎叫声像极了杀猪现场,只见他一会鬼叫,一会咒骂,接着在血泊中声嘶力竭的喊了道:“都愣着干嘛,给老子宰了这个贱人!!!
且说众恶徒见啊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掉了那为首的头目,都收起了起哄声看得目瞪口呆了,直听到那头目喊出那声“号令”才如惊雷乍醒,凶神恶煞的围上前来助阵。
可那群恶徒虽然嘴里不停的放出狠话,说着如何如何将啊漆碎尸万断,却没有一个人敢实际上前比划比划。很明显都畏惧啊漆手中的长刀。
那倒在地上为首的头目见状气得青根暴起,仰着头朝那人群喊道:“宰了他!快!!
那群衣衫褴褛的流氓听了头目的命令后便拽着家伙大吼大叫的朝啊漆杀来
反观啊漆则冷静的看着这群来势汹汹的恶人,十分从容。
那群人兵分数路杀来,有的手持明晃晃的小刀,有的则拽着木棍、铁铲、钢管。看着这群“恶鬼”般狰狞的流氓,啊漆毫不畏惧提起长刀就是快步向前迎战
只见啊漆三步并作两步一支箭似的飞身往前,挺起手中的长刀,以刀尖径直的往前一搠,直望着正前方一个恶人的心窝钻去,那奔雷般的刀尖直贯穿那迎头的恶人,白刀心窝进,红刀背脊出。
正这时,两个流氓从侧边围拢过来,啊漆见了立即从那中刀的流氓心窝中抽刀而出,照着左手边那个流氓就是一刀劈下,这一刀顺着肩膀处将那人劈开两半,右边的流氓趁这时挥舞木棒来打啊漆,不过啊漆早有防备,余光视野所至,不慌不忙的启动异能,只一转跨,迅速转过身来潜身向下躲过木棒并挥刀横砍反击,刀刃砍在那流氓的肚皮只像刀过豆腐,只轻轻一挥便横腰平过,一分为二。
此时后方那些恶人也赶到面前,他们人多势众,企图利用人海战术一拥而上令啊漆的刀法无处施展
啊漆见了众人虽手持凶器一拥而上,便双手绰刀直指前方,脚下操着小碎步向后撤步拉开距离,使这群恶人始终不能把自己围住,但凡有“出头鸟”靠前,则利用长刀的优势逐个砍翻在地,啊漆利用敌进我退的牵制战术一连砍翻了5、6个恶人,可以看出无论是战术还在战力上,啊漆都是远胜这群市井恶徒
这群恶人眼看折损了许多同伴依然无法解决掉这个来路不明的臭小子,气势不再如一开始的高昂了。
啊漆亦察觉到了这群恶人的攻势越发缓和,正是彼竭我盈之时。啊漆快速的咕噜转动着眼珠,1、2、3、4...8还剩8人!
心想:“这是反击的好时机!
只见啊漆攻势一转,舞起长刀,左右交替不断云飞轮转径直冲向人群,原本就士气低沉的恶人们看了啊漆这般杀来,惊得动弹不得。正说时,啊漆早到面前,左右交替挥舞着长刀,“唰唰唰”4、5个恶人胸腹中刀倒在身后。
剩余的4个恶人眼见穷途末路于是硬着头皮来与啊漆交战,啊漆挺起长刀露出刀尖助跑一刺,搠翻跟前的一个恶人。
又见侧旁的一个恶人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正欲上前,于是啊漆迈出弓步身倾在旁,修长的手指把控着刀柄拉刀一抹,刀尖不差分毫的轻轻划破那恶人的喉咙,那中刀的恶人弃了匕首捂住脖子瘫倒在一侧。
最后仅剩的两个恶人四眼相觑,踌躇踱步不敢向前。
啊漆说道:“我原本不想屠杀活人,只是你们自寻死路”
那两个恶人听了连忙丢下手中的钢管跪倒在地求饶道:“全受他人唆使,不得已,请饶我们一条性命!
啊漆看了这两人的阵势一时心软便把长刀插回背鞘,二话不说便转身要走。
谁知那两个卑鄙的恶人别过手来,各在腰间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掷向啊漆!啊漆听见背后刀身震鸣,便知二人变卦,于是急忙发动异能侧过头颅闪过一把匕首,与此同时抚刀出鞘转身拔刀一拨,把另一匕首拨开弹飞。
二人见偷袭失败,吓得牙关打颤。啊漆则毫不犹豫的掷刀出手,长刀在空中作车轮翻转,转了两个满圆后结结实实的插在一人的肩膀上,那人瞬间鲜血四溅应声倒地。飞刀出手后啊漆快步赶上前拔出插在恶徒肩上的长刀手起刀落砍翻最后一个个恶徒,那飞溅的鲜血溅射到啊漆的脸上。
啊漆看着躺倒一地的尸体和淋漓鲜血,内心五味杂陈。
原本面对疫情理应团结一致,守望相助的人类,却为了生存,不得不同类相残。
还有更甚者,诸如这些恶徒,失去秩序的约束变得丧心病狂,泯灭人性,视人命如草芥。在这浑浊的世界,人心比腐尸更加可怕,人与人之间的杀戮恐怕每天都在上演,今天所遇上的恶徒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啊漆面无表情的收刀回鞘,朝着地下市场的尽头走去,那为首被砍掉手臂的恶人看着啊漆的背影奄奄一息的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啊漆听了头也不回,只冷冷丢下一句:
“G市的大学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