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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晋王取滇西 国家失大将

却说在曲靖大败孙可望后,李定国的威望已经如日中天,军国大事皆决于晋王。对于在此次剿逆的过程中,倾向于朝廷的,晋王大加封赏,其他人员则予以剪除。

定国料想在出师前,已经西遁的王自奇、张明志、关有才等人,分别驻守在楚雄、大理、永昌等滇西地区,如不加以征剿,必为朝廷大患,于是欲任命靖之为前锋,亲帅大军,克日西征。众将均劝谏晋王不得再断臂膀,定国哪里能听?原大西军诸将担心因为劝谏会被晋王怀恨,从而打成秦王一党,因此都不敢多言,而此时蜀王仍在贵州、湖广前线,无人能够劝阻。

这一日,兵部郎中周炳荣觐见晋王,对他说:“下官得知晋王三日后即将出兵滇西,特为晋王贺喜。”

定国道:“既是出兵,何喜之有?莫非周大人已知我此番必定马到成功?”

周道:“晋王乃我大明最杰出的统帅,如今孙匪已灭,剿除秦王残党,岂不易如反掌?臣道的自然不是这个喜。”

定国一脸诧异,抬头看着周炳荣道:“周大人不必婉言如此,到底是什么事情?”

周道:“自古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晋王此番戡乱,军功无以附加,自当成为我大明之魏国公第二(指明初大将徐达),他日配享宗庙,名垂青史也!”

定国不屑的说:“我为国鞠躬尽瘁,又何须图此虚名?再说,以本王当前之功,又何须增加如此一尺寸之绩,此言甚是荒唐。”

周道:“既如此,晋王何故再出兵征剿?以下官观之,秦王大势已去,晋王当前应当稳定后方,只一纸诏书,即可令反侧子自安,何须大军征剿?如若征剿,必丧失秦王原诸多部将,此些将领如今都在贵州、湖广前线,如若孙匪领清军来袭,彼望风归顺,如之奈何?”

定国大怒道:“你是蛊惑我军心不成?”

周炳荣微微一笑,道:“当今我朝刚刚经历如此内乱,军心尚未稳定,当前应当以稳为大局,以罢兵为上策,当前大敌乃清军,实乃国之大患,若我败于彼,必将亡国灭种,晋王应当以此为重,怎能再对内大动干戈,此非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又闻王者上溯天心,下轸民志,操不爽之权衡以行诛赏,差等之殊,不容紊也。请晋王三思。”

定国道:“此为乱世,当用重典。你可知滇西三贼为何弃昆明而去?而我军在曲靖前线之时,孙匪已经书信告知滇西诸贼派兵呼应,若不剿除,他日必为后患。殊不知,攘外必先安内?如我滇中根基不稳,若孙匪真的带清军寇境,腹背受敌,如何抵挡?你之见解,总是书生误国。”

周道:“晋王若担心其反复,可诏令其立即来昆明,并派朝廷命官接管其防地,未必非要刀兵相见。如今朝局未稳,诸多兵马大多为秦王部将,下官素闻,乱兵见不得血,一旦镇压,必将引起大动乱。并且秦王部将大多已归顺朝廷,孙匪逃至贵州、湖广,均无兵马接应,可谓四面楚歌,众叛亲离,那时候,怎么没有人响应孙匪?如今孙匪已经降清,成为亿兆国人之公敌,滇西诸将即使有心向秦,岂可降清?下官素闻,原大西军大帅张献忠便是死于鞑子之手,无论大西军或是明军,均对鞑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岂肯降之?依下官之见,当今之势,应当有几个要务,其一,安抚秦王诸将,此朝廷已有旨意,可是对于滇西诸将,也应当予以相应对待,令其自安;其二,应当加强贵州和湖广防务,我料清军不日即将进犯;其三,应当联络夔东军队,如有清军进犯,邀其共击之。”

定国大怒道:“你一个兵部郎中,区区官职,岂能在我军中如此大放厥词?你蛊惑军心,我如何能饶你?来人,速速拖出去,斩首。”

诸将一听,都跪下求情道:“晋王,不可斩!大战在即,斩杀朝廷命官,此为不详之兆。”

定国哪里肯听,此时正怒火中烧,加之一片大好形势,因为孙可望的野心膨胀而昙花一现,心中本来就对孙匪恨之入骨,任何对孙匪抱之同情的话,都如同针刺于心。拔出尚方宝剑,大怒道:“我有天子所赐尚方宝剑,可以便宜行事,谁敢阻挡!”

靖之跪拜道:“殿下息怒,周炳荣乃我结拜的义弟,我兄弟三人早已约定同生共死,殿下若处死他,也是将靖之处死。”说完大哭。

定国蹒跚的走了几步,又重重的将宝剑入鞘,然后坐下哀叹道:“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重责二十军棍,然后按照他自己的说法,立即带诏前往夔东联络兵马,克日出兵抗清。”

靖之连忙瞪着周炳荣道:“还不谢晋王不杀之恩。”

周炳荣见事已至此,也只能下跪道:“谢晋王不杀之恩,下官伤好后,立即前往夔东,愿殿下好自为之。”说完走出大帐,情愿受罚。

靖之扶起周炳荣,命人将其抬入自己家里,并约左藤与岷王世子一同前来,一则,自己即将出征,二则,周炳荣即将前往夔东,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三则,也是为今日周炳荣受刑压惊。

不多时,二人都已到了家中,看到周炳荣的样子,又听靖之将事情经过说了一番,二人也都哀叹不已,靖之举起酒杯道:“诸位兄弟,我等即将分离,今夜多饮几杯,不醉不归。”

世子道:“蒙徐将军垂爱,还有左大人,周大人,一直以来对在下的爱护,感激不尽。我于崇祯年间颠沛流离至此,自以为饱经人间沧桑,世道如此,为之奈何?”说完一饮而尽。

左藤道:“如今虽然已经平乱,但是我料孙匪必不肯罢休,他日必有大战,胜败未卜,兄弟们如今又要分离,确实让人心中忧伤。三弟啊,路途漫漫,你可要珍重。”

周炳荣呻吟的说道:“大哥不必挂怀,我早已想到一人。几位兄长还记得忠贞营的高将军吗?当年在梧州与将军有过一些交往,他日去夔东,也有个照应。”

靖之道:“对啊,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这个人,这样,我就放心多了。这样吧,三弟,我再安排十名武冈精壮兵卒护卫,也好作为你的亲军。孤身在外,有个照应总是好的。”

“如此,多谢二哥了。”

几人哭哭啼啼,有时又是信誓旦旦的喝到深夜,均大醉。

第三日,兵马整装待发,如今忠毅营只剩八百壮士,但都是军中精华,靖之准备从滇西回来了,再做补充和训练,因此再三恳求定国,希望保留忠毅营的精华,将前锋让于靳统武,定国最后下令,命靳统武为正前锋,徐靖之为副前锋,各率本部兵马前往,自己亲率大军三万,往滇西迤逦而来。

李定国令靳统武务必快速进军,以防止关有才撤退,如果三处兵马合为一处,则势必难以聚歼。因此全部前锋均为军中精骑,共计四千余人,快马加鞭,向楚雄进发。

当日便抵达楚雄城下,这楚雄城池经久失修,城池并不坚固。这关有才本来奉孙可望命令,准备回援昆明,可是兵马尚未出发,便听到秦军大败的消息,因此也坐立不安,可是他听到蜀王率大军已前往贵州和湖广,又大意起来,自己也认为,晋王必不能两线用兵,如果朝廷一纸赦书,自己也能再报效朝廷,因此当朝廷兵马出现在城池下时,城内竟毫无防守,大军轻易就攻占了城池,并擒住关有才,即刻押往昆明。

等大军抵达后,二人向晋王做了汇报后,准备即刻前往大理。定国道:“且慢。”

靳统武道:“请殿下吩咐。”

“楚雄一战,势必让大理张明志胆寒。此人我颇知其为人,其虽忠于孙匪,但也是忠义之士,如今孙匪降清,他必不肯投降国贼。我欲降服此人,你二人抵达大理后,即刻占领通往永昌之路,绝其退路,我再亲自劝降。”

二人即刻率领兵马,迂回占领弥渡、南涧;这张明志在得知晋王已经出兵,楚雄已经攻破的情况后,准备迅速向永昌撤退;可是尚未出城,便得知弥渡已经被攻克,顿时大惊,只能做好死守大理准备,同时命人急速通知王自奇,邀其北上支援,可是传令兵走到南涧后,即被忠毅营抓获。

次日,晋王亲率大军抵达大理,这大理城池并不高,张明志自知不能抵抗晋王兵马,只是听闻晋王对孙匪恨之入骨,自己身为秦王旧将,在天子銮驾抵达后,又率兵撤出昆明,以为晋王必不饶恕,因此交代后事后,即亲自上城楼,组织抵抗,期待王自奇的援军到来。

晋王将城池围困,命军士上前叫道:“晋王殿下欲与张将军答话。”

城上士兵三三两两围过来观看,议论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晋王殿下?果然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想当初我们都是大西军,如今却是敌人,只是因为秦王欲自立,我等岂能对晋王刀兵相加?”因此顿时军中大乱。

张明志走出来,对道:“张明志在此,请晋王训示。”

李定国拍马向前,说道:“张将军别来无恙。”

张道:“多谢晋王挂怀,末将安好。”

定国道:“想当年你我同随大帅起兵,至今十余年,孤岂能相忘?只是如今奉旨征讨,不得已耳。我念张将军素以忠义闻名军中,今何故为了孙匪一人之私,而致数千将士于不顾?你我都是朝廷带兵之人,如今鞑子犯我山河,正是将军报国之时,何不归顺朝廷?”

张道:“我岂不知晋王乃当世之名将,岂敢与殿下交战?我欲降早已,只是担心晋王不肯饶恕末将曾为秦王旧将,今晋王推心置腹,末将岂敢抗拒天兵?”

定国大喜,道:“既如此,请将军打开城门,我必秋毫无犯。”

大理因此不攻而下,定国命张明志继续守卫大理。次日命靳统武、徐靖之率领前锋,直取永昌。自己亲率大军,随后杀到。

这王自奇是孙可望亲信,因此在得知楚雄、大理失守后,整顿兵马,准备死守永昌。永昌卫在洪武年间便作为屏蔽西南的重要军事要塞,城池较为坚固,王自奇深信只要自己坚守数月,只要孙可望带领兵马杀入云南,则晋王必撤军。

靳、徐二人率领兵马抵达永昌后,王自奇只是坚守不出,因此二人只能将城池围困,待大军到来。三日后,晋王大军抵达永昌城下,晋王命将自己亲笔信射入城中。晋王当年在永昌巡视时,就甚得士兵爱戴,如今得到晋王书信后,一时斗志全无,私下议论将王自奇捉拿献与晋王。王自奇得知后,惊慌失措,带领亲兵打开西门逃逸。城中军民打开城门,大呼:“恭迎晋王殿下。”定国令靖之速率精骑追击,王自奇走投无路,到达腾冲后,拔剑自刭,靖之将其首级割下,并将其亲兵押送回永昌,等候发落,晋王命全部斩首。

在平息滇西后,定国率军返回昆明。天子大喜,命犒军三日,此时定国威震朝野,如日中天。定国将天子行宫迁入秦王府,这秦王宫中确实甚为气派,朝廷文武皆感叹晋王乃武侯再世,伊尹复出,对其愈加崇敬。

这时,刘文秀一路追击孙可望到武冈,在返回贵阳后,对原秦王旧将、属官大加整顿,又安抚各州县军民,众将皆信服。这时,已经传闻孙可望将引清军前来,因此为了便于指挥和鼓舞士气,刘文秀上书天子,应当移跸贵阳,皇上也同意了这个意见。

定国大怒,以为是第二个孙可望,欲挟天子以令诸侯,大为不满,因此告知天子道:“贵阳为前线,一旦前线战事不利,则清军可长驱直入,则朝廷再度被逼西狩,且诸将士为了护驾,必将导致战局受到影响,天子守昆明,这是最稳定的后方,距离前线也并不远,只要前线作战顺利,则朝廷可高枕无忧,也能发挥前方的机动性。如若朝廷非要移驾,则请辞去兵马指挥职务。”天子闻之也有道理,又正值用人之际,怎能舍弃晋王?于是移驾之事就此不了了之,却让定国对蜀王有了猜忌,又因为蜀王未能擒拿孙可望,认为是故意放走匪首,更加对蜀王不信任,因此命全部前线部队,全部调回昆明附近防守整顿,蜀王无奈,只得从贵阳班师回朝。

蜀王回到昆明后,整日消沉度日,将兵马全部交付朝廷,深居简出,终日借酒消愁,定国此时也在反思,自己的这位三弟,如今颓废如此,究竟是自己错了吗?也是多次看望,只是蜀王不再复有当年情怀,心中千言,亦不愿再提起,自己何故再去引起兄长的猜忌呢?

不久,终于一病不起,左藤将蜀王大病之事报告给了天子,皇帝速派人医治,只是无益,天子专程看望了蜀王。

靖之也知道了蜀王病入膏肓,准备与左藤前去慰问,靖之心想,蜀王正值壮年,若非伤心到无以复加,怎能数月前还是三军统帅,如今却一病不起?

二人抵达蜀王府后,恭恭敬敬的走进去,见蜀王正躺在床上,面容竟憔悴如此,无不痛哭流涕。靖之道:“末将徐靖之拜见蜀王殿下,殿下当珍重身体,我等还望殿下带领我等,出兵杀鞑子。”说完泣不成声。

左藤也是哭哭啼啼拜倒在地。

刘文秀断断续续的说:“二位将军请起。哎,都说病来如山倒啊,不中用了,不中用了。恢复河山,保境安民的重任,只能靠你们了。”

靖之哽咽道:“蜀王正值壮年,必定会康复起来的。如今山河破碎至此,怎可舍我等而去?”

蜀王道:“我病入膏肓,难以周全,你等需尽忠国事,听晋王号令,我在地下也等着你们克复中原的捷报啊。”说完已经接不上气,御医道:“诸位请回吧,殿下需要将息。”

蜀王迷迷糊糊的说道:“左大人,请将我放在桌上的奏折交给圣上。”

左藤只是哭哭啼啼的应道。

蜀王又说:“我想见晋王。”

靖之道:“我这就去请晋王殿下过来。”

二人遂退下。靖之一路奔跑到晋王府,告诉定国蜀王的情形,定国大惊,料想自己的三弟应当即将离世,可能是要将后事托孤了。因此也是迅速策马来到蜀王府。

进门看到蜀王这番情形,大哭道:“三弟,你这是怎么啦?”

刘文秀艰难的睁开眼,示意旁人都退下,道:“二哥,你来了。三弟就要去了,可是我好怀念当年我们兄弟几人在一起,南征北战,那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啊,文秀此生不忘。”

定国道:“三弟啊,都怪为兄猜忌于你,让你伤心至此,为兄对不住你啊。你将息身体,来日你我再领兵与鞑子决一死战,报国仇家恨!”

文秀道:“二哥,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的命。我随大帅举事以来,早已料定早晚有此一天。二哥,小弟很佩服你的军事才能,如今军中堪为百万统帅者,仅兄长一人。”

定国道:“兄弟过奖了,想当年我们兄弟四人随大帅出征,如今四弟早已战死,大哥又降清,仅剩你我二人唇齿相依,而为兄却如此待你,我真是悔不当初啊。”说着,早已泣不成声。

文秀道:“二哥,这正是我要说的。如今孙匪已经形同陌路,他对你我更是恨之入骨,可我并不想取他的命,我相信即便有天我落入他手,他也必不害我。只是如今他已降清,这是我未能料想的,义父便是被鞑子杀死,我等当与鞑子不共戴天,可他却认贼作父,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

定国道:“三弟……”

文秀打断道:“二哥,请听我说。这不是我要表达的,我是说,清军不日将会南下,我在前线时,已经有所耳闻,兄长不可不察啊。如今我担心的正是这个,我曾经想过,如果清军从陕西入川,从湖广、两广几个方向同时进攻,则我军危矣。兄长务必要有退敌之策啊,否则我等当承担社稷毁坏,亡国灭种的责任啊。”

定国道:“为兄知道了,你如此病重,还在担心国事,让为兄肝肠寸断啊,你所说的,为兄一定尽早安排,你只管将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会康复起来的。”

文秀道:“我恐怕是要走了。我知道二哥已经派周炳荣去了夔东,夔东有几十万大军,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二哥还应当迅速亲自率军前往贵阳统领兵马,否则就来不及了,还应当提一支劲旅镇守四川,弟当年在四川还有些基础,不能让清军轻易从汉中南下入川,保有四川,并将其努力经营,他日必成大明北进中原的前出基地,兄长务必要留意。我走后,我的家眷还让兄长照顾,小弟这就多谢了,尤其是犬子刘震,要劳烦兄长教导成人,继承乃父之志,与鞑子不共戴天。”

定国道:“为兄知道了,我答应你。”

文秀拉着定国的手,断断续续的喊道:“收复河山……”说完,就永远闭眼了。

定国大哭起来,握着文秀的手,久久不愿离去。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当年兵戈铁马,兄弟几人谈笑风生,好不惬意。如今一个个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苦苦支撑大局,又想起当年在永昌时,在太保山上看到杨升庵的诗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此情此景,更加让人痛心疾首。

永历十二年四月二十五日(1658年),一代名将刘文秀在昆明病逝。

经逢秦王叛国,蜀王病故,周炳荣入夔东,接二连三的变故使得朝中死气沉沉,靖之也嗟叹不已。看着刘文秀棺椁入土,靖之心如潮水,心中总有不祥之兆,而且似乎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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