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了公子兰若在城中的府邸,那是一座美不胜收,精致典雅的园子。我住的房间,敞阔清雅,青砖白墙,竹凳竹几,只以雪白的轻纱为幔。推窗可见一片莲池,池中已见袅袅新荷,徐徐清风带来阵阵荷叶清香,让人心醉神迷。真难以想象待到仲夏时分,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天上人间。
我倚窗而坐,窗前的轻纱因风而舞。莫漓坐在我身后,将我拥入怀中,一个细致缠绵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让我不禁沉溺其中,只觉得仙境天堂亦不过如此。
我倒进他的怀里,长久的压抑,让我们一触既燃。我的手插进他的衣襟,抚上他如玉的胸/膛,他哆嗦了一下,明亮的眸光看了我一眼,随即半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诱人的阴影,他脸色绯红,唇边旋着略带羞涩的微笑。
他是如此美好,秀/色/可/餐。我一边亲吻他,一边褪/去他的衣裳。他白皙的身体因情/欲渲染而沁出粉红色,让我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我忍不住心/襟摇曳地沿着他的脖颈蜿蜒向下,亲/吻他的每寸肌肤,品尝他的芬芳。压抑的呻/吟溢出他的嘴角,我欺身过去,以口封住,在他唇上辗转,让他的呻/吟成了喉间的轻叹,愈发引人犯罪。
他颤抖的手指如何也解不开我繁复的衣裙,我俯在他耳边,啃啮着他如玛瑙一样殷红的耳垂,他一向清浅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我轻笑一声,:“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脸更红了,垂着眼睛,极轻的点点头。
我纤巧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衣上的盘扣,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在他面前打开层层的花瓣。他抬头扫了我一眼,就再也错不开目光,随着一声赞赏的叹息,他意/乱/情/迷地抬手抚上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点起串串的火花,引得我浑身战栗。
“楚楚,你真美!”他呓语着,唇轻巧地落在我的颈间胸/前,象小鸟的羽毛般柔软,却带着炙热的温度,顷刻烧得我百骸具焚。我娇/喘着将他拉到我的身上,他俯头深深地吻我,缠/绵悱恻,我感到快要窒息了,勉强推开他,张嘴喘气之时,只觉得身/下一紧,已与他融为一体,我惊呼的“啊”字还含在口中,就被他重又吻上来,堵了回去。一时间风起云涌,山河变色,我在无尽的欢/愉中如一叶扁舟在浪尖沉浮……
……
当最后的时刻来临之时,他突然抽离了我的身体,在我的体外抖做一团,须臾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上。我诧异地抚着他汗津津的痩削的脊背,轻声问:“怎么了?”
他沉默着,紧紧的抱着我,将汗湿的额头抵在我的肩窝,片刻方疲惫地说:“楚楚,上次……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我不要让你再受苦……”
他的声音带着心有余悸的颤抖。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是怕我再怀孕而受生育之苦。我抬手抱住他,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
“傻瓜!”嘴里喃喃说着,眼中却流出泪来。
其实,自从生完佑儿之后,我的月信神奇地变得极为精确,三十天的周期,一天也不多,一天也不少,有时连时辰也大差不差。我也觉得很是奇怪,只能说是上天看我生育太过艰辛,额外给我的福利。而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我俯在他耳边,将危险期、安全期的常识简单地给他讲了一遍。
“楚楚怎么懂得这么多?”他闭着眼睛,脸更红了,靠在我的肩头,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灼热气。
我“咯咯”地笑出来。
他睁开眼睛看我,眼神晶亮,“真的?”
我点点头。他沉吟一声,翻身又将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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