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的头低下去。
“你就把我当医生好了,你去医院还不一样有男医生看。我化过好多奶羊子的。”颜新吹牛起来,“你放心,我会保密的。你要是不信,你去村里打听,那些让我化好过奶羊子的女人,有哪个让外人知道的。”
李秀被颜新这么一攻心,就解除了防线,她的声音跟猫一样指着她的右房对颜新说:“我这里好肿的,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得了奶羊子?”说完很别扭地撩起她的衣服。
颜新学这手艺以来第一次干这种活,极力自制地说:“那我看一下,你放松点,不要紧张。”说着把手指按在李秀那里,他听到李秀怦怦的心跳声,这里有一些发热,好像是肿了,“这里好像有一个硬块,是这里痛吧。”颜新捏了捏硬块处,跟一个医生一样认真“摸查”着李秀的奶羊子。李秀的脸红到脖子根下去了,她想说什么又不好说,简直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任颜新宰割了。颜新倒很淡定地拿捏着李秀的奶羊子,嘴里叽哩咕噜念着咒语,然后拿着毛笔,沾掺了无名中毒药剂的朱砂在李秀的奶羊子上画了一个虎字,喻意虎吃羊子。
颜新忙完这些,说:“你转过身去,让我帮你掐一下迷筋骨。”掐迷筋骨是化奶羊子的点穴手法,按下去通筋活血,加上朱砂里掺和的药剂,一般很容易治好奶羊子。
李秀脸红红地应一声,转身背对着颜新,光洁的背跟雪一样,这娘儿们整天在店里不出门保养的跟城里娘儿们一样雪白。颜新用力在李秀的迷筋骨上用力一掐,李秀尖叫一声:“啊!好痛啊!”
“要用力才行。”颜新说:“好了,你回去记得不要洗掉虎字符,三天不要去茅坑。”
“新仔你们做什么好事呢。”贵仔一声不响地推开门闯进来。
贵仔是颜新的大姑妈儿子,他是当地闻名遐迩的赌王,他会很多种千术。颜新从小到大跟他很少来往,不是因为他比颜新大十岁,而是因为颜新从小到大对赌博毫无兴趣,他们俩没有共同的语言,彼此也从未有过什么交往。
颜新被贵仔突然到来这么一喊,止不住愣怔了,李秀也被吓得慌忙松开颜新扭过身去背对着贵仔扣衣服。
颜新忙把贵仔拉出来问:“贵仔哥,你来干什么?”
贵仔拍一下大腿,说:“我有急事,舅舅在哪儿?”
颜新说:“我爸爸下地里干活去了。”
“新仔,我先回去了。”李秀脸红红地走了。
贵仔望着李秀滚圆的屁股,坏笑道:“嘿嘿,新仔你也知道搞少妇了,有出息啊,介绍她给我认识吧。”
“你不要乱说。”颜新没好气地说:“我是在给人家看病。”
贵仔只坏笑一下,“不老实。”不再说什么,他现在没心情跟颜新开玩笑,他顺手拉来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到电扇前吹风,脱下汗淋淋的短袖衫找颜新要纸巾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