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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的柔儿纵使不满，也不敢驳了鸨妈妈大顾客的面子，对着楼上喊，“初月姐姐，快下来呀！”
随后，楼上便走下来一深粉色衣裙的女子，她也是浓厚的妆容，头上是俏皮的毛绒头饰，乌发挽成陀螺云髻，斜插一只镂空衔珠玉蝶流苏簪子，一步一步都带着惑人的意味。
有那么一瞬吕珏看痴了。
大大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不错不错，这姑娘不错。”
初月面含羞涩，娇羞的话还没说出去，刚走到他身旁的吕珏就捂着鼻子，面色不善的跑开了，还推了她一下，做呕吐状。
“我去，你怎么这么臭！就这种货色还想伺候本少爷！”
初月在沁心院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从来以美貌自诩，姿色过人。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丑，更没有人说过她臭！
今日被吕珏这么说，还是当着这么多姐妹客人的面，当即脸色就不好了。
初月恼怒：“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吕珏好一会儿缓过劲儿来，“本少爷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说你臭，你就是臭！一股子骚味儿还敢来伺候本少爷！算了，莹妈妈，本少爷看你这沁心院也没几个好看的姑娘，霜儿既然被别人碰过了，本少爷也不会再要了。今日真是扫兴，本少爷先走了。”
走后还边走边嘀咕“扫兴”之类的话。
莹妈妈看自己的大顾客走了，忙喊道：“诶，吕少爷别走啊吕少爷，霜儿您不要了，我们这里还有情儿，子璇，梦雪这些姑娘，她们都是顶好的，吕少爷……”
吕珏已经走远，莹妈妈不可能放弃这么大个院子的生意去追他一个人，也只能惋惜的看着吕珏离开的方向。
转过头，对着柔儿她们啐了一口，“连个人都留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就连平日里被莹妈妈捧着的初月也没得到好脸色。
啐了一口后，莹妈妈又堆着笑招呼其他客人；看了这么一出，其他客人也没说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看初月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
初月不甘地上楼，脸色不善！
……
吕珏离开沁心院后不想回府，转而去了与沁心院是对头的后周城第二大花楼——青柳苑。
一去就被青柳苑的鸨妈妈热情招待，还叫了几个身子干净的姑娘侍奉，一起在房里喝酒。
然后……
然后就喝醉了，就跌跌撞撞回家，倒头就睡……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
……
倪律听完后，一脸不信：“就这样？没有其他的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不信看着吕珏。
吕珏的脸色依旧苍白，但也抵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就是这样，没有其他事了，也没再碰见过什么怪事。”
楼风月默默看了吕珏一阵，沉吟片刻，“你说沁心院的初月姑娘身上有异味，是真是假？”
众人一下子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楼风月说出自己的想法。
“若是那初月姑娘身上真有异味，那为何只有吕珏闻到了，而其他人没有闻到？若是没有异味，那吕珏为何要污蔑初月？是有什么过节？”
她的猜测引起众人的思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