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倾凤一行人搜索无果,只好乘着飓风鸟回天顶阁汇报了。
……
断天涯,天顶阁,赵星辰正坐在高台之上审阅各地传来的消息,眉头紧锁。
这时门口的守卫就跑进来通报:“主上,叶倾凤叶大人和斐钦言斐大人求见。”
只见赵星辰头也不抬,揉了揉眉头,就疲惫地说了声:“进。”
于是,叶倾凤和斐钦言就走到了台前,对着赵星辰拜了下去:“属下拜见主上。”
“起来吧,将经过仔细说说。”
赵星辰依旧头也不抬地说道。
“是。”
于是,叶倾凤就将这次搜寻的经过仔仔细细地告诉了赵星辰。
赵星辰听完抬起了头,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顿了好一会才说:“就先这样吧,剩下的就交给各个城镇的将士们吧,你们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对了,叶卿,你救下的三个孩子也带回落山城,交由朱富贵,他会安置妥当的。”
“是!属下告退!”
于是,叶倾凤和斐钦言对着赵星辰恭敬地拜一下,然后就往殿外走去了。
而叶倾风和斐钦言走后,赵星辰又重新地低下头去,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各地情报,眉头紧锁,喃喃道:“怎么会真的连一个雷属性印阵师都没有?只能是有人在将雷属性印阵师隐藏起来了……看来……只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
……
北山城监察阁。
此时,许知秋已经忙活了一天了,终于得闲下来。
只见他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
很快,他就脱得只剩裤衩了,然后他将脱下的衣服裤子都挂在了架子上,挂着挂着他突然发现自己那白色裤子上多了一片深黄的茶渍。但当他靠近一看,他发现,这是一篇由茶渍写就的密密麻麻的文章。
许知秋看着这如蚂蚁的小字写就的内容,瞳孔逐渐被震惊地放大了起来。
惊恐之下,许知秋赶紧把裤子拿起来,想仔仔细细地将裤子上的小字看清楚。
这时,问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许大人,斐大人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
许知秋赶紧边回应边急速地重新把衣服穿上,然后调整好呼吸,神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
门口。
斐钦言刚走进大门,许知秋就笑容满脸地走了出来。
只见许知秋笑容满面地对着斐钦言拱手道:“斐大人辛苦了。”
斐钦言则是惊愕地看着许钦言,然后缓缓拱手回道:“这许大人怎么得闲来我这?”
许知秋微笑道:“哦,斐大人还不知道呢?这不是北山监察阁缺个主事吗?主上怕监察阁没了主事有些事情办不好,就差我来暂代斐大人主事之位了。现如今,斐大人回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回去禀报主上了。”
“怎么不是栾千言?”
斐钦言如此默默想着,然后赶紧笑着回道:“哦哦哦,这一天辛苦许大人了,来来来,我们一起进去喝酒赏月,好让愚兄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许知秋则是回道:“多谢斐大人盛情,但眼下天色已晚,我还要赶着回去向主上述职。来日,来日我再与斐大人饮酒赏月,如何?”
“既如此,斐某就不多留了,许大人一路顺风。”
于是,许知秋与斐钦言拱了拱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到许知秋走远了,斐钦言二话不说就向着城主府方向走去了……
……
很快,斐钦言就来到了北濯的书房门口,然后对着门口的守卫郑重地说:“将今日之事仔仔细细地和我说清楚!”
“是!”
于是那守卫就将今日许知秋和北濯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斐钦言。
斐钦言听完脸色阴沉,气冲冲的走进了书房。
但一进书房,斐钦言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只见北濯瘫坐在椅子上,脸色通红,旁边还放着两个酒坛子。
“啊,小斐来了,来!一起喝酒。”
北濯看着斐钦言,满脸笑意地盛情邀请。
但看见斐钦言无动于衷,北濯就继续说道:“那慕渊听说慕明被夺天五怪抓了,又跑来闹了,他送来这些酒,求我们务必把慕明救回来,不过啊,我看悬……哈哈哈哈。唔……好酒!”
北濯说着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
“哼!”
斐钦言甩了甩袖子,看都不看北濯,直接走向那陈设架子,将那玉箫拿了出来了,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
北濯看着斐钦言着急看玉箫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
而斐钦言见玉箫没什么异常,就气冲冲地走到北濯面前,将玉箫摔碎,气狠狠地说:“我劝你老实一点!不要做出对不起你家人的事!”
“我也没干嘛啊,我就觉得这玉箫和他挺配的,但他还不要,唉,可惜了。”
北濯摇了摇头,拿起酒坛就要喝。
但斐钦言一把把酒夺了过去,然后靠近北濯,苦口婆心地说:“以后别做这种事好吗?想想你的家人!我们好好合作,待平天盟事成,我们重建北山宗,你做宗主,我做大长老,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一起纵横北山,好不好?”
北濯看着眼前这好兄弟面目狰狞的模样,心痛得无可附加,痛心疾首地说:“小斐啊……回不去了!”
“不!我会向你证明,一定可以的!”
斐钦言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他死死盯着北濯,咬呀切齿地说:“到时候……你可不要求我!”
之后,斐钦言将酒坛摔碎,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而北濯则是悲痛地看着走出去的斐钦言,摇了摇头,重新拿了一坛酒,开了封,又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