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欲兽,心理也很健全,生理也蛮正常,结合以上种种,我所谓的‘罪到底’当然是让她完全成服与我。
不过,想让她从心理与身体上,都心甘情愿的被我征服,用一般的手段当然是做不到的。所以,我选择了强制手段。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她的身体烙上了,我凶残的印记。
别误会,这并不是指虐待等手法,而是将她的精神意志加上坚固的枷锁,唯有死亡才能挣脱的‘型号’肯定是首选。
当下,回忆了玄阴和魔书,按照以上的要求,找出两种万无一失的封印符阵,用玄阴的‘阴阳印’烙在了她的脖子上,控制她的身体,形成了一圈黑色的花纹,相当美观,再用〈鬼道〉的‘幽冥令’印在了她的眉心,枷锁住她的灵魂,成一颗银色的火焰图纹,和她的气质很匹配。所以,接下来的时光,我们俩人相敬如宾,没有发生任何剧烈的冲突。
这个外表美丽优雅且柔弱的女人,她隐藏的绝对是一颗倔强不屈极赋报复的心,所以我对她并没有任何好感。不过,这一趟虽然是被人耍了,可收获却不小,征服了血族正在修养的帝王洛迪克拉,并且自己也成为了一名血族,身体力量在‘次帝王’阶段,整体说来应该是件好事。
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怎么脱出骷髅的控制,难道叫我在这待一辈子?
我问她:“洛迪克拉,你是否喜欢我为你取的新名字?”
新名字的主人,银姬面无表情回答:“无所谓。”
我无聊中牢骚:“你整天睡觉不洗澡,身体也能这么干净?”
她面红耳赤告诉我:“血族身体是不会出汗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直着问:“次帝王的身体有多强?”
她凄婉的说:“你不是与巴努门交过手了么?他就是拥有次帝王躯体的亲王。”
我满意的点头,担忧道:“可是,遇见见阳光不照样得玩完?”
她摇头告诉我说:“到了帝王阶段的血族,是不会惧怕阳光的,只是力量被压制到了极限而已。”
我满意的点头,问:“如何能达到帝王水准呢?”
她面露惧色说:“不知道。”
我笑着点头:“真得不知道么?”
她无奈,只能实话实说:“通过神殿里的祭祀魔坛,由帝王阶的血族主持,将死神的恶魔印记烙在四翼之上,就能将身体的力量达到颠峰。”
我略微思索后问:“那祭祀神坛启动和仪式的主持,需要些什么祭品呢?”
她带着哭呛回答:“不需要祭品,这需要,只需要主持者的所有力量开启魔坛的咒文…”
我关心的问道:“那主持者会不会死呢?”
她摇头说:“不会,只是不会再拥有血族的力量和身体。”
我笑着问:“那你愿意么?”
她惊恐的抬头,咬牙说:“我不愿意!”
我点点不语,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些骷髅支走,如果,如果有东西把它们吸引走的话,应该能出去。也不知道文现在怎么样了,我皱眉问道:“银姬,你是说荷露丝已经死了是么?”
她点点头,说:“在那天被死灵伏击的时候,荷露丝大公爵为了帮助我和巴努亲王逃脱,已经归咎与死神的怀抱了,她为血族做的一切,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我锁眉问道:“那!我见到的那个荷露丝是谁?”
她不明白,抬头问:“公爵她没事么?”
我吸了口冷气,说:“她说她的躯体被叛离血族的亲王夺走了,她带领着布拉西家族在做最后的抵抗,并将黑暗协会的其他成员也召集了,相信现在黑巫师团和狼族都到她的城堡了!”
银姬难以相信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荷露丝的死是我和亲王一起见证的,难道?”
我知道她心中的答案,接着说:“也就是说,荷露丝已经死了,而有人变成她的摸样将黑暗协会的所有成员都纠集后,准备一网打尽。那…她为什么让我来这呢?”
银姬双眉紧锁,粉唇在颤抖,说:“季先生,这就是那个人的骗局!相信你应该知道,这里不是巴努门亲王的城堡,而是血族帝王守护的祭神殿,她让你来这,目的是!”
这样说…那!我急声问道:“快想办法出去,我对你们血族的事不感兴趣,我的女人现在有危险!”
脑海中回忆着文对她的指责,也记的清楚她看文时候的眼神,她一定会报复文!而那个该死的啊努比斯既然身为血族,他就应该知道这里是黑暗神殿,并不是巴努门的城堡,也就是说,他也是荷露丝的帮凶!而文现在只身一人,什么也不知道,我,我慌了。该死的骷髅,怎么样才能出去啊!
银姬将我的神色尽收眼底,活了上千年的她,有足够的阅历来分析我现在的心情。她试探性的问我:“季先生,看样子你确实很担心她,你真的那么爱她么?”
我狐疑的看着她,心想这女人肯定有什么主意了,不过看样子对我并不有利。我问:“怎么了?这还需要确定么?”
她红着面侧首说:“我从没有爱过,也不知道爱是什么样的感受,但,巴努门死去后,我终于能体会到什么叫,真的很想让他继续守护在我的身旁。”
旁敲侧击么?我笑问道:“传说中的吸血鬼,血族也会拥有人类的爱情么?”
她底首说:“不论你这是讥讽或是什么,我要说的是,我们拥有的感情比人类的更加长久,却不善与表露,最起码我知道巴努门对的感情并不单纯,但,始终也没能说出口。”
我并不讨厌谈论这类的话题,只是觉得不合时宜,直接问她说:“你是不是有办法离开这里?”
她笑道:“其实,只要将你体内的血能通过一种原始的方式就能将它升华,并突破次帝王的阶段,但,这有一定的风险,有可能是你失去所有的力量,也有可能使我丧失一切。”
原始的方式?我问:“怎么做?”
她羞红着脸说:“只要,只要我们不断的继续交合,并且不去控制体内的血能,它就能到对方身体之中进行融合,当然,融合在谁的身体里是未知的,所以,我们是冒着同样的风险。”
我质问道:“你决定这样真的能行?”
她已经明白我的态度,不做回答。将芊细的手臂向我伸来,我当然无所谓,失去血族的力量对我来说并不可怕,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我禁锢着,只要稍稍反抗,我就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将木棺的盖子合上,习惯将这原始的欲望,深藏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