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们也是。”温凉顺着温诗源的话迎合着。
张月茹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一些惹温凉不高兴的事情,温凉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原谅自己。
但看今天温凉跟温诗源谈话的态度还比较好,认为事情还有转机,想趁着这个机会向温凉示好,这样以后自己也有了一个靠山。
突然笑脸盈盈地上前拉住温凉的手,柔声道:“是呀,就像你舅舅说的一样,以前的事情就忘记吧。”
“之前我确实对你有一定的偏见,不过现在你也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就不要跟舅妈计较这么多了吧。”
温凉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很多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就像小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第一个被打骂的都是自己。
小时候自己喜欢的东西从来不敢开口要,因为知道就算开口了也得不到,反而会遭到张月茹的一阵辱骂。
从小到大她就像是一个丫头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温诗源和张月茹。
他们将这一切看作理所当然,完全不把她当做是一个人看待。
虽然表面上他们挂着亲人的名号,但实际里面却不是这样的。
看张月茹突然一副讨好的样子,温凉直言道:“我可以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但从今以后我也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的牵扯。”
温凉一句话所有的界限,完全不给张月茹任何靠拢的机会。
“好歹我们也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
张月茹马上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叉着腰盛气凌人的说道。
齐楚楚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温凉经历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假装看了看表,齐楚楚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新娘也准备出场了,你们先到楼下去等着吧。”
温诗源全程没有再说什么,临走时叹了一口气下了楼,张月茹愤愤不平的跟在温诗源的身后也一起从楼上下去。
“好了,凉凉就不要再生气了,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我没有在生气,我只是在想,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她还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
“哎呀,就不要再管了,她脸皮厚有什么办法。”齐楚楚向来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加掩饰。
另一边,温曼一直站在不远处观察着陆簿的动向。
陆簿正在和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几个老总说着话,见旁边有服务员走过说道:“给我准备一杯酒。”
服务员闻声点头退下了。
抓住这个空挡,温曼走到了服务区,拿起一杯酒,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跟酒混合在了一起,将酒放入平盘中低着头朝着陆簿走路过去。
当路过陆簿身侧的时候,温曼将酒盘抬起来递到陆簿的面前。
“先生,这是你刚才点的酒。”
陆簿拿过酒盘上的酒,并没有注意观察旁边站着的人。
见陆簿将酒接过,温曼端着酒盘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边,并时不时的用眼睛瞟陆簿。
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被陆簿旁边的助理文远注意到了,陆簿正准备将酒被手中的酒喝下的时候,就被文远给一下子拦住了。
“先不要喝,我感觉这杯酒有问题。”
“酒有问题?”陆簿眉毛皱在了一起,朝着文远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感觉那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酒里面动了手脚。”
陆簿认得温曼,很快便将自己的视线从温曼的身上给挪开了。
“帮我把这杯酒给换了。”
温曼并没有意识到陆簿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眼睛直直地盯着陆簿,看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高兴的认为陆簿已经喝下了刚才自己给他的那杯酒。
“温凉,今天我就要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陆簿想看温曼到底想做什么,喝完酒之后故意歪歪斜斜的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见陆簿离开了,温曼连忙跟我上去。
“陆先生,你没事吧。”温曼故意关切的询问陆簿的状况。
“我没事,谢谢关心。”
“你真的没事吗?我扶你到旁边的房间里面去休息一下吧。”
说着温曼便准备伸出手扶住陆簿,在触及到陆簿时,整个人扑在了陆簿的身上。
“陆先生,我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温曼的野心一下子暴露不出来,陆簿将毫不留情的将温曼甩了出去,厉声道:“这就是你在我的酒杯里面下毒的原因?”
陆簿的声音阴冷至极,周遭的气压一下子被拉了下来,一旁的温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有些胆怯的抬头看着陆簿:“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似是有些不相信,她明明看见陆薄将酒杯里面的酒全部喝下了,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你说呢?”陆簿怒视着温曼:“就你的这点小把戏也敢拿出来卖弄?”
温曼不敢直视陆簿的眼睛,心中越想,越发的不甘:“那温凉有什么好的,根本就不及我。”
“是谁给你资格说出这些话?”
“她打过胎,她的性,生活非常的混乱,她之所以跟你在一起完全就是看上了你的钱,并不是你这个人,但我不一样呀,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钱。”温曼开始在陆簿的面前歪曲事实。
“文远!”陆簿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文远立刻将房门打开冲了进来:“陆总,有什么吩咐?”
“把她给我拖下去送到她爸妈的身边,并且警告他们不要在我的婚礼上闹事情,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陆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不相信我,温凉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对她,她就是一个荡|妇,一个小三。”
温曼后面说的话越来越过分。
文远拖着温曼来到了二楼。
刚从二楼下来的温诗源和张月茹看见温曼被人拖着走,连忙追了上去。
“曼曼!”张月茹一边跑着一边喊道。
文远停下了动作,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女人。
想温曼被如此粗鲁的对待,张月茹一下子就来了气。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的女儿?”
“我是陆总身边的助理,你女儿做了什么她自己清楚。”
温诗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温曼:“你都干了什么?”
声音不怒自威把温曼吓得连忙缩紧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