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我了……】
【你这小鬼头太变态了。】
【要不是我已经辟谷，估计两三天都不能上大号了……】
【春宫图我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啊……】
【不对，好像有……我记得有几幅龙阳之癖的春宫图，那上面就是这样……】
【难不成你这小鬼头喜欢男人？】
【应该不至于吧……】
【好像你跟那个什么小红小绿的女人经常搞在一起……】
【一开始还以为就是个还没断奶的小鬼头，你说什么要喝奶时，也就眼睛一闭随他去了……】
【没想到……没想到……因为太舒服就整个人晕糊糊了……】
【后来，你这小鬼头说要玩再激烈一点，我竟然迷迷糊糊点头同意了……】
【起初还当你这小鬼头是忍不住要违背承诺了，心里就想着看他事后怎么收场，没想到……没想到……】
【哎呦呦……现在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好像还流血了！】
【不过，你这小鬼头还算有点良心，一副知道做错了事的样子给我道歉，还说没经验，不知道会这样……】
【后来，你还拿出宗门特制的凝血膏亲手给我涂，也不嫌脏……】
【最后还赌咒发誓，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这年头，男人做到这程度算不错了……】
【隔壁府邸那几个丫头，上次还来跟咱家丫头哭诉说满地腌臜物都要自己清理……】
【看你这小鬼头还算诚恳，就原谅你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话说，以后新婚圆房是不是还要痛一次啊……】
【算了，反正也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
【现在我是真不想再折腾了……】
【就这样吧……】
【有些事还是永远不要让人知道最好……】
【现在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
【对凌轩，对我，对她，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
杨之勉渐渐醒转，发现身边的女飞贼已经消失不见了。
昨晚确实折腾得太累了，所以他一觉睡到自然醒，也不知道女飞贼是什么时候走的。
因为当时看到女飞贼流血了，杨之勉就解开了铁圈，毕竟玄力有助于身体恢复。
根据她的心声，似乎她还瞒着一些重要的事，但现在杨之勉不关心。
挖人隐私本就不是好习惯，自己偷窥人家心声其实已经很过分了。
这种时候，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当然，昨晚的感受还是值得回味的。
女飞贼的后门跟江小红的酥胸和小炎的香唇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正当杨之勉还是内心比较时，传来一声惊呼。
杨之勉一抬头，看见如雪飞快地跑出了内室。
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
——
——
“抱歉抱歉……”杨之勉不住向如雪道歉，“我忘了说我就是习惯这么睡的，哈哈哈……”
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昨晚女飞贼在的缘故。
如雪虽然心情不悦，但也不至于为这点事太过纠结，也没继续说什么。
“如雪，你的病好了？”杨之勉赶紧转移话题。
虽然自幼修玄体质会比普通人好一点，但缺少玄力加持后，也好不了太多。
小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当初和杨之勉在回金陵的路上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这方面，玄者确实不如武者，所以禅元宗提倡玄武双修也是有它自己的道理。
比如像若雪那样被封印玄力的情况，如果是玄武双修好歹还有逃命的可能性，但如果纯粹的玄者，那还比不上普通人，因为平时身体已经适应了玄力的加持。
如雪仿佛想起什么的样子，用自己手背试了试额头，一脸狐疑的样子：“公子……如雪好像病好了……”
杨之勉有些不信，也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还真的好了……昨天的药也不至于效果这么好吧……”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依常理来说，没个三五天是好不了的。
“也许……也许是老天保佑……”如雪好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瞎扯……”杨之勉有些没好气，“我辈玄者怎么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
修玄者的确相信天道，但天道不是怪力乱神。
要按地球的概念，天道就是自然规律，修玄只能顺应自然规律而不是违背自然规律。
对于普通人而言，修玄者可以突破了人族寿命的瓶颈，那就是仙，那就是圣。
但只有修玄者自己知道，寿命只能“养”而不能“造”。
“算了，现在不想这个。如雪你既然身体好了，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跟我说一下……”杨之勉决定暂时不考虑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进入主题。
“如雪……如雪其实……知道的真没多少……”如雪低头支支吾吾。
杨之勉也不管他，把昨晚女飞贼说的转述了一遍。
如雪倒也是抬头开始认真听，并没有多说什么。
当提到女飞贼自称若雪时，如雪眼皮明显跳了一下，但依然没有出声。
其实杨之勉也对这名字颇为好奇，但既然女飞贼心声说到了那种程度，杨之勉也不想套铁凌轩的话了。
就好像，现在铁凌轩坚称自己是如雪，他也没深究。
“如雪……如雪虽然知道不多，但……但有些也确实听她提过……”如雪尽力组织着语言，毕竟不能暴露自己身份。
杨之勉心知这也差不多了，点点头说：“如雪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好了，没关系……”
杨之勉也没追问“她”是谁。
就像当初小炎对“幽冥火蜥”、“幽冥炎狼”这些称呼大为光火一样，有些话是不用说得那么明白的。
如雪清了清嗓子：“她提过，那铁凌轩是因为接到了太贞夫人的一封信，以铁凌轩的身世秘密为代价，让铁凌轩协助除掉李子吉。但太贞夫人一直没有正式出面，只是委派府中一名幕僚接洽。直到剿杀李子吉之前，太贞夫人才代为引路进皇宫。而铁凌轩事成后出宫时，遇到了她，就被她带走了。铁凌轩现在应该还在她手里，但应该还是安全的，你们不用太担心。”
杨之勉发现，事情摊开了说并不复杂，只是有太多偶然性导致了前因后果有些扑朔迷离。
当然，现在还有些问题不清楚，比如为什么要杀李子吉，再比如太贞夫人背后是谁……
杨之勉才不相信太贞夫人是主使，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对了，你知道那个幕僚是什么人吗？”杨之勉突然想起，女飞贼好像也提过。
“说不清楚，就一个普通玄者吧，玄力也不高……”如雪一开始摇了摇头，然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幕僚好像还当面对铁凌轩说什么‘鸡变鹅不变’……简直莫名其妙……好像也对她说过……”
“奇变偶不变！”杨之勉大惊失色。
“对对对，就是这个……”如雪发现自己有点失言，连忙补充，“是她说的，好像是这个，我也不确定……”
杨之勉也不管如雪不小心说错话的事，因为他现在知道了，那个幕僚肯定是个穿越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