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死神吧,还妻子呢。”白默撇了撇嘴,心里暗中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范会香应了一句,匆匆忙忙地跑到了门前,打开了门,来者是一位穿着警服的警察。
“你好各位,我是南京警察局高淳警察分局,搜查部,搜查三组的郭东昌。”正说着,他将口袋里的警察证件取了出来,展示给众人看。
“你有什么事吗?”范会香有种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是来通知齐铁的家人,你们谁是?”郭东昌问道。
“我是,我是,我就是他的妈妈。”范会香赶忙指了指自己说道。
“那好,这是送检的证明。”郭东昌将一张有印章的白纸递给了范会香,让他看了一眼后,又收了回来。
“送检?难道你们已经有证据了?”诸葛插嘴问道。
“这位是?”郭东昌问道。
“我是江苏警察厅,搜查部,搜查二组组长,诸葛清寒。”
同时,诸葛也将他手上的警察证展示给了郭东昌。
“原来是总局的长官,失敬失敬。”郭东昌拱了拱手说道。
值得一提的是,南京的周边有一些小的区域,他们所在的警察分局皆叫做南京警察局某某分局。
因为南京市是省会,所以警察厅也在南京,因此总局不叫南京警察局,而是叫做江苏警察厅。
“我们警方之前找到了很关键的决定性证据。我们在齐铁的小茅屋里,找到了一件沾有血的白衬衫和沾有血的白裤子,那应该就是行凶时所穿的。我们提取了衣服上的血液,确认是被害人吴迪的学液。本来我们还想与医院里吴迪的血液做对比,可是吴迪的身体很好,基本就没去过医院,找不到血液样本。”郭东昌向大家解释道。
“除此之外,血衬衫上,多处找到了齐铁的指纹。这些证据我们已经上交检查院了,他现在被扣留在看守所了,你们趁现在快去看看他吧。”郭东昌说道。
“什么?”范会香大吃一惊,一口气喘不过来,晕倒在地了。
“老婆老婆,你没事吧?”齐工看到这一幕,吓坏了,冲到范会香身边,摇了摇她,大声喊道。
可是范会香根本不理他。
“郭东昌,你是开车来的吗?”诸葛问道。
“是的。”郭东昌点了点头。
“你现在快把范女士送到医院,不准耽搁!”
“是!”郭东昌双脚并立,敬了一个礼,然后迅速扶起范会香,同齐工一起坐上了车。
…………
“走吧,我们俩去高淳分局掉一下详细档案,我会向上面申请协助调查。”
“好。”白默点了点头,然后和诸葛一同走到大街上,坐着一辆出租车,到达了当地的警察局。
“两位是?”站在前台的女警问道。
“我是江苏警察厅,搜查二组的诸葛清寒,这位是侦探白默,我们俩想见一下你们高淳分局的搜查部长。”
“好。”女警点了点头。
经过了一长串办公室,终于到了最里面这一件,这是属于搜查部长的办公室。
“刘长官,我可以进来吗?”
“进。”里面穿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紧接着,女警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诸葛和白默尾随其后。
“这两位是什么人?”搜查部长问道。
“这两位是…………”
女警刚想介绍,就被诸葛打断了,他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和他说。”
“好的。”女警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而且顺便把门关上了。
“你好,阁下就是刘晨平搜查部长?”
“是我。”刘晨平低声说道。
“我是警察厅搜查部搜查二组组长诸葛清寒,这是我的警证,我是来申请协助调查那起高山村的案件。”
“好,批准。我会让他们听你指挥。负责这起案件的好像是搜查三组的蔡书同巡查部长,你直接去找他吧。”
“好,感谢。”诸葛点了点头,拉着白默直接走出了房间。
很快,两人就见到了菜书同,拿到了这起案件的详细资料。
死者名叫吴迪,是高山村村长吴山的女儿,被发现时,脸部尽毁,难以辨认身份,两条手臂消失了,肩膀部位有明显的咬痕,而且应该是狗的牙痕。
遇害时间确认为十月九日,下午四点到六点,死因是重物敲击头部而死。
第一目击证人是同村的顾林法和张泽恩,是被野狗的叫声吸引过去的。
嫌疑人齐铁曾声称案发时间内,他在自己的情妇沈琳那,可是,沈琳不承认嫌疑人曾来过这。
主要证物为齐铁家地下室的血衬衫,动机为不想娶吴迪,却赖不掉,只能杀害对方。
看完了这一系列的报告,诸葛和白默对视了一眼,然后白默说道:“咱们俩分开调查,我去找吴迪的父母,你去找沈琳。”
“好。”诸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两人就在高淳分局的大门口分开了。
…………
医院内,齐工焦急地门外徘徊着,走到左边,走到右边。
“齐先生,你先不要着急,范女士目前还正在做手术呢,情况不一定有你想得那么坏。”郭东昌安慰道。
“我不止担心这个,还有我儿子齐铁,他还年轻,要真是被关进去了,一辈子就毁了啊!”齐工近乎于哭出来了。
“你放轻松,不是有一位侦探和警察在帮你调查吗!”
“我本来想请求名侦探羽田轩逸的,可谁曾想,只找来了这个白默,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靠不靠谱啊!万一他没查出来,那可怎么办?”
“那不是还有诸葛警官吗?”
“你和他都是警察,调查方式都是跟着警校学的,我估计结果八成没什么变化。”齐工哭哭啼啼的说道。
一个七尺大汉,难以想象竞可以哭成这副模样。
这就是父爱啊!厚重伟岸的父爱!
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了,手术中的字样变成了休息中,一个全身绿衣服的医生走了出来,对着齐工说道:“你就是范会香的家属?”
“没错。”齐工赶紧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就是她老公。”
“既然这样,这是住院的费用和单子。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要住院观察两个星期便可。”
“好好好,真是太感谢医生了。”齐工一连鞠了好几躬,泪水和笑容交织在一起,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