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出了帐篷,抬头望着黑夜里那一轮洁白的明月。
今日本该是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可无奈却分隔两地。
“晨晨,一定要等我!”
眼下,周乔做不了一个好丈夫,他只能做一个受百姓敬佩,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牢房...
洛小晨身上穿着还是那一套火红的婚服,妆容和发型却尽显狼狈不堪。
“晨晨,你只需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没事了!”
洛学士席地而坐,眼睛紧盯着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牢房很脏,比洛家的茅坑还要脏,地上还时不时有几只小老鼠跑过,墙上甚至还有血迹形成的爪痕,桌上的蜡烛散发着一丝红色光芒。
洛学士在城中为人很好,风评还算不错。
看守人坐着旁边的凳子上喝着酒,吃着小菜,听洛学士这么说,委婉劝说道:“学士,这刺杀城主,可是死罪啊!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洛学士闭上眼睛,轻摇头。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
“谁啊?竟然敢擅闯牢房!知不知道这里关押的可是重犯...高管事!”
“怎么不继续说了?”
高管事是陪城主一起长大的,今年60多岁了,头发发白,膝下无子,但在城里有一定的威望。
“高管事,小的不知道是你!”看守人连忙站起身,弯下腰,唯唯诺诺的述说自己的过错,生怕面前人不高兴。
高管事没理他,走到洛学士面前,“城主已经醒了,吩咐我前来请学士您呢!”
洛学士缓缓睁开眼睛,眉头紧蹙,只有洛小晨知道自己父亲这个动作似在不满发生了超乎自己料想的事情。
“嗯。”
洛学士站起身,拍干净身上的灰,等着看守人打开了牢房,跟着高管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城主房间...
城主遣散了房里的所以下人,只留下了洛学士和高管事。
洛学士看着床上躺着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城主,开始怀疑自己谋反到底正不正确。
“学士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城主轻笑着,似乎是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之类,无关紧要的问题。
“城主,我有我的苦衷,你愿意听,我当然也愿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