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晴空蓝兮,空气中充满了栀子花的气息,白鹭的心情也如这窗外盛开的栀子花一般,随之荡漾。
白鹭趴在粉色简约的书桌上,阳光透过窗照射在她那粉嫩的小脸儿上,她温柔的笑着,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美好。
时间不长,只听见外面一阵敲门声。
白鹭伸了伸腰,不知是谁打断了这一暂时的美好,她走向门口打开门,:“舅舅?有事儿吗?”
“宫易集团举行商品展览,正好我们公司有合作,各大品牌公司都会前往,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去吗?”林春荣说到。
此人是白鹭的舅舅,她从小父母离异,母亲也在她五岁那年去世,所以她从小就在舅舅家长大,舅舅对她很好,就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格外疼爱。
舅舅虽然才四十出头,但是事业有成,公司兴旺,只不过在感情这方面有不可磨合的经历。
早年间,舅舅和一个女人生活,两人心心相印,情投意合,只不过当初舅舅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虽有几分俊朗,与那女人生得一儿子,不过舅舅生活拮据,女人家长不同意,两人打算私奔,却被女方家长抓包,最后女人家长把女人囚禁在家中,把儿子留给了舅舅,舅舅再没了女人的消息,舅舅无可奈何,从此在事业上卖命,他想自己成功后一定会和女人在一起继续生活的,舅舅也算是个痴情的人。
白鹭稍稍琢磨,心想自己一个人在家没有饭吃,她也懒的做,随后答应了下来,“舅舅,我收拾一下,你等我一会儿。”
林春荣点点头,“你迅速一点,展览马上开始了,我到楼下等你。”
随后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回答,“好~”
白鹭收拾好后,走下楼,她本就生得好看,墨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澄无比,仿佛一眼欲穿,小巧的樱唇如钻石般镶嵌在这瓷白的脸上。
以白色为主的裙子、透着粉色,浅绿的双眸看起来魅惑人心妖魅至极。
白鹭冲舅舅甜甜一笑,上前挎起舅舅的胳膊,脑袋轻轻一斜,闲的格外乖巧,“走吧。”
阳光浅浅斑驳,远远看去,两人倒颇像一对幸福的父女。
两人坐上私家车,一路向西,到了即将展览商品的宴会。
两人下了车,很多目光都在他们身上游走,免不了来往的人猜忌。
但也有那些闲来无事的人在评头论足着白鹭的颜值,当然有赞美,亦有嫉妒。
她倒也大大方方,丝毫未施粉黛的脸庞亦然多了几分自信,她唇边露出一丝笑意,随着门口服务员的招待进了商会。
商展在二楼,白鹭也不太懂,而且也并没有兴趣,她便自己一个人在一楼等待舅舅,顺便吃点东西,当然吃东西是真,但没兴趣也不假。
舅舅把她安顿到一出人少的地方,叮嘱她几句便上了二楼,那里除了客套和商话,也就只剩下虚情假意了,白鹭也确实不愿意去。
虽然口头答应舅舅不惹祸,但是她可闲不住,拿着一块蛋糕边吃边转悠。
她自己倒是快活的很,有时遇到个熟人她也礼貌待人,她对外人的礼节礼貌是人人夸赞的。
她骨子里也是带有善良的,只不过一直很贪吃,很懒,这点她自己也是承认的。
白鹭边吃边走,遇到个自己喜欢的就放在盘子里,满脸的幸福感。
她也是满足的,从小就知足常乐,没有攀比心理,自己愿意的事就去做,从来没有勉强自己,只要努力了就好。
她很乐观,也造就她哪怕从小就失去双亲,每天却过得幸福快乐,不是心里不盛事,只是觉得事情已经过去,昨天已经过去,倒不如好好规划明天,或许这就是她的生活理论。
白鹭望着这宽敞的商厦,灯火璀璨,一时之间失神,要是自己有一天有这么一大屋的零食该多好。
不去学校,不用上课,不用听舅舅的唠叨,就坐在零食中间吃,有专门的座位把你送到洗手间,就连睡觉都是零食盖着,嘿嘿。
就这样白日做梦中,只见远处走来一个男人。
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墨色宛如黑色宝石般的剪瞳,微微的泛起了紫色的华泽和涟漪。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衬托的他的身材格外完美,他单手插兜,一副悠闲的模样。
男人缓缓的走着,他朝着白鹭的方向走着,白鹭一下反应过来,脸变得有些燥热,这个男人好帅。
以为男人要上前搭讪,她又感觉男人一副渣男的样子,身边肯定美女无数,她瞬间没了好感,犹如刚刚燃气的火苗被一盆水醍醐灌顶的浇灌。
白鹭没了兴趣,继续吃自己的蛋糕,不大一会儿男人已经走来不到两米。
她只觉得自己突然失去重心平衡,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手里的蛋糕也弄了男人一身。
白鹭下意识的转身,她知道,一定有人推了她!一定是!可是这会儿又没了人,她心底确实有点恼火,但事故也发生了,她只得压下气,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深深的给男人鞠了一躬,“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男人可不吃这一套,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他似乎有严重的洁癖,一双剑眉紧紧的蹙着,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你长眼了吗?”
这句话本来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但是白鹭深知自己有错在先,耐着性子道:“那您脱下来,我为您洗干净了再送给你好吗?”
男人双目冷漠至极,仿佛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男人冷冷一笑,“你想怎么洗?用手搓?那我这件衣服得多少褶皱?干洗?我买这件衣服时明确表示不允许。所以你要怎样洗?”
白鹭面露难色,微微咬了下唇,又道:“那我用钱顶替赔原价给你好吗?”
“钱?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赔的起吗?”男人不屑一笑,一双墨眸尽是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