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落荒而逃,整支队伍被迫撤退,回到了黎溪近不远的一处阵子。在那里稍作停留。
宋锦绣听闻这事也是大吃一惊,他知道这一次行动有多么的重要,而被拦在门口无异于是前功尽弃,一路上来的辛劳也都白费了。
看着傅雲倾愁眉不展的样子,宋锦绣也皱眉想着办法,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主意。
他叫来了苏幻澜,他们三人在同一房间内。
我说,宋锦绣叫我过来干嘛,就算你觉得我在神通广大,这守卫不让我们进,我也没办法做主啊。
宋锦绣白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你没办法做主,难不成你有通天的本领,还能说的服那群被训养好了的狗?
苏幻澜摊手,表示无奈,那叫我过来坐河来了这么几天了,我还想休息几日,这么急匆匆的叫我过来,一定没什么好事。
宋锦绣也懒得再和他拌嘴,直接转过身来对着傅雲倾认真的说到。
现如今我们无法进城,那这肯定就说明一定是西晋城内出现了什么问题,可能就难在我们无法知道西晋城内的情况。
那么问题就很简单了,我们只需要拍一些人进城内打听一下情况,了解一下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不就可以了吗?
听见宋锦绣这么说,傅雲倾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可是又该如何混进去呢,我们这么多的人又能派谁进去呢?宋锦绣拼命的对着傅雲倾使眼色,自然是我,否则的话还有别的更合适人选吗?
听见宋锦绣这么说,傅雲倾明白他应该是又有了自己的点子。
他两眼放光,对着宋锦绣说道:“那你有何看法,快说来听听。”
宋锦绣清了清嗓子,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西晋国和我国的子民并无太大的区别,那么只要我们能够假扮成西晋国的子民,那么,相信他们也能够让我们进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些士兵也不是傻子,该如何骗过他们的眼睛呢?”宋锦绣笑了笑。
“若我是一个重病的老妇人,在城内有自己的家人,那些士兵,又能以何种理由拒绝我进城呢?”
紧接着,她又拍了拍苏幻澜的肩:“这个时候就轮到你上场了,到时候我会打扮成重病的一个老妇人,而你呢,就假扮成我的丈夫,推着板车将我送进去,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进到西晋国里去了。等我们进去之后,再详细打听一下关于皇室的情况,以及如今太子的下落。”
听宋锦绣这么说,苏幻澜也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件好办法,虽然说有一定的风险,但是,也是唯一的办法。
前面听着还算合理,可是后面听到宋锦绣让苏幻澜假扮他的丈夫,顿时有些不太高兴。
“既然如此的话,为何要为难苏幻澜,我推你进去便是,更何况,我还可以更好的保护你。”傅雲倾直接开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宋锦绣听到他这么说,连忙摇头:“这是万万不可的,以傅雲倾你的身份,不知这西晋国有多少人识得你的相貌,今日在那头领面前,只不过稍稍提了提你的名号,那人就变得尊敬,足以说明你的名声。这样的话,就更不能让你上了,若是识破了你我二人,恐怕还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宋锦绣有条有理的分析着,傅雲倾依旧是有些不爽,这可是作为丈夫应该做的事情,怎么就推到了别人的身上,更何况他就在这里,又何必麻烦别人?
他有万千的话想要说出口,但终究是卡住了。傅雲倾不是不识时务的人,自然明白宋锦绣的意思,他若是强硬的和宋锦绣进去,恐怕是真的会如宋锦绣所说,会引来杀身之祸。
可是,让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一同进出,还是以夫妻的身份,怎么说都觉得有些难受和别扭。但是傅雲倾还是依旧以大局为重,并没有讲出来,而是把手背在了身后,语气也有些冷淡:“那既然如此的话,就这么做吧。”
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爽,一旁的苏幻澜顿时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然的话,再找找别人?”
宋锦绣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毕竟她平日里和苏幻澜也有所交往,两人明日会比较默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好去对付。可是随便拉别人的话,说不定就容易出岔子。
“你在闹什么呀,现在我们眼前最重要的,不是搞清楚太子的下落吗?”
她的这一句话,不光提醒了苏幻澜,还顿时让刚才仍在吃醋的傅雲倾回过神来,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太子,而不是拘泥于这些小事,这倒显得他有些小肚鸡肠了。
他是傅雲倾,自然分得清主次。
第二日。
“不是我说,你这婆娘是时候也该减减肥了,怎能如此之沉?回去可得奖励我点儿好的。”
苏幻澜推着傅雲倾为他们二人准备好的板车,上面躺着的正是乔装打扮过后,有些年迈的老妇人宋锦绣。
宋锦绣皱眉,想着等到这件事情解决后,一定要好好跟苏幻澜算账,她哪里沉了!
到了城门,果不其然,他们二人被拦下了。
“你们二人,到此是为何事?”
宋锦绣听见到达城门,马上开始拼命咳嗽了起来。
“咳咳……”
看着宋锦绣有了反应,苏幻澜也非常聪明地走上前去,往那士兵的怀里塞了几锭银子:“这位官员行行好,我和我老婆子刚从外地回来,她这身子命不久矣,还患了重病,整日都萎靡不振,这赶紧让他回国,回到家乡,再见见亲人吧。”
那守卫有些迟疑,走到宋锦绣的旁边,掀开了盖在板车上的被子,这刚一掀开,宋锦绣就拼命的对着那士兵的脸打喷嚏和咳嗽。
“阿嚏!阿……嚏!”
她这一口带着唾沫星子的喷嚏,直接喷在了这士兵的脸上,顿时,士兵露出了一连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