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县令在秦文的帮助之下破了案子,经此一案,秦文也被升为了正式的捕快,待遇薪资也和张生一样了。
中午,秦文和张生两人从县衙出来。
“秦大哥,你这真是神通啊!这你都能想到,唉,咱俩都在一起吃饭,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说到此,张生也是有些懊悔,还不住地叹气。
“张生,你以后也不用叫我大哥,叫我老秦就行。我这不也是一时想到了,要说这案子啊,还是多亏了张生老弟啊,若不是你买了那猪肉,我哪能想到这啊,那这案子不就成了冤案了。”秦文说到。
张生听着这话也是高兴,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那是!这案子也有我张生的一份功劳。”
秦文看着张生这自吹自擂的样子,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今天秦文立了大功,县令给两人放了三天假,秦文来到这大明朝还没见过当地的风土人情,准备让张生带着自己到处去转转。
“张生,我都不记得这地方是什么样子了,你带我去转转吧。”
张生此时心中高兴,立马就应了下来,“行,老秦,我这就带你去到处转转。”
随后张生便带着秦文出了县城,张生说离县城不远有个土地庙,要带秦文去看看,顺便去祈福,保佑自己找个媳妇,赶紧生个孩子,毕竟自己都二十二了,在古代这也算老大不小了。
秦文听到张生的话也是感到好笑,找媳妇去拜这土地公公,不应该拜月老吗。但秦文向来不信这鬼神之事,也便由着他去了。
到了一条河边。
“张生,这是什么地方?”秦文问到。
“这啊,咱站的这地方叫做河西村,等到过了河啊,那边叫河东村,这土地庙就在河东村,咱们要去的就是那。”
秦文正想着要怎么过河,这条河上也没座桥,总不能游过去吧。
只听见张生突然对着河面上喊道:“刘大爷,刘大爷。”
秦文随着张生喊的方向望去,只见河上有一条船,船中间有个有个棚子,也许是为了挡太阳吧。船头站着个老头,老头手里握着船桨划着船,听到张生喊叫,便朝着这边挥了挥手,随后划了过来。
“老秦啊,这是我们这唯一的船夫,咱这的人过河都得靠他。”
不一会,船夫便将船靠了岸,等到秦文和张生都上了船,进了棚子,船夫便又划了起来。
秦文见这船上已坐着几个人,想来这些人也是要过河的,随后也坐下了。
秦文生在内陆,从没见过船夫,不由得感到好奇,于是问道:“刘大爷,您在这划了多久的船呐?”
“这一天天的,我都五十有二了,这摆渡怎么也得二十年了吧,人老了,记不清啰。”老大爷说完就转过头继续划着船。
秦文看着船里的众人,只见有一人没坐在这棚子里,而是独自坐在船尾,那人看着年轻,也就和张生差不多。
这人打刚才起一直朝着河对岸看,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秦文也是好奇,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对岸有个姑娘,那姑娘也是盯着这船上看,那年轻人似乎看到了那姑娘,两人四目相对,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秦文见此也是好笑。
‘人家一个姑娘害羞,你个大男人也把头低着。’
这时坐在秦文对面的一个汉子开口说道:“我天天坐这船,这小秀才啊,天天要坐这船看那姑娘,又不敢去和人家提亲,就他这样的,怕是这辈子都娶不着媳妇啊。”
这汉子的话引得船上的人不禁发笑,秦文也是笑了起来。
见到众人都笑自己,这小秀才也是羞红了脸。
过了不久,船就靠了岸,张生把钱给了船夫之后两人便下了船。
“老秦,这土地庙不远,就在前边。”
秦文看着这四周的风景不禁在心中感叹,‘真是山青水秀啊,这后世哪有这等美景。’
不一会二人便到了土地庙,张生进去拜了拜,上了柱香,两人便想折返。
这时只看到一妇人走了上前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想来也是富贵人家,这妇人开口道:“这不是张捕快吗?”
“陆夫人,您有啥事吗?”想来这妇人也是张生的熟人。
“张捕快,我儿要成亲,就下月十五,不知您可有空啊?”这陆婶也是笑着问到。
“陆夫人,我这公务繁忙,没时间,要不下回?”
秦文听到张生这句‘下回?’差点呛到。
‘还下回,你这不是咒人家吗?’秦文心中想着。
那妇人也是觉着尴尬。
“张捕快,那,那就下回吧,我先走了。”说完就直接转头走了。
等到这陆夫人走远了,张生问秦文:“她这怎么突然就走了?真是没礼貌。”
‘……’
随后两人就回去了。
一个月后。
秦文正在张生的小院中练着以前警局培训教的防身术。
“秦捕快!秦捕快!”
秦文寻声望去,只见从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人,原来是县令的仆人刘三。
秦文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劝道:“刘三,你别急,先喘口气,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刘三歇了一会马上说到:“秦捕快,太爷让你过去,出事了!”
秦文看着刘三紧张的样子,想着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只是让刘三告诉张生一声后自己就匆匆赶往了县衙。
到了县衙门口,衙役看到是秦文,便直接让他进去,县令已经在厅堂里等着了。
秦文到了厅堂,看到县令正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愁容。
于是走进去拱手问道:“不知县老爷找小的来有何事?”
县令看到是秦文,脸上先是一喜,但随后又叹了口。
“唉,秦文,这事说来话长,你先和本官一起去趟河东村,路上我再与你一一道来。说完,县令便带了人与秦文一起赶往了河东村。
路上,县令便把发生的事和秦文讲了,原来是这河东村死了人,这人名叫陆乙,陆乙家里是陆家庄的大户人家,在方圆百里内都十分地有名望。
陆乙在这个月十五成了婚。不料就在约定婚期前的几天,这陆家庄里突然来了一位自称是算命先生的人。
此人姓冯名丁,为人十分地贪财,就住在离河不太远的冯家庄。冯丁一来到陆家庄,就绕着陆乙家的房子转悠,嘴里还不停地喊道:“铁口箴言,诸葛神算,有哪一家需要算命的啊?”
恰好陆乙的母亲又十分地迷信,在儿子即将成婚的前夕,很想听算命先生说些吉利话。于是她命人将冯丁请到家中,为儿子和未来的儿媳算算命。
冯丁在算完两人的八字卦相之后,突然大惊失色地说道:“不得了!不得了!你未过门的儿媳妇是白虎星下凡啊。将来进门之后,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听冯丁这么一说,陆母大惊失色,随后赶忙问那道士该如何是好?但是此刻陆家礼已经送出,两家约定的吉日也已迫在眉睫了。
冯丁劝陆母应该尽快退掉这门亲事,别为了一个儿媳,害了他们全家,迷信的陆母听从了冯丁的话,立刻请求媒人向那位女子的家长提出退婚。不料女方的家长收了聘礼,死活也不肯答应陆家的退婚请求。
无奈之下,陆母只好去找冯丁商量对策,冯丁在回家思索了几天后,为陆母出了一个主意,让陆母还是按约定于十五日那天完婚,到时候一定要把婚礼办的隆重热闹一些。待到宾客散去以后,立刻将新郎新娘二人锁在新房之内,连关三日。如果到了第四日二人依然是平安无事,那就可以把灾难化解了。陆母于是决定依计而行。
到了约定的十五日,陆家大宴百里宾客,婚礼上热闹非凡。直到半夜时分客人方才尽数散去。
陆母赶紧让小儿子陆丙带上家里的佣人,一齐把新房的门窗钉死,只在墙角那儿留出一个小洞,作这三日送饭送菜之用。
第一日屋内似乎平安无事,三餐饭菜送进去后,没有多会空的碗碟便被递了出来;第二日依然是如此;第三日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三餐的饭菜递进去后就都被吃得精光。到此刻陆母以为灾难已经化解,心中好不欢喜。
第四日早晨天刚刚一亮,陆母就命仆人拆去了钉在新房门上的铁钉,打算请已经受了几日委屈的儿子儿媳出来好好享受一顿早饭。谁知门刚一打开,大家就看到在微弱的烛灯下,早已穿戴整齐的陆乙,像疯了一样地冲出房门,向着庄外跑去。
陆母和陆丙都被吓坏了,陆丙赶紧带上仆人向哥哥跑去的方向急追。只见陆乙一路朝着渡口的方向疾奔,到了渡口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身后众人的呼喊阻拦似的,“扑通”一声就跳入了河里,这一变故完全出乎陆家的意料。
这时陆家的邻居们也已纷纷赶到,大家望着河面始终找不见陆乙的身影,陆母只好请了几个识水性的年轻人到河里找寻打捞,却怎么也找不到陆乙。
三天以后,有人在下游的河滩上发现一具尸体。也许因为在水中浸泡的时间过长,尸体已然面目全非,陆家人在伤心无奈之余也是赶紧报了官。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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