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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旁边的官差迟迟不肯动手,秦文此时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直接抽出了一个捕快的腰刀,高高举起,随后重重砍向了蒋三
顷刻间,蒋三的头颅便顺着台阶滚了下去,人头滚落下来之时,五官甚至还在扭动,场面十分吓人。这也吓退了正在靠近的村民
秦文看着地上的头颅,此时的他也还没回过神来。一旁的徐九经许是见多了这种场面,于是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村民还不速速退下,难道要当下一个蒋三吗?”
周围村民都被吓住了,他们也没想到这官府的人竟然敢这样就把人杀了,只见后边有些村民已经跑了,前面的见人都跑了,其他的便也跟着跑了
没过一会,人就差不多都走完了
“秦主簿,秦主簿……”一旁的徐九经喊道
秦文听到徐九经叫喊这才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徐九经
“秦主簿,今日可多亏你了,不然也不知这些人会干出什么事来,唉,只是这事不好向上面交代啊,不过秦主簿你放心,我一定会据实禀报,想必上面也会酌情开恩的。”
秦文也不想再说什么。徐九经见此,吩咐几人收拾头颅,随后众人就赶路回了平原县
几人陆续走了几天终于是到了平原县
徐九经将此事写明由秦文带着信件和张生一起赶往了济南府
济南府
由礼门府邸
由礼门放下了手中的信件,脸色凝重,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秦文,你这麻烦惹得不小啊,此事我也做不了主,需要向提刑按察使司禀报。秦文,你平时没什么仇家吧?”
“仇家?由大人,我到这也没多久,没什么仇家。”
“那就好。”由礼门似不由得松了口气。
秦文也不明白这由礼门问自己这个干嘛,或许是这次自己真的闯了大祸吧。
随后由礼门便让秦文回去了,回到家中,秦文一直想着这件事,也不知道上面会怎么处置。
想了许久秦文也琢磨不出个道道来,但如果不弄明白这事他也不会安心,秦文准备去找那老道问问。
想到此,秦文换上了衣去找那老道。
秦文还没有去过那老道的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
到了老道家门前,门口有几个家丁,看到是秦文来了,直接就带着他进去了。
家丁带着秦文来到了一个院子,那老道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秦文赶忙走了过去,秦文走到桌前,发现桌上还放着一个茶杯,里面还倒满了茶。
‘这老头早知道我要来,莫非他真会算卦?’秦文疑惑地想着。
“秦主簿,坐。”老道笑着说道。
秦文坐下后开口问道:“老头,你知道我要来?”
“诶,别总是老头老头地喊,这传出去让人觉得你个堂堂主簿连个礼数都不懂,我现在叫张百万,也可以叫我张员外。”
秦文听到这名字一本来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逗乐了,秦文开口说道:“你说你怎么去这么个名字,你这不是直接告诉别人你是暴发户。”
“暴发户,什么是暴发户。”徐九经似乎没听过这个词
秦文解释着说道:“这词在我家乡是指像你这样一下子就富起来的人,略有贬义,往往是说这人虽然很富,但是文化没有跟上,不能安于守财,常常搬弄是非,横行街里.。也是指新近突然发了财、得了势的人,这类人本身欠缺文化的致富人群,经常有仗势欺人的嫌疑。”
老头听了不由得大笑,随即说道:“子曰,‘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
秦文除了个子曰,也没听懂他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的意思啊,是说先秦时期国的诸侯或封地的大夫,不应担心财富不多,只需担心财富分配不均;。不要担心人少,而只需提防境内不安宁。财富分配均平,便无所谓贫穷。百姓和睦相处,便不觉得人少。境内安宁也就没有亡国的危险。”
“原来是这样,你说这个干嘛?”
“秦主簿,我以前也想过这话,你说这要是有人住在你家的对面,他天天大鱼大肉,吃不完的还丢掉,而你呢,却连口饭也吃不饱,这长期以来,你会不会觉得世道不公,从而嫉恨那富裕的人家呢?诶,但也没办法,我的钱总不能分给穷人吧,就算再多那不也是我辛苦挣来的。”
“张员外,可大多数富商的钱也不是全凭自己挣来的吧,百姓嫉恨的应该是这个吧。”
“我倒是不愿向朝廷官员行贿,总有人会这么做啊,那官员又有几个不收的呢,秦主簿,您不是也收了吗?再者说,若果那些官员不收银子,就凭那点俸禄,怕是自家人都难养活,有人收就有人送,这也不能怪全在我们商人头上不是。”
说到这秦文觉得有些尴尬,他突然想起自己来这的正事,于是开口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谈这些的,是有要紧的事。”
“是你杀了人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
“秦主簿,你这可不是小事,你还是由礼门的主簿,这事有点门道的人都知道了。”
“既然你知道我为了这事来找你,那你可有什么法子?”
“无须多虑,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派人去帮你是银子了,你又是由礼门的主簿,再说了,你杀的那人不是都签字画押了嘛,不会有事的。”
听老头这么一说,秦文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秦文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随后他也就告辞回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