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茂听到吹捧他的话,心里舒服多了:“要是能有你这样一位妻子就好了,那真是男人们的幸福。”
方桂芝笑笑:“那也得遇到那位意中人才可以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呢?”
程德茂着急了:“灵儿姑娘可喜欢我?对了,我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程德茂,我住在宰相府,我爹就是宰相大人。”
方桂芝装作惊讶的样子:“没想到公子家世如此显赫,难怪公子如此出类拔萃,我们小户人家就不一样了,处处受限,没准儿什么时候就受人欺负了。”
程德茂开始怜香惜玉起来:“以后我帮你罩着,再有人欺负你就来宰相府找我。”
方桂芝这时候装作哭了起来:“谢谢公子,只是公子能帮的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啊!”
程德茂这时候已经被捧到了高处,他只好大放厥词:“灵儿姑娘,你家在哪里?我改日上你家提亲如何?”
方桂芝心里想的就要得逞了,可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灵儿虽然是小户人家,但是家里的亲戚也是有达官显贵的,我自己怎么能做的了主呢?还得我爹爹我娘做主才行。”
程德茂更加喜欢眼前的灵儿了,这灵儿不仅温柔体贴,还崇拜自己,并且还懂得矜持稳重,不是方桂芝那般鲁莽之人。
方桂芝心里想故意吊着程德茂,于是,她便和程德茂说:“程公子,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我要先走了。”
程德茂赶紧问道:“那姑娘我上哪可以找到你呢?”
方桂芝轻盈一笑:“我明日会去湖边吹风,你要愿意可以去找我。”
程德茂开心极了:“好的灵儿姑娘,我一定去。”
方桂芝心里已经笑的不行了,她实在憋不住了,装温柔装的都快魔怔了,再待一会儿她估计就暴露了,所以才急匆匆的溜走。
同时方桂芝也给自己留了退路,自己肯定不能说自己家的本来住址,因为在乡下,很有可能被识破,这样她提前出来,就可以给大家提供准备的时间。
方桂芝走后,程德茂并没有离开,他去上茅房的功夫居然遇到了赵颜末。
赵颜末本来是出来找程德茂的,没想到没找到他就自己来万香楼了,没想到这时候遇到了。
程德茂赶紧拉着赵颜末:“颜末兄,你再陪我坐一会儿。”
赵颜末醉醺醺:“兄弟,我今天喝多了,实在陪不了你了,我要回家了。”
程德茂急了:“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爱回家了。”
赵颜末摸摸心口:“我心疼啊,我心疼。”
程德茂把赵颜末硬扶到了之前的雅间:“颜末兄,你怎么了,你今天不是刚订婚,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赵颜末悲伤道:“这就是命,逃都逃不掉。”
程德茂递过去一杯茶:“颜末兄,喝了它,解解酒吧。”
赵颜末把茶一口喝了下去,脑袋感觉清醒一些。
程德茂故作玄虚的说道:“你猜我刚才遇到谁了?”
赵颜末呆呆的样子:“遇到谁了?”
程德茂笑容灿烂:“我的梦中情人,完美另一半。”
赵颜末不想搭理他:“敢情你这是非留住我秀恩爱了,我没你好运,能够推掉不想要的婚,还能遇到意中人。”
说完赵颜末“哇”的一下吐了出了,之后就晕倒在了桌子上。
程德茂无奈,只好扶着赵颜末离开,末了,他让小二到宰相府要银子去。
程德茂本想的让赵颜末结账,没想到这家伙晕了过去,不仅没有帮自己结账,反而还得我帮他结账。
程德茂艰难的把赵颜末送到了赵府,赵府像程德茂道谢。
没想到早在程德茂回家之前,万香楼的账单子已经送到了宰相府。
宰相大人看到账单子,气不从一处来,这小子大手大脚,出去居然花了这么多的银子,你老爹我都舍得不得点这么贵的菜,等你回来,看我揍不断你的腿。
程德茂送完赵颜末,方回到宰相府,刚进大门,还没回来,就被下人架了起来。
程德茂惊慌中忙大喊:“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少爷,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看我剥了你们的皮。”
下人们都被吓得不敢动了,这时候宰相大人出来了:“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我还没有死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想反了不成,读书习武样样不精通,倒学了一身臭毛病,我怎么养了这么个败家子,打五十大板。”
程德茂吓得急忙喊道:“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啊,我是正事。”
宰相大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快打,你有什么正事儿,无非是狐朋狗友一起吃饭,把账单都寄到府上了。”
这时候,一棍子一棍子的已经打在了程德茂身上,他趴着捆在一条长板凳上,打一下,他就咬一口牙。
“爹啊,这次我是真的正事,我找到一个如意的姑娘,如果我能娶到她的话,肯定是咱们家的福气。”
“不长记性的东西,你忘了之前是怎么退亲的,这才一天不到,居然又认识一个,你以为认识就能娶回家吗?谁知道人家谋你什么东西呢?谁知道人家是不是在算计你?”
“她不会的,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我相信她。”
“所以,你是请一个姑娘吃饭了?”
“是的,爹爹,我觉得她很好,很适合做咱们家媳妇。”
“蠢货,第一次见面就同意和你吃饭的,你觉得她会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儿人家还是刻意等你的呢!”
“我们是一见钟情,她绝对不会骗我的。”
这时候断断续续已经打了三十大板,程德茂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渐渐的没有声音。
王大娘子这才闻声出来,她看到儿子被绑在板凳上,而且被打的晕了过去,她非常生气。
大娘子瞪大眼睛骂宰相大人:“你干什么打我儿子,下手这么重,你看他都晕了过去。”
宰相大人也怒气冲冲:“这我都打的少了,我应该打死他,你这个废物儿子是非不分,处处受人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