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拼命招枝展,蝴蝶摇曳撇相随,辗转心声亦萧条,世态炎凉曾不知,了知懵懂弱冠年,而立羡慕总角嫌,正处岁月尴尬时,江湖未定姻缘迟。
叮铃铃!叮铃铃。
早上六点半,什么情况?今天睡觉这么死?脑袋沉沉的!身体也感觉飘飘然,竟然让闹钟给叫醒了。望向窗外,天气灰蒙蒙,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老妈也没叫我起来吃饭???
当当当,喂,妈!都六点半了,你怎么还没起来做饭?
妈:今天晚了,你一会儿去外边买点东西吃,吃完去上班吧,现在也来不及做了。
我:好吧。
洗刷完买了早点就去坐车去公司,阴天多么适合睡觉的天气!哎!奇怪,今天也不休息?公交车上人这么少?难道阴天都放假了吗?那个公司有这么好的待遇!!!
回到公司和平常一样,坐在自己位置上。
领导:一诺,给你个文件你整理一下。
我说:急不急?要是不急我就先把要上课教材整理完。
领导:没事,先整理教材吧,下午下班之前给客户送过去就行了。
我说:好的,等我把手里的教材整理完就做。
领导:嗯,做完打印出来,给我发一份电子档。
我说:好的。
好平静,今天办公室怎么就我们三个人?我记得都没课要上啊?今天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总感觉怪怪的。日常迷信的我又开始研究起了自己的手掌,OMG感情线连起来来了???真是个令人震惊的消息,22年了!今天难道要走运???切,又开始胡思乱想。
下午三点
领导:一诺,你去把东西送给客户去吧,送完可以直接下班了。
我说:好的。
这么爽,到客户那边也就四十多分钟,还好客户离我姐的学校近。
我:喂,姐!今天我下班早,一会儿我送完东西直接去你学校等着你了。
姐:嗯,好的。
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头疼一天了。骑上小单车送完东西,大街上也没多少人,就逛了逛附近以前经常去的地方,灰蒙蒙的天色给风景增加了一些沉寂感,逛着旧火车道,现在的眼里除了看见满地的垃圾,也看不出一丝浪漫感来。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一个画面让我想去最东边的桥上。骑上小单车悠闲的走在路上!走上桥,高考前我在桥上栓的红绳也不知道去向,找了半天没找到。
回忆浅藏心上,期望怕弄枫黄,场景依旧两两,再见心也无恙,偏桥预存志向,单车承载希望,为何心中无恙?枫落地面归长,再度回首观望,哦!原来场景你不曾在场,只剩庸俗至高无上。呵!
回到母校,坐在操场上肆无忌惮的玩着手机,这下可算没人再广播吆喝不能玩手机,突然间头疼剧烈,就躺在草坪上放着歌闭目养神。
广播响起:体育老师去操场上看一下,看看那是哪个班的学生在操场上玩手机。
这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惊醒,揉了揉眼睛,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我我.....回到过去了?
一脸懵逼的我完全不知道怎么了!!被体育老师带到办公室,只见老宋面红耳赤的走了进来说。
老宋:一诺,都什么时候了?我说没说过刚进入高三不能带手机。
一时语塞的我眼里泛起泪花,有点不敢相信。激动地我说不出话。
体育老师: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儿,就哭鼻子?看你下次还敢不。
老宋:麻烦你了,我们班的学生我先带走了,手机给他没收了。
我颤抖着说:这是真的假的?
老宋:什么真的假的?一会儿我就给你爸打电话,昨天你爸还问我你学习情况。回去跟你爸解释去吧。你先回班级吧,我处理完手里的事儿再教训你。
看着熟悉的一切,忍不住的眼泪直流,回到班级一切都是老样子,我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不敢相信这一切。
辛欣:一诺,你怎么啦?啥站在这,怎么还哭啦?
我望着她哽咽的说:没事,我就是忘了,我在那个地方坐了。
辛欣:你傻了吧,你不是一直在我前面坐吗?
我说:可能我是真的傻了吧。
辛欣:你哭啥呢?
我说:没事,可能经历的多了,泪点就变低了。
辛欣:傻了吧唧,你经历啥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还是第一次见你哭。
我哭笑着说:没事,我什么都没经历,只是想到了我们如果毕业了会不会各奔东西。
毅恒:喂!你们是不是又欺负一诺了?过分了啊,这次都把一诺给弄哭了。
辛欣:什么跟什么啊,哪都有你!是我把一诺弄哭的吗,好好的去你的后面待着去呗,天天往我们这跑啥。
毅恒:我不是看你们欺负没欺负一诺。
辛欣:切!
乐聪:一诺,不就是手机被收了吗?大男人不至于这么哭吧?
星辰:就是啊,又不是不给你。
平凡:没事一诺,我和体育老师很熟,明天帮你要要试试。
苍烁:老弟,也不至于哭鼻子啊?
我笑着说:没事,只是看见你们还在太高兴了。
叮铃铃(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赶快回到教师,老师你们辛苦了!)
这种场景我想都不敢想,刘影和古阳坐同桌,这个时候的我们都是纯洁的
老宋:同学们,我看最近大家的学习兴趣都不是很高,所以呢,今天晚自习我们决定排一下座位。现在大家道走廊里,不要大声喧哗。
眼泪又不自觉的泛起!看了手上的掌纹,忍不住哭笑了起来。
老宋:点到名字的快点进去挑选桌位,不能替别人占位置。
......
老宋:牧一诺。
我正打算进入班级,看见我经常梦见的那个神秘人,他看见了我就跑了开,我二话没说就拼命去追,终于追上。
我说:你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疯狂的扯掉他的外衣,还是被他逃脱,他的背影好熟悉?
我最后累的寸步难行,他也停了下来。
我说:你是打算一句话都不说吗?把你面具摘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我们什么关系?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动手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经过几番拉扯,我终于要撕掉了他的面具,正要看出他是谁,突然间醒了过来。只见我爸坐在我床头。
爸:起床了,早上五点了,一会儿当兵要去体检。
我:我这是在哪?
爸:你在家呢,睡一觉怎么睡迷啦?
原来是一场梦,今年因为有了个疫情,好多公司都停业了,我也在家待了有两个月!也许那个梦是来弥补我的遗憾的,过去一直活在回忆里,早晚要走出去,现在的我也真是一身轻松,去重新找回那个阳光积极的一诺去吧。去迎接新的人群,找寻那个属于自己,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
爸:快点吧,你们不是六点都开始体检了。
我蹲下去系着鞋带,看着前方我爸的身影让我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