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司徒南诏也难以放松的在皇宫呆着。
白芍除了安排好司徒尚南的衣食,便日日和某个平诏王呆在御膳房研究食谱,若不是皇帝召见,司徒南诏死不放人。
“皇兄,不好了。”数月后,司徒南诏急急地走进了御书房把一本奏折放到了司徒尚南面前。“北方的愚人部落发起了反叛,李将军向臣弟请命了。”说完,才发现白芍在一旁。“无碍,白芍不是外人,既然他请命,那便派使十万大军随他去吧。”此时司徒南诏满脸为难“皇兄,愚人部落此时有五十万大军领界,李将军带十万人分明是送死呀。”“相信我十万大足矣,哪怕给他五万人,他也可胜。”司徒南诏知道劝不了他的皇兄,直得将目光投到了白芍身上,谁知白芍看向了一旁不做理会。
“李将军,可是叛军。”司徒尚南点头“嗯。若南诏有你这般聪明,我也就不用这样费心了。”
月余夜时,白芍的房门被亲亲敲响,打开门后发现是路鱼,路鱼在白勺耳旁轻语之后,两人急匆匆去了皇帝的寝宫。
原来自从白芍当了女官之后,以前的屋子边只有路鱼一个人居住了,过了一段时间后路鱼发现珠环的灯一直亮着,一亮亮到了半夜。那日夜深了,她担心珠环出什么事,便去找她,结果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正当要离开珠环回来了,一脸疲惫,也不好多问便走了。只拿以后路鱼便一直留心着珠环姐姐,于是便发现她一到深夜就出去,路鱼跟踪才发现,珠环从后门出宫了,于是她不放心就来找了白芍。
送走路鱼后,尚南问白芍“这事你是怎么想的。”“王我认同你的想法,但毕竟她有恩于我姐妹,王还是另派人前去吧。”司徒尚南点头到“护法你去吧。”门外应了一声再无动静。
“正巧来了,陪朕下一盘棋吧。”司徒尚南去殿后拿来了与太子的寒暖棋“王,这不是你的宝贝吗?今日咋舍得拿了出来?”司徒尚南不语,心道“自是有人与常人不同。”
这棋局一开便到了丑时,两人仍旧意犹未尽。“白芍,你怎么这么大的杀气?”看着自己剩下的几颗小兵司徒尚南也是摸不着头脑。“对别人我不需要这样,但你是帝王,就让我不得不以攻为守。以进为退。”“为何?”白芍答道“若您刚刚肯舍弃一个小卒,我的炮兵就落入了你的包围内,那么这局我已失去了武器必败无疑,但你害怕失去小卒就没有了保护主帅的人,正是因为你的不舍得才导致了这局棋你的满盘皆输。”“好了,退下吧。”
白芍走后,司徒尚南看着棋盘“这哪是在和我下棋,分明是在怨我不肯对李将军下狠手,白芍啊白芍。”
次日御书房内,太皇太后坐在床塌上拉着司徒尚南的水语重心长地说“今日您必须前去,都登基这么久了,后宫怎么能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