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同样都是劳斯莱斯幻影,人家都享受总统般的房车待遇,到你这就变成跑车待遇了!”
“未婚妻大人,要房车做什么?难道你想……嘿嘿……”
“臭冰!不许你乱想!”忽然想到了吃下“H”后的情景。
“谁在乱想,你看你都流鼻血了,竟然说我乱想,哈哈哈……”华冰笑着,将车停在路边,拿了面巾纸帮我止血。
我脸一红,把头别向窗外不再看他。
“别乱动!鼻血要流了!”
“那是什么?”窗外的景象吸引了我。
“感兴趣就去看看!”华冰说完,带着我下了车。
闹市区摆这么大个擂台,似乎是武术表演,又像是竞赛。旁边竟然还坐着评委、专家等等一干人。
“冰!这是什么?”
“好象是五年一度的武术节,没想到这次竟然开在闹市区里。”
武术节?看着上面表演的,我的心似乎又回到了随赵云习武的时候。
“我们去看看!”我拉着华冰奔了过去,费了好大劲终于挤到了里圈。
一个人耍双截棍,滑稽的就差没抽到自己了,周围的人哈哈大笑。他下去之后,又上来一个人,手持宝剑,动作缓慢地摆弄着。
“呵……”我打了个哈欠,古人要是像他这么舞剑,估计剑还没拔出来他都见佛祖去了。
接二连三的半吊子功夫看得我想睡觉,刚想叫华冰走,却见一个人背着长枪走上来。
那人抖起枪来确实比刚才那些人好得多,周围观众一片叫“好”。再看台前观看的评委、专家也连连点头,这个耍抢的人似乎一下成了众人的焦点。
“我这枪法可是所向披靡,屹立不败之颠的!就算是当年赵云,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他那枪法在我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那人大笑着走下台去。
那句话,却激怒了我。
作为赵云的徒弟,我不允许有人侮辱我的师父,更何况,他的枪法,在我看来根本就一文不值。
我脚下加劲,一个翻身上了台子。
“秋儿?你干嘛?别胡闹!快下来!”
我摇摇头:“你等着看好戏吧!”
“小妹妹!”主持人走过来,“这里在比赛,请你下去!”
我绕过他,走向摆放兵器的地方,看准一只木枪抽了出来。
主持人还在身后拉我。
我一挑枪尖,直指他眉心:“走开!”
主持人被我吓了一跳,慌忙闪到一边。
我先是枪头掉转,指向刚才那人:“就凭你?也配跟赵云比?”然后又枪锋一转,指向评委、专家:“你们觉得刚才的表演很好是吗?”
不待众人说话,我又说道:“你们这些垃圾,今天就让你们见见什么是赵云的枪法!”
脑海里首先回想的是师傅平日舞的“百鸟朝凤”,便回忆着他的招式抖出来,台下一片叫好;然后又使出“落马金钱”,招招带风,处处扫尘,评委席有人看直了眼;随后又舞出了“七探蛇盘”,最后一招毕,说大话那人已经傻得愣在原地。
将枪放回兵器架,我转身欲走,却看见评委席中的众多人已经围了过来,还有更多的记者也把镜头对准了我。
惨了,光顾解气,忘了这是公众场合了。冲动是魔鬼,这话果然没有错!
“小姑娘,这枪法是从哪学来的?”
“小姑娘!你可是赵云的后人?”
“我是武术社的,你可不可以到我们社去当顾问?”
“请问……”
密密麻麻的人挤过来,我狂冒冷汗,一下子愣在那,不知道如何招架。忽然,一个人将我从人堆里扯了出来,华冰与我开始奔跑。
身后的记者像苍蝇一样追了过来,我拉着华冰的手跑得更加卖力。
不知不觉,我们竟然跑进了死胡同。
“怎么办?冰?怎么办?我才不要接受采访!我怕闪光灯!”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又开始运转。
我盯着胡同外,也许记者马上就会发现我们。忽然,身边的华冰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我的手。
我的身体又开始变得透明。
“秋儿!”华冰大惊,再不顾触电般的疼痛,死死的抱住我,“不要离开!”
一个记者跑进胡同,纳闷道:“咦?怪了?刚才明明看见那两个人跑带这胡同来的,怎么不见了呢?”
遥远的三国时期。
关平屹立在马上,提着敌人的头颅凯旋而归。身后的小兵们跟着叫嚣欢呼着,他们的关副将越来越英勇,越来越向成熟男人发展了。
“秋儿,三年了,为何还没有你的消息……”
忽然,晴朗的天空突然响起两道惊雷,关平的心突然没来由的一紧。
“秋儿!是你么?”
与此同时,伴随着惊雷,亭下抚琴的周瑜心头忽然一震,背部的箭伤竟然开始隐隐作痛,白皙的手指不知不觉竟然被锐利的琴弦划出了血。
“小秋……自你消失已经三年,箭伤一直未曾发作,难道,是你又出现了么?”
同时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有这两个人。
忙于指挥人开凿平虏、泉州二渠的曹操,怀抱美女、享乐后宫的孙权,对空耍枪、邀月把酒的赵云以及饱读兵书、研习谋策的程昱,均不由自主的把这惊雷同席小秋联想到了一起。
三国,又将开始上演一幕乱剧。
好冷,耳边呼啸着风声。
华冰的那句话还回荡着:“秋儿!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