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下第一山庄,这慕容山庄设席的地点就在别院。
这慕容山庄倒是毫不避讳,别院就是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秋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别院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这简直比晋朝主殿还要奢侈精美,戏青衣感叹道。
慕容山庄的人都是土皇帝做惯了,如果清虚帝此时在这里,怕是要被气死。
众人都开始入座,慕容黎倒还招了不少歌姬舞姬,此时别院里正是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罄,乐声飘荡。
别院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自然之美尽泛滥。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正派中人在这里都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了,这就是活生生的皇帝的生活啊,他们这些江湖人,也免不了俗啊。
宴会整整办了半天,众派也都不舍地离去。
戏红玉此时一身青衣道袍,脸上如红霞般的红晕,红唇上的唇液若有若无,嘴里只是道:“师兄,你别扶我,我还要喝。”
戏青衣只是不理,将他抱在怀里,道:“师妹,你还未及冠,等及了冠就不能喝酒了,我们道门必须恪守清规。”
旁边的戏子期脸上虽是笑容满面,可总有一种醋味迎面,但还是道:“三儿,你帮你师兄扶你师妹吧”
叶三连称是,但还没扶到就见装醉的戏红玉用手撇开他,装模作样道:“我不,我要师兄抱着我回去,我不要…”
三人都是苦笑一阵,戏青衣只得抬着戏红玉与一同来的师兄弟们回了青衣观。
一路上,戏红玉装模作样的闭着眼,偶尔看看绝代风华的师兄,闻着师兄身上的体香,心里只觉甜蜜,慢慢的就睡着了,梦里她梦见自己和师兄两情相悦,白头偕老,美好自是梦里的每天平实。
可惜这只是在梦里吧……
回到青衣观,将戏红玉抬到屋里,戏青衣就径直去寻找戏子期。
此时的戏子期呆坐在观主院,整个人虽是无神,却依旧能惊艳岁月了。
“师傅。”戏青衣来到戏子期身旁拱手道。
戏子期看到戏青衣后,内心只是一动,笑道:“衣儿。”语中有说不出的温柔,如伤秋里残余的春风,沐浴万物。
戏青衣脸上没有丝毫异样,道':“不知十年后的俊秀之论定在何处?”
戏子期道:“应该在君山吧”
戏青衣想了想,拱手道:“此战就由徒儿出战吧”
十年之后,戏青衣也已经三十岁,而戏子期也将近五十,可现已四十的戏子期依然风华依旧,容颜不老,在他身上仿佛没有岁月的概念似的。
戏子期看到离他有些近的戏青衣,红唇欲动,又情不自禁的忐忑,他很想就在此时将戏青衣拥入怀里,吐诉这些年的爱恋。
戏子期突然将手摸向戏青衣的玉脸,道:“衣儿觉得为师如何。”
戏青衣没有看出戏子期的异样,只是道:“师傅如天上星辰,徒儿无法用言语述其一。”其实心里只是一阵无语:“戏子期有点自恋啊。”
戏子期听到戏青衣这样说,心里只是一喜,笑道:“可愿意与师傅永不分离。”
戏青衣只是直男,道:“徒儿当然愿意与师傅一直在一起,但只怕徒儿寿命不足,无法一生侍奉师傅。”
戏子期听到戏青衣愿意与他在一起,以为戏青衣也喜欢自己,就抱住戏青衣,哭丧着道:“戏郎。”只见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花泪,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戏青衣心里只想打死这个师傅,但还是将戏子期推了一下,道:“师傅却是怎了?”
戏子期道:“难道戏郎嫌弃期儿吗?期儿好爱你啊,你知道吗?”
戏青衣有点难以置信,男男这种东西他从来没有想过啊,只是道:“师傅早生休息,徒儿明日再来看你。”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戏子期的手抓住,戏子期只是将手缠主戏青衣,红唇朝戏青衣吐气,道:“戏郎,天色已早,不如就早些就寝吧,师傅受的了。”
看着柔情似水的戏子期心里只是想吐,对系统道:“阿道,救救我啊,阿道…”
系统只是傲娇地说道:“谁叫你长的那么妖孽呢,如果我是人类,也怕会爱死你这个小道士。”
戏青衣此时心里只是恐惧,作为性冷淡加抑郁症的他,以前连女子都没有碰过,更别说什么男男,又打不赢这个疯子。
戏青衣只好求饶,道:“师傅,不要,这样不好。”
此时的戏青衣,道服被解开后露出洁白无瑕、白里透红的玉肌,更添几分媚色,如仙人的脸上露出落红般的红晕,风情万千,胜过万千景色。
戏子期看到情郎也会羞涩,轻笑道:“戏郎不要再挣扎了,是我主动好不好。”
戏青衣只觉得糟糕,对系统道:“你再不救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系统也觉得戏子期有些过分了,一个受还要强迫自家的宿主干这等事情,只是道:“好吧,要欠积分的哦”
戏青衣心里大叫道:“欠就欠,快点吧。”
系统只好开启作弊模式,迷昏了欲要造作的戏子期。
“害……”戏青衣喘着气,过了一会,才起身将衣物穿好,将戏子期送回房间,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