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跑进大营对着杜守严报告道:“南面敌方主将传来讯息,希望城主去敌方主营相见,有事相谈。”
众守将听完都是怒不可遏,其中一人说道:“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让城主去见他!”,另一个说道:“这一定是陷阱!绝对不可以去!”众守将一言一语的乱作一团。
“行了!”杜守严挥了挥手喊出了两个字,众守将站立在原地不再发出一语。
杜守严向着斥候问道:“消息怎么来的。”
斥候答道:“守卫在值班的时候发现沙地上有异动,然后浮现出了这条讯息。”
杜守严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对方有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
斥候回答道:“没有。”
杜守严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斥候回复了一声“是”便退出了帐外。
大营里顿时一片喧哗守将们吵成了一团。
杜守严抬起手臂说了一声:“好了。”众守将顿时安静了下来一同望着杜守严。
杜守严说道:“我们现在军备不足粮食不够,军队士气低落,民众里流言不断,既然对方能相隔这么远把讯息精准的显示在守卫面前,实力也肯定不会弱,有这种实力根本不需要安排这种陷阱。就算真的是陷阱,我也必须得去,我们现在九死一生的局面,任何的机会都要拼一把。”
离杜守严最近的守将说道:“那城主打算带多少人去,不要然我带上手下跟城主一起去。”
杜守严一挥手:“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你们现在回到各自的岗位做好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回不来的话,你们也不能乱,一切就按我们原先计划好的行动。”
众守将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对着杜守严点头道:“是。”
过了一会后,众守将走出大营回到了各自的岗位,杜守严也开始准备启程去会一会南边的敌方主将。
地宫中
廉阔、南风、杜天走在最前面,铁凌寒与丘十二紧跟其后,杜华诚、袁闻奇走在最后面。
一行人走了没多久,突然前方传来了一股腐烂的酸臭。
廉阔和南风闻到这气味后立马用手臂捂住口鼻,廉阔对着后面喊道:“小心!这气味有问题!”杜天一听也是立马捂住了口鼻
可是对于后面的人来说廉阔的提醒晚了一步,气味早已经蔓延到了后方。
后面的人闻到气味后,丘十二开始不停打喷嚏,铁凌寒赶紧捏住了鼻子喊道:“这什么味道!太臭了!还呛人!”喊完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袁闻奇起先也是捏住鼻子,但嘴一吸气后就立马感觉到口腔里面有一股灼烧感,袁闻奇赶紧用手臂捂住了口鼻然后说了句:“捏鼻子没用,赶紧拿衣服捂住口鼻,这气体腐蚀性很强。”说完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杜华诚,杜华诚就呆呆的走着,这股气味好像对他来说不存在一般。
丘十二和铁凌寒也捂住了口鼻,丘十二不停的流着眼泪,铁凌寒不断抱怨着太难受了,这到底哪儿来的味道。
一行人不断的向前进发,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味道的源头,看到眼前的景象几人都是一脸的惊讶只有杜华诚依旧是面无表情。
在几人面前的是一块腐烂的尸体,只是这具尸体太过于巨大已经快要塞满整个通道。
廉阔看了一眼尸体对着旁边的南风投来了一个疑惑的眼神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具尸体的?我们上次来这里根本什么也没有,而且这么多次了从来也没在地宫里面遇到活物。”
面对廉阔的疑问,南风先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然后打量了一下尸体说着:“尸体上有个贯穿的伤口,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击穿了身体,虽然腐烂程度很严重但是体液还在往外流动应该是死了没多久。”
正当廉阔和南风在讨论的时候,杜天仔细的扫视了一下尸体突然有点惊讶的喊道:“这是我们上次遇到的怪兽!”
听到这话袁闻奇一惊,疑惑的说道:“这没道理啊,上次的怪兽不是被压死了么,而且上次我们也不是在这里遇到的。”
杜天回答道:“你看尸体表面有明显的烧伤痕迹,一定是你上次留下的。”
听完这话袁闻奇沉默了,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当初他们遇到的那只怪兽。
杜天开始有点担忧,缓缓的说道:“如果这是我们上次遇到的怪兽的话,那就说明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来了,而且那个人实力不弱甚至可以说是很强,毕竟这只怪兽的实力我们是清楚的。”
听完杜天的话几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杜华诚最先开口说道:“不管这些了,反正我们的目标是不会变的,不管有没有人先我们一步又或者那个人有多强,只要妨碍我们的直接干掉就行了。”说着不管几人独自向着通道深处走去。
几人看着杜华诚的态度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杜华诚一起向着通道深处走去。
杜守严这边
安排完守将们的事物之后就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装备,上马向着南边奔去。
跑了一段路程后来到南边敌军的阵前只见敌方军队皆穿着暗红色的铠甲头戴铁盔整张脸捂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是何方人马
杜守严向着敌方军队喊道:“探沙城城主杜守严前来赴约。”
听到这话敌方阵前军队开始让出了一条道路,缓缓的走出来一人,这人披着连帽披风看不见正脸,走到杜守严跟前用粗犷又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们主帅已经恭候多时了,特派我来迎接城主大驾。”
杜守严在马上向着那人问道:“你们到底是何方人马,要谈事情得拿出点诚意来,先向我表明身份!”虽然独自面对着对方大军但是威严还是丝毫不减。
那人拱手道:“这到是我们唐突了。”说完便掀开了兜帽,露出了一张熊的脸庞,咧开了嘴露出满口锋利的牙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在对着杜守严微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