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耳尖微微动了动,余光看向易君安,抿唇,是挺想知道的,只是......
易君安勾唇,欠打般的勾了勾手指,仿佛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公子哥。
蓦地,程非不想知道了。
随后,转身,进了屋里。
易君安愣了下,嘿,这人还有没有点好奇心,更何况这事还是关于他自己的,怎么就不想知道了。
“啧,真是无趣。”
又是喝了口啤酒,眼神略带迷离盯着远方看,只是,那一个人的背影,倒是彰显着几分的寂寥。
睫毛不受控制地颤了下,昭朝啊,我想你了。
怀里没有了像个小暖炉般的你,就连夏日炎热的太阳也让他感觉冷,冷得刺骨。
什么时候,你才会回来我身边呢。
......
席婼景今天起了个早,她感觉自己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不到下个月,这个月她就想拆了腿上这石膏。
此时就已经在车子上了,往医院去。
眼睛不经意扫过腿上的石膏,嫌弃地啧了声,那该死的顾轻,在石膏上画了怎么个玩意,等下去医院,也不知道那医生护士会怎么笑她。
越想越气,等她看到顾轻,一定要打死她。
先到这里,席婼景眯了迷眼,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顾轻去了哪里,连个影子也没看见,而且之前电话一直打不进。
席婼景担心出了什么事,打去轻纱馆,桑暖那家伙又说顾轻去旅行了,也不知道什么去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旅行,连个信号都没有!
心里觉得古怪,却找不到哪里古怪。
桑暖是顾轻身边的人,她说什么还不是顾轻那家伙教的,也不知道是说实话还是撒谎骗她了。
啧,等找到顾轻,看她怎么收拾她,那么长一段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
感觉车子停下了,席婼景断了思绪,“小姐,到医院了。”司机转过头对席婼景说道。
原来是到医院了。
戴好帽子墨镜口罩,确保自己全部武装,看不见五官,席婼景才开了车门,猫着腰四处看了看,很好,没有狗仔。
车门外已经有佣人把轮椅放在车门外了,席婼景单腿跳过去,坐好,迅速盖了条毯子,把是石膏上的图案遮盖。
其实席婼景已经是可以杵着拐杖走路了,只是席婼景嫌弃,这样不好看,毁了她的形象,所以还是坐轮椅了。
“进去吧。”
佣人点点头,推着席婼景进去了。
因为是预约好时间的,席婼景没等多久就有医生带着她去照了片子,确保骨头都完全愈治了,才拆的石膏。
因为是轻微骨折,好得快,但是还是要小心地养着。
拆完石膏,席婼景也不用坐轮椅了,她背着小包包,藏在墨镜下的眉眼开心地翘了起来。
掏出手机,还是给顾轻打给电话好。
“阿景。”
电话没响两声,就接了。
“顾轻,你到底死去哪里了!”
另一端传来了顾轻的笑声,道:“去旅行了呗,怎么了?”
席婼景气极,“去旅行不接电话的吗?去的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顾轻坐在轮椅上,让陪护阿姨推她下楼去花园,她笑呵呵地安慰气炸的席婼景,“去找小说的素材了,想写新书了。”
“不要生气,生气老的快。”
“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