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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并没有问我去了哪儿,只是告诉我他正在陪客人,晚一些再联系我。

我松出一口气,整个人忽然便松懈下来。我需要独自静静地呆上一会,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想想。

一个大的问题摆在我面前。只剩下三天时间了,标底就会出来,梦江南这个工程马上要开标了。我在想如何能够摆脱李逢春的控制,要回我的自由。

这一次,他只是买通造价师,暗中将标底抬高三千万。以后他进入费氏,为了赚钱,为了赚更多的钱,他必然还会不择手段地使尽各种计谋,掏尽费氏的钱。而费百强绝不是个糊涂到随便能够让人家算计的人。

凡事都是要秋后算账的。我越想越害怕,越想心里越不安。一颗心高高地悬在半空中,再也无处着落。

我走进一家路边小餐馆,点了一碗面条,坐下来静静等。身边那桌坐着一对情侣,完完美美地享受着他们的晚餐。虽然菜不是很丰盛,但却拥有一份实在的生活,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

女人哈着嘴,不断用手当扇子:"真辣,辣死了!"

男人看着她温柔地笑笑,嗔怪她,"辣就别那么贪吃嘛。"

"不行,我要学会吃辣!这年头,男人都喜欢女人身上有点辣味。"女人半开玩笑半当真,嗔笑着。

"男人还喜欢野味的呢!"男人笑着抢白。

女人嘀咕了一句,低下头不理男人。

男人随随便便在起誓:"你放心,我会待你好的,永远不会变心。"

"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你爱我吗?"女人开始撒娇,细细柔柔的声音能叫春风化雨。

"嘿,真是白痴的问题"。男人摇头。

"我就白痴,人家要听你说嘛--"

"我不是说过了嘛?"

"我还要听。"

"我会永远待你好。"

"我要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女的锲而不舍。

男人将一块沸腾鱼片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又大口喝下半杯冰啤酒,眼角一飞,有些不耐烦:"这年头,谁还会张口闭口爱不爱的,酸不酸呀?"

女人嗔怒:"就知道你不爱我,说一个爱字,就让你那么为难吗?还订什么婚呢?干脆退了好了!"

"你怎么蛮不讲理?尽瞎闹!"

如果男人哄哄她,也许就过去了,可那男人偏偏动了气。 女人更是小心眼,一根筋搭牢,气得满脸绯红:

"谁瞎闹了?你不是不爱我吗?还缠着我干吗?"

"到底谁缠谁呀?你话说得好听点!"

男人手一挥,叫服务员过来要买单。女人觉得丢了脸面,为了维护最后一点尊严,忽地站起身,拎过手边的包,便往门外直冲出去,头也不回一下。

男人付完钱,灰着脸,也跟着走出去。

只一会儿,一对恋人,便改颜相向,不欢而散。

刚刚还在说一生一世。

谁能保证一生一世?

我在心底叹息。

服务员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搬上来,放在我桌上。我尝一口,满嘴都是辣。我说,"我没说要放辣呀!"

服务员看我一眼,说得理直气壮:"可你也没说不要放辣的呀!"

我哑然,只得将就。

因为太辣,不得不吃得小心翼翼的。可辛辣的感觉,还是直刺人心。我流出了眼泪,我在哭。

我哭,不是因为那碗面条太辣,也不是因为面条不好吃,而是,因为心底的那份孤单和害怕。

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失去,害怕一个人孤单地在这个城市里飘。在我身边,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我胡乱吃进一些,勉强填饱胃,掏出钱包买单。发现随身带的钱已所剩无几了,只够买一碗面条的单。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了母亲。想起我对母亲说过,我还会寄钱回家的话。心里一阵凄凉。

坐久了,腿有些麻,我撑着站起身。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回梦湖山庄,走进别墅。又想起虹霞的话:好好活下去,比石头还石头。

我不允许自己哭。哭对任何事产生不了益处。我只有坚强地走下去,寻找可以扎根的土壤,用力地扎下去。

当我打开别墅的门,虹霞却变戏法似地从树丛中闪身出来,吓了我一跳。她怀里抱着一只酒坛子,样子看上去非常奇怪。

她那样寂寞又热烈地看着我。我像见到亲人那样,忽然一阵感动。她离开我那么久,还是回来找我了。我说过,在这个城市里,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进来吧!"我朝她笑笑,伸过手去拉她。她腾出一只手来,紧紧握住我。另一只手仍然抱着酒坛。

"你从哪弄来这坛酒?又想来一场大醉?"我笑问她。

"不,这坛酒意义非同不般,我要经得你的同意,将它当嫁妆送给我,我要在我的婚礼上,开掉这坛酒,让所有为我祝福的人干上一杯。"虹霞说着,将酒坛放在茶几上。

"你要结婚了?"我惊疑不定,不知道虹霞在说什么。

"是的!"虹霞盯着我看,"怎么了?亲爱的,你不为我高兴?"

"当然!这是太好的事情。"但是,这跟那坛酒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经得我的同意?

离开这么久,想解开的问题,和久积内心需要对虹霞倾诉的事情实在太多。然而,一下子,却无从说起,不知怎么开口,从哪开始?

我泡了两杯上好的龙井。她从我手中接过去。轻轻吹开杯沿的热气,抿了一小口。她的动作看上去有点像小女人,成熟细腻了许多。

她说,"那天我离开你,是我不好,我承认自己心地太狭窄。你什么都比我好,我真的好嫉妒你!平白无故地就生了你的气。想想真是毫无道理!现在,我也找到了我的爱,我就要结婚了,我又想起你。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除了你,我身边再也找不出一个亲人。你无论如何都要宽恕我。"

我又一阵感动,一股暖流流遍我的全身。

"先说说你,说说你爱上的那个男人,他长怎么样?在哪儿?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到底什么时候结婚?"我把一长串问题摆出来,真的为虹霞高兴。

虹霞羞涩地一笑。"结婚那天,你一定要来,来了,自然就认识他了。"

"先对我说说嘛!"我移了移身子,靠近虹霞一点。一种姐妹之间久违了的亲切感又回来了。

"还是先说说那坛酒吧。"

我点头,"到底怎么回事?"

"那坛酒叫女儿红,就是你父亲为你在桂花树下埋下的那一坛。"

"你说什么?"我骤然一惊!"你什么时候去的?"

"七夕情人节那天,你的生日。整个杭州城洋溢在节日的欢庆中,我一个人去了你老家,按着你说的地址找到了那棵树。"

这太离奇!我确实无数次跟虹霞提过那坛酒的事,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说,"多年前的那天夜里,当你第一次跟我说起这坛酒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就对你羡慕得要死。你有个父亲在疼你,有个阿哥在为你等待。而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我从没见过我父亲,没有人为我在树下埋一坛酒,伴随我长大,等待我出嫁。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渴望这样的祝福和愿望。自那天开始,桂花树下的一坛酒,就一直埋在我心里,成为我的愿望。成为我一个无法实现的梦。现在,我终于像你那样,拥有一份爱的时候,我再也按捺不住这股子冲动,自作主张去挖出了这坛酒。晓难,你会怪我吗?"

我会怪她吗?我为什么要怪她?我真的不怪她。与其让这坛酒永远寂寞在地下,还不如挖出来为虹霞作嫁妆。虹霞没有亲人,她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亲人,父亲在天之灵也会同意我将这坛酒赠予她的。当时,我这样想。

然而,我忘了一件事,虹霞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我从没告诉过她。

脑壳想破我都不会想到:原来是你告诉了她。

她换了一根烟,说,"一个女人在这个空渺的世界上,必须要抓住点什么东西才行,才能继续活下去。"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她一直看着那坛酒,有点魂不守舍,像是在自言自语。

一些远逝的记忆,在我心里像波澜一样漾起。失而复得的姐妹深情占了上风,击败了我的疑惑,让这个多少有些荒诞、离奇的晚上,变得很合乎人情。

我抚摸着那坛酒,带着泥土的芬芳,不禁心潮起伏。我能想像只要一开坛,就会有沁人心脾的酒香扑鼻而来,但这样的香,已不再属于我。

虹霞的双手压上来,压住我的手背,无比恳切地对我说,"我结婚那天,你一定要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反过双手握住她,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那一刻,我是实实在在地被感动了。想起和虹霞一起走过的那些不堪的日子。这个城市总是给我们一种无助感,还有一种无辜的感觉。弱小的命运总要被别人主宰,现在虹霞好不容易有了归宿,可以投入一个男人宁静祥和的怀抱里,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好?

我无端地羡慕起虹霞来。一个女子,无论长得多美丽,前途多灿烂,要不成皇后,要不成名妓,但她们的一生都不会太快乐,不比一个平凡的女子快乐:只成了人妻,守住一份情爱,再不必承担命运上诡秘与凄艳的煎熬。

虹霞瘦了。我们隔着茶几相对而坐。茶几上铺着一层暗红色的桌布,如夏天一样宽阔,充满了热辣辣的痕迹。两杯热咖啡静立在茶几上,虹霞的声音犹如咖啡的热气,不断坠落,上升,迂回在分离后突然又相聚的两个女人之间。

她把她的故事分隔成一片一片的块状,然后细细说给我听。她说得那样从容,自如,好像在讲述另外一个女人的故事。

那晚她离开我,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自己很不够朋友,但又不好意思回过头来找我。她便生自己的气,气生够了,便离开杭州去了她奶奶的坟前。她跪在坟前哭了整整一天,把所有的委屈和辛酸都哭掉。然后再回城里。

她说,回杭州后,她遇到了他。她以为,一定是她奶奶在天之灵保佑了她,让她遇这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

她向我讨烟,她把随身带来的一包烟抽光了。

我把烟递给她,她抽出一根,点上,深深吸进去一口,吐出来一串烟圈。她说,"想过要戒烟的,戒了一阵子,戒不掉,又抽上了,抽得更凶了。"

我笑笑,也为自己点上一根烟。隔着烟雾,我忽然觉得虹霞在刹那间变得双目空洞,灵魂像飞离了躯壳。她夹着香烟的手,显得有些无助。她吸进又吐出来的烟雾,近似海藻的气息,有种不可告人的隐私和诱惑。禁不住有一种让人想蜕落掉一层外壳,直接进入她的内里,探知其秘密的冲动和欲望。

我去拿酒。不管怎样,我要为虹霞快要成为新娘庆祝一下。

"新娘。"虹霞的眼神忽然像梦游,有点颓然地说:"还没到时候呢。"

我问她,"你不是说要结婚了吗?"

虹霞说,"是的,但是有一个条件没实现,他就不会跟我结婚。"

"条件?什么条件?"我一头雾水,真不知道虹霞在说什么?

虹霞为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的眼神开始躲闪着我,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她拉过我的手,无比恳切地说:"晓难,你这次无论如何得帮我一次,算我求你!"

我一时怔住,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她却闭了口,非要我先点头答应,她才肯把事情真相说穿。

我还是点了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她更紧地握住我的双手,神情有些激动。她用最简短的话说明了事情真相。

原来她想嫁的那个男人,就是朝阳建筑公司的颜世杰,也在参加这次费氏的投标。她来,是想从我这里探知标底的。

"你想拿这个标底去跟一个男人交换爱情?"我已然看见一个隐形的圈套,而虹霞却不知道抽身而退。

"他答应我的事。"虹霞说,"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但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帮我这个忙。"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有些荒唐。

虹霞蹲下身去,双臂环抱住那坛女儿红酒,下巴抵在酒坛上,像抱住一个希望。她说,"晓难,你说巧不巧?我爱上的那个男人叫颜世杰,跟你阿哥同姓,算来也是颜家人。你能不能看在他姓颜的份上......"

我忽然觉得虹霞的这个说法新鲜极了。为了跟一个男人结婚,她答应他来我这里偷标底。而且,她要我看在那个男人姓颜的份上帮他一把。帮了他,就等于帮了她,圆她一个爱情的梦。

人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但这一次,我算是真正领教到了。

虹霞的眼神有点迷乱,她说,"晓难,你不用怀疑,这个交换是我提出来的。我知道他并不爱我,但他愿意接受我这个交换。因为这一次,他孤注一掷要投这个标,他想赚了钱,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我只是在帮他实现梦想。"

"他想实现什么梦想?"我问。

"他痴迷于音乐。他是个天生的艺术家。"虹霞含混地说。

"你怎么就一定相信,他实现了梦想之后,就会爱上你,跟你结婚?"我几乎抗议。

"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换。"虹霞一杯杯地往胃里灌酒,带着几分醉意,她忽然便止住说话,诡秘地看着我。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衬衣纽扣。

我被她这个动作吓了一大跳,不知她要干什么?

两个浑圆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我惊异得两眼瞪圆,头脑僵住,几乎无法再进入思考。她的乳房变大了,挺拔而自信,饱满结实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嘴角带着苦涩:"你看到了吗?我为他去做了隆乳手术。他在我的身体上发泄,痴缠,寻找出口。但他不爱我!"

我的心剧烈地抖动一下,"你真傻!"心里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我知道我傻,但我没你漂亮,也没你好运。"她没有扣上衬衣纽扣,就这样袒露着胸部,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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