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隐抱着鸣蝉,小狼人红色的眼睛逐渐变成了淡蓝色,小狼人看见夏隐,鸣蝉两人,尝试性走近,幽茸提防着
小狼人露出獠牙,微微一笑,“谢谢!”幽茸一时没反应过来,夏隐倒是反应的快:“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狼人挠挠头,憨憨一笑:“姐姐,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被打晕了,然后就到这儿来了,一直被她们关着…”小狼人指向地上的小于
“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呢?”
“我是乔乔,我…我没有父母!”乔乔说道,一下子哭了起来
“哎,你别哭啊!”幽茸见状,安慰乔乔,说实话,她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哭了
乔乔擦了擦眼泪,“哦…”
“有人来了!”幽茸说迟那是快,立马消失不见,“那个姐姐呢?”乔乔转头就不见幽茸的身影,四处寻找着
“她还有事!”夏隐让乔乔过来,“小姐,我回来了。”说话的是晚竹,夏隐见是晚竹,也便放下心
“你家小姐有点累了,睡着了,别打搅到她,先把阿蝉扶到马车里去你照顾好她!”夏隐吩咐,自己则骑上了马
夏隐看了看还在地上的小于:“把她也扔进去!”
晚竹按照夏隐的吩咐,将还在昏迷中的小于拖进了车轿,还剩乔乔一个,轿子没办法在承载人了
:“会骑马吗?”
乔乔摇摇头,夏隐扶额:“你坐到我身后,抱紧!”
夏隐没办法,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走,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了,岂不是麻烦
———
周将军回到皇宫,:“皇上,洛国公府没有发现…”,周将军没有在说下去。
“朕知道了,下去吧!”纪易阳挥了挥手,转脸道:“洛相,让你受委屈了!”
洛毅绝哪能担待的起,:“微臣不敢,皇上明察秋毫,微臣自当配合。”
纪易阳见此,看向老大纪北術:“老大,这你可怎么说?”
“父皇,四弟肯定早有预料,事先有所准备…”还未等纪北術说完,纪北衍打断了他的话
“父皇,大哥如此冤枉我不说,还冤枉洛相,现如今证据没找到,还咬着四弟不放,大哥这是安的和居心?”
“纵使四弟敬大哥你,你这般冤枉我,还请父皇评评理!”不得不说,纪北衍这招贼喊捉贼的本事倒是愈发熟练
纪易阳也不是蠢脑子,知道纪北衍和纪北術他俩的关系,“好了!老大,你身为大皇子,对自己的四弟有所置疑,兄弟不齐心,朕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老四,委屈你了。”
:“父皇,儿臣没有说谎,不信父皇查查四弟的内宫!”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下去?”纪易阳说道,士兵架着纪北術离开,纪北術则一直喊自己所言属实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纪北術这个猪脑子,公然大堂之上,有辱皇帝颜面不说,还莫名其妙背下冤枉亲兄弟的罪责。不得不说,纪北術这两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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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已然赶回了洛国公府,周雨柔故意守在门口,拦住鸣蝉,夏隐也跟在后面
:“小贱……”话还没说完,周雨柔注意到夏天,才改口:“蝉儿今日是去哪了?”
:“有劳二姨母关心,我去哪,还轮不到二姨母操心吧?”鸣蝉一句话噎死人的本事倒是一点不减
“二姨母不是关心你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洛国公府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周雨柔故意说给夏隐听
夏隐冷笑,要是周雨柔知道,夏隐是和鸣蝉一伙的,恐怕要被气堵
鸣蝉还想说什么,夏隐按住鸣蝉,上前解释:“今日洛大小姐与我同行逛逛街,难道夫人有意见?”
夏隐说话都略带威慑力,周雨柔不敢直视夏隐,“原来是这样,看来还真是二姨母操心了,李嬷嬷,还不快将大小姐和夏使臣接进府?”周雨柔打着尴尬的笑趣道
真是会给自己找面子,耍的一副好牌!
鸣蝉等人直接越过李嬷嬷,进了府。周雨柔脸色一变,与刚刚判若两人
鸣蝉和夏隐直接回了院子,“晚竹,去将大夫人请过来,如果她不愿意,就说小于还在我手里!”
鸣蝉直接让晚竹去请胡媛,省的费心,何况有这个把柄在手,胡媛也不敢怎么样
果然,胡媛得知这件事后,脸色变得复杂,跟着晚竹,“晚竹,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胡媛有点怂了,她害怕鸣蝉将此事告诉洛毅绝,洛毅绝那性子,不把她扫地出门就不姓洛
“大夫人,你还是自己问我家小姐吧!”晚竹没有好眼色给她,以前,胡媛都是如此对待她们,晚竹这还是好的了。
“小姐!”晚竹到了,鸣蝉看着一旁的小于,沏了沏茶,抿了一口
:“大夫人,别来无恙啊…”
“你又想干什么?”胡媛可没之前的耐心,虽说鸣蝉之前帮过她一次,但她对鸣蝉没有好脸色
:“大夫人,这话不是要问你吗?”鸣蝉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称呼胡媛为娘,鸣蝉认为,既然都不是亲生的,何必喊这样一个称呼,可谓恶心!
鸣蝉踢了踢麻布袋里的小于:“大夫人,我记得,这是你院里的丫鬟吧……”,鸣蝉笑而不语
胡媛蹲下打开麻布袋,惊恐:“你干了什么!小于怎么会在你这儿??”
哟呵,胡媛这贼喊捉贼的本事跟周雨柔学的吧
“大夫人,在我这儿,你也不用跟我装了,你身边的丫鬟到城郊,恐怕父亲还不知道吧!”鸣蝉打开天窗说亮话
胡媛目光一紧,她没想到,鸣蝉居然还能查到她头上。明明她这些日子都很低调了。
“哼!倒是我以前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能找到我这儿来…”
胡媛的拳捏的死死的,“不过那又怎样,你也得不到他!”
鸣蝉知道,胡媛口中的他是小狼人乔乔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娘,从小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为什么还想想方设法的处我于死地?”鸣蝉故意问道
:“哼!你才不是我女儿,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胡媛不打算隐瞒
“呵!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还要扶养我?”鸣蝉声音极大,好像打击到她似的
“杀了你?不!我要慢慢折磨你,让那个贱人死都看着你被我欺负!”胡媛有点魔怔
“呵,是吗?是吗……”鸣蝉目光涣散,一下瘫坐在地上
胡媛见状,心生一个想法,立即冲上前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簪子,刺向鸣蝉。
鸣蝉也没有躲,眼见要刺中要害,胡媛的簪子应声而落,拿簪的手不自觉抖起来,是的夏隐及时打落了那簪子
胡媛随着影子望去,大吃一惊:“你们……”
映入眼帘正是洛毅绝那张老脸,夏隐故意带洛毅绝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出好戏
胡媛仿佛得知了这一切,转过头对着鸣蝉破口大骂:“是你,你是故意的!”
洛毅绝也没想到,胡媛竟然不是鸣蝉的亲生母亲。想到这,暴怒!
直接给了胡媛一巴掌:“你在说什么胡话!”显然,洛毅绝不想让夏隐得知如此难堪的事
胡媛被这一打,神志更加不清:“你打啊,你打!你就算打死我,洛鸣蝉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而且我也从未喜欢过你,要不是当年那个男人,我会看得上你!”胡媛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
“你这个疯婆子,疯了,简直疯了!”洛毅绝现在真想找个地洞把胡媛给埋进去
“哈哈哈,你们爷俩都一个样,对我没有半分好脸色,你们扪心自问,自己对我好过吗?”胡媛说出这么多年的心里话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立即上前捂住胡媛的嘴:“老爷,夫人她这是说胡话……”
“你就是疯了,疯了!李嬷嬷你也不用为她说话。”
“来人呐,大夫人突发癔症,神志不清,没我的吩咐,不得出门!将大夫人带回去,给她找个大夫看诊!”
洛毅绝破门而出,他的确需要缓缓,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