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方才出发时住的屋子,我快速地坐下,这路可真远,脚都疼了。将头一望,花鸟竟比我先到,如今都已躺在床上了,我走到她面前:“花鸟你方才明明在我之后,为何却比我先到此处?”
花鸟一起身,看着我,似乎有些低落:“种子你怕是气上头了,却忘了你我可飞翔。”
我一想,似乎是个道理,这飞翔之术还是花鸟教与我的。一想,刚才我确实说话说得过了,还自己走在前面,没理会她,可有想过她之前帮了我多少。
花鸟低下眼,没有看我:“种子,你以后会不会不理我啊。”她将一旁的羽毛捋了捋,好像要冷静些。
我看了看她,才想起,方才是我做得有些不对,也无什么大事,却被我闹得如此这般。
我有些愧疚,看了看花鸟,花鸟很沮丧,我握住她的鸟爪:“花鸟,方才我那样对你,是有些不对,我们还可以回到以前吧。”花鸟有些激动,慢慢抬起头,然后将头看向我:“种子,你所说是真的吗?我们还能和好如初?”说着还露出了她的鸟牙,仿佛如初见她那般。
我点点头,没想到花鸟竟然在内疚,原来,她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又想起自己方才做的糊涂事,真是不该。
没一会儿,一个小仙娥来了,好像是方才母神所叫的‘荩儿’,她走路慢慢的,却显现出优雅风格。走到我面前,一点也不慌张,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仙娥,好像有些紧张,第一次来我这却怕成这般,可见胆子之小,却忍耐着,在荩儿面前显示出一点也不慌张。
荩儿走到我面前,做了应有的礼仪,然后将头慢慢的抬起,看着我,面带微笑。我这才想起,我还未将东西收拾完,这就来带路了?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嘴上想说什么,却表达不出来:“那个,荩儿,我还没收拾好呢,要不你再等等。”
那荩儿却一笑,将手放在腰间:“公主之事,我怎敢管,只是,奴婢是听林神吩咐来给公主挑了一个贴身婢女,这不,才带来。”荩儿说话怪亲热的,感觉她像是我以前见过的人,却又一时想不起。
我点点头,荩儿身后那仙娥走上前:“见过公主,奴婢芙儿。”似乎与方才我刚见她那时不同,仿佛现在更稳重一些。
我一时出神,缓了一会儿才说:“额~啊,快请起,不必多礼。”一旁的荩儿似乎比刚才更凶了:“以后,你就跟着公主了,主子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在这林宫,要有高低贵贱之分,可不许越界,扰乱秩序。”听了这话,我都开始安静了,似乎是说给我听的,让我要有主子的气场,似乎,是荩儿那厮在教我礼仪似的。
芙儿抿了一下嘴,似乎又回到我方才见她一般胆怯:“好的,荩儿姐姐,芙儿定不会破坏一直流传的规矩。如今,谢谢荩儿姐姐给芙儿这次机会。”芙儿有些紧张,时不时还看着地面,也不敢看我,就这样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