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酒酣浓数风流,樽举忘忧愁
“阿通,他是在叫本少爷娘娘腔是吗?”他问向身边的仆人。
“是的,少爷。”仆人在旁边认真的回应。
“该死的,混蛋,叫你们见识一下本少爷的厉害!啊!”紫萸看傻眼了,只见这个人在他们面前像耍猴似的,动手动脚,一会东打一拳,一会西打一拳。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点放了这个公子。”然后一本正经地立在了他们面前。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其中一个女的说道。
“阿通——”那个少爷大叫一声。
被唤作阿通的的仆人,上前抱了下拳,莫名地嘴角一笑,只见他从自己的身后抽出一把大刀,在阳光下一闪,白光晃动,三两下就把紫萸身上的铁链弄断裂了,一节节的链子霎时跌落到地上,紫萸傻了眼,刚才绑着紫萸的三个人脸色瞬间也变了,拿出自己身上的家伙朝阿痛劈去。
阿通定住自己的脚,一把大刀在他的手里游刃有余地躲过他们的攻击,相反那几个人非但没有圈住阿通,反而相互被彼此制约着,一个人的链子绑住了另一个人的弯刀上,弯刀又止住了第三个人的长棍,不出几下,这三个全都倒在了地上,他们见势不好赶紧爬起逃走了。
“公子,你没事了。”阿通对紫萸笑着说到,这时紫萸才察觉到那个男人的面目,深目高鼻,不同于普通的汉族人,在看他的身形明显是比常人高出很多,没错,他是匈奴人,紫萸想到她似乎咋哪本书上记载过这样的面目。
“多谢壮士。”紫萸拱了拱手。
“公子要谢就谢我们家少爷吧。”阿通一笑,这个公子怎么长得这般如花似玉啊,与他家的少爷都有过之而不及了。
紫萸这时看到走上前来的这位少爷,带着月牙形状的眼,微笑地看着她,樱桃颜色的嘴唇在白皙脸上显得娇嫩欲滴,尖尖的下巴,整张脸有着倾城的美艳,这哪是男人的脸啊,紫萸看着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小公子,你怎么了?”鸢看着这张脸上惊诧的表情一时间觉得很是好笑,尤其是他的个子很矮勉强到他的肩部。
“啊,失礼了,多谢公子搭救。”紫萸点了下头,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鸢看着有点入迷,这个男子,我喜欢,鸢,暗自想到,心里盘算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念想。
“少爷,您不要想了,咱们该走了,您不要惹乱子了,咱们有正事在身。”阿通常年在鸢身边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小公子啊,你叫什么名字?”鸢一脸笑地问向紫萸全然不顾阿通无奈的脸庞。
“少爷,够了,咱们要是赶不到武陵的话,大人,大人会怪罪您的,您怎么就不想想呢?”阿通一面叹气一面拉住鸢,鸢的脸色有点变化。
“武陵,你们是要去武陵吗?”紫萸的眼里闪现出一丝喜悦,本来她还在愁怎么到武陵,但是如果跟着他们也许就不会走冤枉路了。
“怎么小公子你也要去那个鬼地方吗?不如咱们一同前往啊?”鸢开心地建议道。
“可以吗?”紫萸兴奋地问着,有人在身边陪着,也好多一层伪装。
“当然可以啊,阿通,把马车赶过来,你是不是不拿我当你的少爷啊,啊?”鸢转身对着阿通怒视着,阿通无法,同情地看了眼紫萸,说了句:“我可是能帮你的都帮你了,这是你不走的,往后你小心点吧!”于是甩了袖子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来,咱们走吧,我的小公子。”鸢把手放在紫萸的身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紫萸说不上是什么情况,但是看着这个男人的笑确实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什么叫她有这样的感觉到。
马车上。
“我的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鸢的手握着紫萸的手,在上面来回抚摸。
“我……我叫徐吟风。”紫萸不安地看了眼鸢,鸢听到这个名字时,表情明显变了,但是随即又扫视了一遍紫萸,便笑了开来,是大笑。
“怎么了吗?”紫萸趁这个当,抽回了自己的手。
“没事,吟风啊,哈哈,小公子,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要好玩的多。”鸢的手滑了下紫萸的脸,就像他想的一样上面如花瓣的嫩蕊,清风抚过自己的指尖般,鸢又把手指头放在了自己的嘴里,眼角瞄了眼紫萸,看到他的躲闪。
“我叫鸢稚鞮,你可以叫我“鸢”。”在他说鸢的时候眼睛里明显带着挑逗。
鸢稚鞮,这个名字不也是匈奴的名字吗?紫萸斟酌着他的相貌没有一点匈奴人的狂野,只有一阵阵阴柔。他是什么人啊?好像比她想的还要复杂,紫萸的心里有一丝丝不安。
“叫我鸢啊?嗯?”鸢稚鞮提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瞧着她。
“阿,厄,痛啊。”紫萸把住他的手,忍不住叫了痛。
“那就叫我鸢啊,我就不叫你痛了。”鸢还是一脸的笑脸,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到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鸢……”此时鸢才放了她。
“真乖,我的小公子。”鸢抚了抚她的头,紫萸有点恍惚,仿佛是回到了童年的时候,那时候她的七哥哥就这样一回回叫她平复下来的。
北寺狱的荷花绽放得热闹非凡,就好像是一起等着这个时候似的,两个黑色身影伫立在池子上的凉亭里,目光之中都带着强烈的杀气。
“櫆,好久不见啊。”主公大人先开了口,对着这个多年未见的老家伙说道。
“哼,好久吗?最好不要见面,蕲,你这只毒蛇。”对方绷着脸没有半点玩笑,他们两个便是这个北寺狱里最头牌的主公大人,也是死对头。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櫆?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同训练的好友吧?”
“不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跟你说,只要有我一天在,我就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是吗?”蕲不屑地反问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啊,我无非是在尽忠而已,你大概不知道吧,公子根本就没死。”
“怎,怎么可能?”
“他要是死了就不会是公子了,北寺狱绝杀者櫆听令!”蕲拿出血红令牌。
櫆闻声下跪,道,“拜见公子!”
蕲冷冷一笑。
深夜。无月。
“主公,七指狼好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抻野黎慌忙地跑来,想到那具被吸干血的尸体还是心有余悸。
“那就让他自身自灭。”主公只说了这一句话,但是以他对櫆的了解,他绝对会对自己的徒弟伸出援手,只是那样他就会……
“那个,鸢,能不能不要抱着我啊?”紫萸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已经到了一个城镇,但是在找客栈的路上,鸢一直拥着紫萸,这叫她感到无地自容。
“嗯,可是本少爷喜欢啊。”鸢还是自顾自不顾阿通的白眼。
终于到了客栈中,鸢才放了紫萸,坐在椅子上看紫萸喝着手上的茶水,一脸的满足。
“鸢少爷已经打好客间了,您还是赶紧去歇息一下吧。”阿通严正以词,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