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火华摇摇头:“我已经有造型师人选了。”
花嫁有些好奇:“谁啊?”
火华指着刚才那个店员小姑娘:“她。”
“啊?”店员小姑娘愣愣的,一只指头也指向了自己:“我?”
火华点点头:“嗯,放开手弄,你很有天赋。”
花嫁虽然信不过店员小姑娘,但也没说什么,领着两人进了造型室。
“怎么不动手?”火华问道。
“我……我第一次以造型师的身份进造型室……”
“没事儿,不用紧张,弄坏了算我的。”火华笑了笑。
“我……我会尽最大我的能力的!”店员小姑娘很感激火华给她机会,眸中闪过坚毅。
她拿起造型杂志,寻找着灵感。
“您今天要做一个什么类型的造型?”
“我要去见一个有钱人,很有钱的那种。”火华看着镜子:“你看着弄吧。”
店员小姑娘点点头,打算着,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我们先弄头发。”
火华在小姑娘的引导下坐在发型椅上:“您的头发原来是黑中长发,现在长的长一些了,我只把它拉直,变柔顺就行。”
她认真的摆弄着火华的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
“您可以叫我小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你看起来很年轻,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以前是个学生,但是因为得了病没钱治只能出来打工,服务员、女佣什么都做过……”
“你家人呢?”
“我……我是个孤儿,只有一个妹妹,她在有钱人家当女佣。”
火华看着前方镜子里映着的垂下头的小凃,将手伸进椅子上搭着的原来的衣服口袋中,取出一沓红色钞票,放在桌子上:“小费。”
“您……”小凃眼睛有些红,但却很倔强:“我不能要。”
“不是因为可怜你,你值这个价,小费而已。”火华解释着。
“那……好吧。”小凃犹豫着,终是接下了:“那,您以后来做造型,找我的话,我不收您钱,虽然我可能不会成为造型师。”
火华本想说什么,但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几周之后,这个世界会完全变成另一种生灵涂炭的样子,你会信吗?”火华有些无聊。
“……”小凃咬着嘴唇:“我自然不信,但如果是您的话,我还是愿意相信,因为这些年里,肯相信我有天赋的人只有您。”
“如果你相信的话,就趁现在拿着你现在所有的钱,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吧。”
小凃若有所思。
“你得了什么病?”火华想起小凃打工的缘由。
“这……这是一种怪病。”小凃有些不愿提起,不过看着火华好奇的样子,还是继续说了:“我在读高中的那年发现……我竟然可以将水凭空打到别人身上,他们都骂我是精神病,让我去看看脑袋,医生也说我是出现了幻觉,我可能……真的是幻觉吧,但是每次出现幻觉的时候,我都感觉很真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疯没疯……”
火华心中一顿,看着镜中的小凃:“你出现‘幻觉’的时候,可以自己掌控吗?”
小凃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医生说我只是压力大而已,别管我了,我可能……治不好了。”小凃眼眶有些红。
“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都是真的?”火华笑了笑。
“什么?”小凃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