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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经书之秘

碧霞峰有九十八名内门弟子,这个数量是所有内门弟子中最多的,剑法什么的牧苏平不懂,他就会点基础剑法,懂得怎么使用剑,一套入门基础剑法练得烂熟但是没啥大用,虽然牧苏平也想练剑,可世事弄人现在功夫都练在了拳脚上了。不过见识不差,自从涅槃九转之后仿若重生,力气大增外反应能力大增,看了看就知道台上比试,实力谁高谁低了也都觉得一目了然。

“真厉害,陈师兄这套青木剑法绵绵不绝,没想到平日不言不语的陈师兄这么厉害!”小胖子很是羡慕的评论道。

“厉害吗?”

“你看不出来?”小胖子指点道:“对方都没有还手之力了,一直后退防守。”

牧苏平倒是觉得这陈师兄的对手才厉害,虽然剑招绵绵不绝,可是对方风轻云淡的就就化解了,不疾不徐也没有点反攻,就连牧苏平都看到了这个陈师兄剑法中的几处破绽,若是自己的话就会侧身傍入,左手架陈师兄臂撩裹手腕,再右手以肘靠,脚以里缠欺身后便可靠撞上去,基本上就能解决战斗了。

果不其然,太上的那位陈师兄十来招后,便后越撤招直接抱剑道:“多谢明师兄指点。”

那位明师兄点了点头便收剑还礼淡淡笑了笑道:“不谢。”

小胖子见裁判宣布胜负后,一脸尴尬道:“这个,其实我对剑法也不擅长,你知道......”

牧苏平没有给小胖子挽回面子解释的机会,看向了另一个擂台,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本来用剑的内门弟子直接把未出鞘的剑插在了擂台青石之上,摆出一个“盈门入客”的基础掌法起手姿势。

对方也不含糊,很是实诚的脚踏步法,挥拳而上,瞬间便是近身相搏十多招,只见拳掌之间以快打快,一招快过一招,气爆声不绝于耳。

“好厉害啊!”小胖子眼神大亮,拳掌功夫他知道,像牧苏平介绍道:“弃剑不用的那位师兄使的是分阳掌法,双掌分别各用阴阳内劲;而他的对手使的是天罡拳,拳法使出大开大合,三十六招有攻无守。”

“他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牧苏平看到两人的架势心里嘀咕着,但是也跟自己比较这拳掌之间要是自己上去该怎么办。

小胖子看得目不转睛,显然要他跟自己讲什么招式名称是不现实的,临阵交手,一招未完就要根据对方的招式而变招,所以根本来不及讲什么招式不招式的。而两人的擂台也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目光,纷纷看着这场近乎惨烈的拳脚比试。

站在远方高处的一位长老一边缕着胡子一边点头跟身边的一位长老道:“不错不错,你徒弟的分阳掌法已练得其中三味,轻灵现雅,举重若轻,招式凶险攻击要害,但挥洒如意。”

“你徒弟也不错。”另一位长老啧嘴道:“天罡拳法威猛足劲,抖身如虎,行如风雷,手步相连虚实多变,不错不错。”

这两个师傅相互吹捧着对方的弟子,而台上两人弟子却打的不可开交,近身相搏缠斗不止,而牧苏平在在台下看着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中,好像对方每使出一招自己就好像是其对手脑子里忽然就有了应对的招式。慢慢的好像在台上比试的人是自己,而他们的招式变化自己却已经了然于胸。

百招过后,双方拳掌相交,一人左掌叠加右掌之上拼对着对方右拳,一声闷响两人各退三步,青石都被踏出寸深脚印后两人各自站定不再动手。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两人双手都已经有些微微颤抖无力了。

“我输了!”

“为什么?”

“你剑法擅长,用掌法却与我不分伯仲,我若胜你则可两说,若不胜则败!”

听到双方对话,裁判直接也就不啰嗦直接判定胜负了。

“可惜呀,真可惜!”小胖还跟没有回过神来一般叹着,因为他也是练拳的。

“龙劲螺旋形伸缩,虎弓弯曲利快直。动静相宜双管靠,虚实相击筋骨齐......”牧苏平喃喃道龙虎拳法口诀,许多以前懂但是不通的地方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自己对龙虎拳法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和使用心得。

小胖子摇了摇牧苏平道:“回神了,你发什么呆啊!”

“我懂了!”

“你懂什么啦?”小胖子疑惑道。

“啊?我......”回神过来发现自己还是站在演武场上,身边有人还在看着自己,立马改口讪笑道:“没什么,就是看他们太厉害了,看入迷了。”

“切,我还以为你懂什么了呢!”小胖子白了牧苏平一眼后转身便走向别的地方去了。

比试过的内门弟子当天就不用再比,休息一晚第二天继续,精彩的比试看的人多,但是每每有内门女弟子之间的比试看的人更多,而男弟子和女弟子之间的比试,往往都成了一场表演,输的男弟子当然是脸红不已,而实力较强的男弟子与女弟子比试的时候,总会喂招搞得跟切磋一样,好像这般才能表现出自己的风度一样。至少小胖子的表兄就是这样的,让站在远处挤不进的小胖子不断叫好。

十天内门大比,若说收获,牧苏平收获很大,自己一个人练终归比不上实战,有时候看别人交手也会受益匪浅。他想自己什么时候能找邋遢长老对对手,这样自己是不是能有更深的体会?现在自己全力一拳也只能打的大树震颤,拳印深不过一寸,但还是有进步不是?

每天的擂台比试时间到后来也越来越长,难得出现认输或者三两招就败的结果,所以不可能都看,你来我往的打了百来招,剑影如光拳掌如风,为了内门前二十的荣耀,这群内门弟子也是拼了。至于是谁晋级最后谁第一跟牧苏平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小胖子后面不知所踪,所以牧苏平只得一个人看了。

当看完最后总决赛,内门弟子许定楠获得第一。牧苏平没有坚持到最后便先回来了,推开门,只见邋遢长老一个人坐在屋内难得的没有喝酒而是喝着茶,牧苏平立马大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立马上前道:“长老,好久没见到您了,你怎么来了?”

邋遢长老笑了笑后示意牧苏平坐下后说道:“有个事想,想问问你,你定要实诚回答,不然以后我帮不了你。”

“什么事长老您尽管问。”牧苏平往邋遢长老杯子添水很是干脆道。

“半年之前,我发现你内功精进,这个事我知但没问。”邋遢长老面色慎重道:“今日观你内功已然小成,内功是无极宗基础内功,但是为何精进这么快,却是不知。我知你慎重,但今日你若信我,我就把话和你明说,你若不信,那么我也就不再管你了,而且你已身处巨大的风险之中了。”

牧苏平连忙道:“我信,对长老您,我万分相信。”

“那好,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保你诸事无过,你能懂吗?”

点了点头,牧苏平也变得有些纠结,是不是要说出自己练了《凤凰涅槃经》的事呢?而此经其实牧苏平也有许多不解的地方,但看到邋遢长老面色不似在开玩笑,想了想后便问道:“不知长老所说我身处危险之中,这险从何来,何人之险?”

“这个且待后说,现在说了无益。”

“后果会怎么样?”

“难以预测,但是涉及的人和事很多很大。”

牧苏平其实也不太懂邋遢长老说的为什么那么玄乎,但是不像在骗人,静静的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几口便放下杯子道:“长老,有个事我想先请你原谅......”

“我说了,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而我不用原谅不原谅你。”

“好,我说。”牧苏平也想弄清自己练得是什么功法,便轻身上前低问道:“不知长老您知不道有部功法叫做《凤凰涅槃经》?”

“什么?”邋遢长老大惊后而起,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道:“原来你是练了这部经,难怪会忽然之间突飞猛进。你哪得到的?”

“第一次和长老见面的时候,长老的那个木匣子底部有个暗格,经书就藏在里面,我就这么得到的。”牧苏平有些郝颜的傻笑着道:“这部经有问题吗?”

邋遢长老面色发苦,轻叹一声道:“知道,这部经书已经失传快两百年了,没想到,没想到就这么落到你手上。不过,你现在修炼到了什么地步?”

“十五幅经图,我已经练成了十幅了。”牧苏平自豪的道:“练得很快吧?”

邋遢长老眼角抖动了下后,不知是嘲讽还是赞扬道:“你还真行,练的这么快,不知道是说你天赋太差还是天赋太好。”

“这又怎么讲?”牧苏平疑惑道:“练的快难道不好吗?”

“你觉得快,但也死得快。”邋遢长老面带凝重说道:“练此经天赋越差之人才会越有效果,二百多年前因此经掀起腥风血雨,为的就是这个效果,但是练这部经书的人无不早亡,你说是好还是坏?”

“为什么?”牧苏平大惊道。

“《凤凰涅槃经》取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意,但是这火从何来你知道吗?”邋遢长老看着牧苏平一脸无知的样子后加重语气道:“这火就是你的命火,性命之火灭了,你觉得自己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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