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小人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桌子上成堆的花草,没错就是我,被阁主罚在这里练习法术,不许吃晚饭,不许睡觉,说我无凭无据污蔑鬼魅派少主盗取门派宝物,又私跑出去。
“明明手上就带着一枚戒指,怎么会没有”百无聊赖的蹂躏者眼前的花草,自从催化过益气草之后,好像又回到原来的样子,药草变得枯萎垂败。
“那是他和前妻的婚戒”树上一人,穿着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刀魂派的花纹,一把镶着金边的白扇,侧躺在树上,喝着一壶酒。
这是阁主私藏的百草酒,只要打开百里飘香,一般只有贵客才拿出来款待,他竟然拿了一壶,可见刀魂派来历不小,不过这酒虽好,不能多喝,由于是以草药如酒,也能让人酒后吐真言。
我狐疑道:“婚戒?前妻?”
坐在树上的人又喝了一口酒扇着扇子道:“你这小丫头害的晓爱中了益气草之毒,灵力暂失,才看见这婚戒,不然这婚戒除了我没人见过。”
我讨好道:“梓阳阁主这么说夜晓爱结过婚,最后谁甩的谁”
到时候好拿这件事让这位鬼魅派少主下不了台,看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可是很记仇的。
“怕是你酒又喝多了,还是你想挨打了”夜晓爱缓缓的走来,目光淡然而带着冰冷,看着树上的梓阳,换了身回春派的衣服,颜色是碧绿色,本是暖色可是穿在他身上却还是感觉到丝丝寒气。
梓阳听到这句话,忽然酒醒,一口酒差点从嘴里喷出,没成为朋友之前,梓阳和夜晓爱见面就打,鬼魅派擅长控制,刀魂派擅长见面就刚,这一句你想挨打,刀魂派才不怕挨打,可是这夜晓爱控制之术,一控就是一天,他堂堂一个阁主可不想第二天让人看笑话。
见势不好,梓阳脚底抹油就溜,我刚想趁着梓阳醉酒问个究竟,转眼却不见人影。
“姑娘这么关心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不过你还是关心一下明天和梦蝶的比试”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花草。
他拿起一株桌子上的花草,似乎在检验我学习的成果。
心里想着我才没有关心你,只是抑制不住自己八卦的心。
“这草一点变化没有,要是实在练不好,就想想你的腰还疼不疼”夜小爱放下手中的草药,脸在我面前越放越大,右手不知何时放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看着他发愣的我突然跳了起来扶着腰“我的腰,好疼”
夜晓爱嘴里挂了一丝玩裂的微笑,“这就对了,我等着明天看你挂彩”转身就走。
揉着我的腰嘴里骂着:“这个没良心的,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和梦蝶比试,还过来嘲讽我。”
再次看向桌前,多了几个肉包子,和一瓶药。
“肉包子…”此时我已经顾不得什么,拿起来就吃,心里想着“这家伙还算是有这么一丝丝的良心。”
回春派客人休息房中
醉躺在晓爱床上的梓阳阁主问道:“晓爱,这可不像你呀,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
夜晓爱速来爱干净,任何人都不能睡他的床,能在床上还能和他说话的也只有梓阳一个,晓爱坐在一旁:“如果说她和九夙长的一模一样,或者说她就是我要找的承载慧灵的容器呢”
“毒医九夙,这小丫头身上却一点不见,还是要验过才知道。”一壶酒下肚,梓阳已经昏昏欲睡。
晓爱本想让他挪地,看他已经熟睡,便去了梓阳的客房,他说的并无道理,还是验过才知道,他可不想吃亏,是不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