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然反应过来一脸恼怒的追了上去,“你站住宁灼华你竟然敢骗我,看我追上你不打你。”就这样笑闹成了一团真好。时间飞速而逝,转眼间就到了五月。
这天早上,宁俞然今天一天都不用去上班,心情却很是烦躁,也没有向往常,休息一样美美的打扮一番,到县上转转,或者去找张玲玩。这都五月了,怎么就都还没有动静呢!不行我的回家看看,在这样下去就什么都晚了。宁灼华就推着舅舅家的自行车,去往宁家村,进了村就直奔家里去。
进了门就先看到了宁临,赶忙笑着大声喊到“爹,你今天在家呢,没有去干活吗?我爷呢是不是也在家呢!”宁临看见是宁俞然也笑着说:“闺女今天咋回来了?是不是没钱了?爸刚发了工资给你些钱你拿去花吧。爸平时也没啥要花钱的。你在镇里,也长成大姑娘了,要花钱的地方多,你爷去你五叔家了估计一会吃饭时回来。”一边说一边去兜里掏起钱来。
宁俞然一听前面笑容更灿烂了,听到最后一句,撇撇嘴爷真是偏心五婶一家,还重女轻男。一边还拒绝到:“爹,那怎么能行呢,我都上班了,也是有工资的。你多买点好吃的,你和我娘我奶我爷也都该吃点好的。在说现在浩浩刚来咱家,他也是正长身体的时候,该多给浩浩买点吃的。还有爹我听说灼华能考上大学呢!咱还是把钱攒着给灼华上大学用吧!”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对面的宁临,只见宁临从最开始,笑容满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手帕。在看到这块手帕时,宁俞然眼里划过嫌弃。接着继续观察着宁临的表情,只见宁临在听见宁浩时手略一停顿,但很快就继续的翻着,手里的帕子,在接着听见宁灼华的名字,和她能考上大学时,整个人明显一僵。停了一会后宁临开口说道:“我们俞然长大了,都知道孝顺我们,和替弟弟妹妹们打算了。但是不管俞然长多大,有没有上班挣钱,在爹这里也永远都是个孩子。
来这50块钱你拿着给自己买吃的,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爹心里有数。”宁俞然笑着接过说道:“恩我知道了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以后俞然不管长多大,在爹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心里却在想着平常都给我70,现在却只给我50,那20怕是要给宁浩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过又想到从小到大宁灼华一分钱都没有过,就又开心了起来。宁临看着宁俞然很是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顶,说道:“去屋里找你娘吧,这会太阳毒别在晒着你。”“唉,好的爹那我去了。”看着一蹦一跳的朝屋里跑去的宁俞然,宁临在心里想着,俞然虽然是个女孩,但一向很是争气。毕竟也是自己和李尧唯一的骨血,自己不疼她疼谁啊。至于宁浩也是自己亲弟弟的儿子,
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以后也就是自己的儿子了,虽然比不过俞然,但总归还是的对他好点的。毕竟将来还得指着他养老呢,不过只要俞然将来嫁的好,宁浩那小子也不敢不孝敬。最后想起宁灼华真是晦气,对于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亲生骨肉的女儿,宁临一直忽视着。宁临一看到宁灼华,就觉得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提醒自己,那段不堪回首过往。
宁灼华为什么还活着,当初李尧生她时早产,李尧差一点就去了,宁灼华也因为早产,身体也一直很弱,李尧对宁灼华也是爱管不管的态度。可即使这样她依然坚强的活了下来。宁灼华她就是个扫把星讨债鬼,为什么宁灼华那时候不只见死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考上大学,整个县能考的上大学,一年也就几个人,到时候可是整个县上的人都会关注的。要是宁灼华考上了,贺擎一定会知道的,要是他知道了,万一宁灼华真的是他的女儿,他要是后悔了,想找到李尧,接她们去县里生活可怎么办。不行为了俞然和这个家,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宁浩放学后左摇右晃的,这看看那摸摸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向家走去。刚抬起一只脚准备进家门就看到,平时村子里人人夸赞,脾气好的,四大爷双手紧握,眼神阴森狠利,吓的把脚又赶忙收了回去。不对现在的喊爸了,宁浩谁都不怕,就连自己老子娘都不怕。但不知道为啥就是有点怂,四大爷和四大娘夫妻俩。仔细想想是不是自己惹四大爷生气了他专门在这等着自己呢,是今天上午逃学去河里摸鱼被发现了,还是前天把张二妮给逗哭了,要不就是大前天和同学打架。或者是给菊花婶子家的狗喂了巴豆,那不对啊那也不该气成这样啊。
哦对了,那要不就是昨天晚上,偷看宁大花洗澡,被她发现然后,来告我的状了,那可是有点冤枉啊,是狗剩喊我去看的,我就看过这么一回,狗剩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怎么不去告他啊。宁大花也真是小气,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不过这宁大花长的不怎么样,身材倒是还不错,不对狗剩说了,大花就算知道也不敢说,怕坏了名声。够剩还说她要是真敢说,我们就把她大腿内侧,有颗红痣的事情说出来,就说是她勾引的我们,看她还能不能嫁出去。那如果不是这件事情的话,那会是什么事。有想了很多,不行太多了,分析不出来是哪件事。正想着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一抬头就看到四大爷正看着自己。赶紧整理好衣服,把脑袋上的书包拿下来,斜挎在肩上,赶忙站直身体,然后开口喊人:“四大爷、不对爸、在家呢?”
狗尾巴草随着开口说话掉到了衣领上,又手忙脚乱的把它拍下去,心想完了不仅喊错了还这德行。果然见宁临的脸又沉了沉,宁浩更不敢出声了,恨不得立刻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