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黛歌穿好衣服后连忙走到梳妆台前看着未干的发丝陷入了沉思。另一头的白亦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黛歌。此刻月司在外面敲门说道:白亦,我能进来吗?白亦脸上持续了三秒的落寞之后就起身去开门。月司:这么晚了看你还没睡,就想着……来陪陪你。说着月司害羞的低下了头,像个小媳妇一样。白亦笑了笑说:我看会书就睡。月司:你能抱抱我吗?我睡不着。白亦伸手把月司揽到怀里说:现在好了吗?……好了,现在快去睡觉。月司嘟嘴抗议,白亦心里嫌弃但嘴上还是在哄着她。看着月司顺势坐到屋里的椅子上,白亦也穿好衣服坐了下来。白亦:怎么了?月司:我不是说了吗,担心你所以我睡不着。白亦:不用担心,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你快回去吧,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在我这不太好。月司:怎么不好了,我觉得挺好的。白亦有点不耐烦了对月司说: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在我这算怎么回事啊!你先回你的房间去。说着白亦叫来白穆楼。白穆楼:月司大人,主子要休息了,您看……。月司:……。然后月司就出去了。白穆楼看着主子:主子,您是不是说的太过了,月司大人只是因为太喜欢您了,您就不能给月司大人一点……。白亦:闭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谁。月司想不通白亦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走在路上越想越想不通,最后竟坐在地上哭了。她一哭天上立马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酸与本来在和景斛谈事,但刚刚还万里无云现在怎么就下起雨来了。景斛看看外面说:大人,月司肯定是又哭了,我去看看。说着就往外走,但却被酸与叫住。酸与:你在这不要走开,我去看看。景斛:也好。酸与走了出去寻着哭声找到了月司,怎么在这坐着,得风寒了怎么办,酸与走过去手里变出一把伞蹲下来轻轻说道:月司,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这样会着凉的。扶月司起来了之后。酸与说:我送你回去?说着就准备往回走却被月司拦下。月司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谢大人,我自己回去就可以。然后月司就往回走,酸与脸上挂着难以言说的表情,他叫住月司。酸与:我喜欢你。月司的脚步顿住了。酸与: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因为你一直把我当朋友,所以我那时才一直没告诉你。月司:……。酸与:那个时候,我就认识幻鸟,几乎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直到你来找我,我起初是对你不屑一顾的,但几天下来,我慢慢的发现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我知道这是凡人说的喜欢,后来你不停的去凡间,每次回来你都哭哭啼啼的,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除了你带回来的,我一个没放过,世人说我嗜血残忍,那我就残忍给他们看,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月司转头看向酸与。酸与:你还记得那个午后吗?说到一半又自嘲的笑道:我差点忘了,那天你喝了酒不记得了。但笑了一会酸与又严肃的说道:那天我正在睡觉,然后你就来了,你说你想跟我说说话,最后你倒在我怀里,那喝醉的样子倒是可爱。月司:我记得,我酒量还不至于那么差。酸与走上前想牵起月司的手,但月司却后退。月司:我还是……喜欢……白亦,月司配不上大人,对不起。说着月司走开了。酸与:终于还是……失去她了吗。景斛走来:大人……。酸与:我不是让你待在那吗?景斛:大人,月司她……。酸与叹了口气:现在我该说的也说了,随她去吧。说着酸与自顾自的走了,景斛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黛歌想着要不等下次酸与过来的的时候把他弄晕,可是怎么弄晕他呢。想着忽然黛歌脖子上的鳞片若隐若现,黛歌疑惑,一般都是轩辕的人在附近话我的脖子会出现异样,但现在闪个不停的话,就说明附近有轩辕国的人!远处,一个黑影正偷偷向房间走来。敲门声响起,黛歌站起来去开门,却看见了一个从头到脚被黑衣包裹的男人。黛歌警惕的问:你是谁?门外的人脱掉头套小声说:是我。黛歌:白亦!白亦:让我先进去再说。黛歌回过神来连忙让开,白亦坐下后黛歌去倒了一杯水。黛歌问: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白亦喝了一口水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黛歌:先等一下。白亦:怎么了?黛歌:你不是知道上渊在哪嘛,那我上次问你你说你不知道。白亦:我不怕你遇到危险嘛。黛歌……。空气停顿了好一会。白亦一拍头刚刚差点忘了:黛歌,你赶快连夜走,酸与要抓你。黛歌听后笑了笑说:我知道。白亦心急如焚: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留在这?黛歌:我见过幻鸟了。白亦:什么?黛歌:幻鸟给我了一个法宝,可以用来要紧关头牵制住酸与,所以我不会有事的。白亦:什么法宝?黛歌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就随便搪塞了过去:你不用管,反正是一样很厉害的法宝。接着她就借口说要睡觉让白亦出去了。白亦总觉得黛歌是不是骗他,反正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已经决定杀酸与了,绝对不允许有对黛歌不利的事情发生。月司告诉自己幻鸟在轩辕丘,但自己及时把点心放在他每次下午吃的点心里,也不见得他就一定会吃到那个点心,就算吃到了,只有半个时辰,怎么有足够的时间到轩辕丘去呢,自己也不知道黛歌的想法是什么。一看天色已经渐渐露白他就马上回去了。到了自己房门前却看见月司在椅子上坐着。白亦有点吃惊:月儿你怎么在这?月司明显昨天哭了很久,眼睛下方有些许红肿。月司说道:你不要再生气了,昨天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像昨天那样做了。白亦起初还不知道月司为什么道歉,他想起昨天自己生气的原因后才宽慰似的对月司说:现在我不生气了。过了一会白亦又问:你还有事吗?月司不相信昨天的事他这么不在意,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原谅的话之后让她赶快出去。月司带着失落的神情出去了,月司走到门口恰巧遇到酸与,酸与看着月司一脸失落的走了出去顿时只觉得一半的好心情都没了。酸与大步走进房里准备质问白亦却被景斛拦下。景斛:大人,不……。酸与:闭嘴!怒火不能说完完全全占据了酸与,但自己也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