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玩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
苏凡只是一个侧身就避开了夜枭的攻击,嘴角微微上扬道:“彼此彼此,刚才要不是我多少有点道行,恐怕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吧?”
苏凡说话的同时,夜枭的身影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
就见半空中一个迷糊且透明的影子,要不是上面挂满了泥沙,在这样灯光昏暗的场景下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也就是这个时候,夜枭的耳朵抖了抖,身躯猛得一转身,握着银剑横着朝着苏凡发出声音的方向扫了过去。
苏凡之所以说话,就是为了让夜枭露出破绽,望着夜枭一脸狰狞的模样,苏凡内心不禁一阵冷笑,交手之时最忌心神不宁,今天夜枭必败无疑!
就见苏凡不慌不忙向后退了一步,不多不少正好到了夜枭银剑的攻击范围之外,右手举起铜剑用作刀使,猛得向下砍去,口中同时大喝道:“给老子断!”
“砰!”
苏凡话音刚落的瞬间,夜枭那把银剑应声断作两截,上半截翻着跟头被弹飞出去,横着插进了不远处的地板上,下半截依旧在夜枭手中。
与此同时,夜枭握着的剑柄也开始往下滴着鲜血,苏凡那把铜剑的力量属实过大,竟然直接将夜枭的虎口震得裂开,不多时他整个手掌都布满了鲜血。
等到夜枭松开遮掩的手掌,看到眼前这一幕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仅仅持续了七八秒钟,他的眼神便开始变得有些疯狂起来。
“不……不可能,根……根本不可能!你这样的废物,凭什么能够击败我!”
说着的同时,夜枭握着那柄断剑,继续朝着苏凡攻去。
只不过在苏凡看来,现在的夜宵攻击毫无章法,他皱着眉头侧身躲过去,夜枭竟然朝着他刚才站着的地方扑去,最后十分狼狈的摔倒在地。
即便是这样,夜枭手中的长剑也没有脱手,挣扎着站了起来,转身正打算继续和苏凡拼命的时候,入眼的却是白琥珀冰冷的面孔。
“琥珀你让……”
“啪!”
夜枭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琥珀抬起白嫩的玉手就是一巴掌过去,抽得夜枭一屁股再次坐到了地上,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给我把剑捡起来!组织的规矩你忘了吗?人在剑在,人亡剑亡,但凡有一息尚存,剑刻不离手!”
伴随着白琥珀的娇喝声,夜枭的眼神随即恢复了清明。
“琥……琥珀,我……”
“我什么我!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还不赶快给我滚!”白琥珀怒吼的同时,余光时不时的看向苏凡,内心期望苏凡不要和夜枭一般见识。
只不过苏凡哪里是肯善罢甘休的性格,刚才夜枭可是冲着自己的小命去的,要不是苏凡的身手日益见长,不然今天可就真的难说了。
“等一下,那个什么夜枭的,打完人就想跑,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说着的同时,苏凡缓缓收起了铜剑,抱着手冷冷的盯着夜枭。
一听苏凡这句话,夜枭的神情再次激动起来,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和苏凡继续拼命。
只不过还没有等夜枭动手,白琥珀已经主动站了出来,狠狠的瞪了夜枭一眼,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开口道:“夜枭和我是一个组织的,看着我的面子上,别太为难他。”
要是换做以前,苏凡压根就不会管白琥珀的感受,人家都想要我的小命了,你还让我不要太为难他,苏凡性格虽然大度,但是也没有大度到那个份上。
只是之前夜枭玩阴招的时候,白琥珀提醒了自己,凭着这份情谊,苏凡多少也要给白琥珀几分面子。
望着苏凡的脸上露出犹豫了神情,白琥珀内心暗道有戏,连忙走到苏凡身旁,将小脑袋凑到了苏凡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听得苏凡一个劲的皱眉头。
这一幕在夜枭看来,无疑是在他心里动刀子。
在夜枭的记忆当中,白琥珀向来是冰山美人的形象,别说是他夜枭了,就连他们组织的首领,白琥珀也是冰冷无比,能用一句话说得事情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现在白琥珀竟然对苏凡那么热情,甚至还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看得夜枭眼皮子直跳,只感觉血压一个蹭的往上窜。
等到白琥珀说完,苏凡沉吟了一番后,随后深深的看了白琥珀一眼。
“今天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暂且不计较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下次让我见到他,你就算是说破天,我也要亲手宰了他!”
不过即便是这样,苏凡也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夜枭,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他。
还没有等苏凡考虑清楚,如何处置夜枭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对着空气道:“虎少,这么着急想去哪?如果你想跑路的话,猜猜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剑快?”
苏凡刚刚开口的时候,徐虎等人已经快要溜到门口,一听到苏凡的声音,徐虎下意识打了一个激灵,正打算迈开腿猛跑的时候,苏凡已经有了新的动作。
就见苏凡一个箭步冲到了夜枭那把插在地上的断剑旁,将其一脚踹飞出去。
“嗖!”
伴随着一阵破风声传开,断剑准确无误的刺穿徐虎的裤腰带。
没有了裤腰带的束缚,徐虎的裤子瞬间掉了下去,将准备跑路的徐虎给绊倒在地,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大,惯性还让他滚了两三圈。
下一秒白琥珀的俏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轻轻呸了一口连忙转过身去,苏凡的脸色也是一阵古怪,徐虎这孙子竟然穿着一条凯特猫的内裤。
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徐虎也顾不上跑路,慌慌忙忙的将裤子重新提了起来。
“虎少你的癖好还挺特别的,老虎也是猫科动物对吧?果然对得起你虎少的名头……”
苏凡不带脏字的嘲讽,听得徐虎脸上火烧火燎的,向来嚣张无比的虎少,现在却低着头不敢答应苏凡,加上还要双手提着裤子,属实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