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拉兹寂开了手机,很多个未接电话,与多条未读信息,拉兹寂知道母亲已经离去了,拉兹寂起床了,洗脸濑口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叔叔来了,说道,你母亲去逝了你知道吗?拉兹寂很平静的回答说知道了,我在洗洓,等下洗个澡在去,叔叔说道,这时候你还洗什么澡?拉兹寂说道,死都为大,洗个澡以表示尊重,我们出生的时候都要洗个澡的,去见死者的时候当然要洗个澡,为表示尊重,仅此而已。叔叔走了,拉兹寂洗完澡以后,打了个的士来了医院,拉兹寂不停的脑补母亲的面容,带着痛苦挣扎,或者是死不瞑目,但是直到来到了母亲的身边的时候,母亲是带着笑容离去的。姐姐们父亲都在哭,姐姐们骂拉兹寂为什么不哭?拉兹寂说道,我为什么要哭,母亲走是这么安祥,闭着眼睛,面带笑容的离去,有什么值得好伤心的。生死有命,宝贵在天!你们想哭就哭吧,终之我现在是不会哭的,我现在也哭不出来哭得时候还没到。
慢慢的找来了殡仪馆的人,谈好价钱以后,放到了棺材里面,家里开始搭建追悼用的帐棚。一切紧然有序的从事着,这一切交给了父亲的弟弟,拉兹寂的叔叔在按排这一切。
那两天拉兹寂都没有怎么休息,也睡不着。直达送别仪式的最后一天,大部分亲友都来了,到了晚上拉兹寂,听到嘣嘣的敲棺材的声音,吓得拉兹寂毛骨松然。这他妈也太邪门了。亲友没有人敢去,拉兹寂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说是风吹的,拉兹寂说到,这风也太大了,也太邪门了,这叫什么风?阴风阵阵吗?我进去看了下,没有东西吹到棺材上面,棺材的周围都没有东西。嘭嘭的声音又响起了,拉兹寂笑了笑说道,棺材官材,敲官又有材。心里却想到,母亲就连死去的时候,想还为自己的儿子求得官与财,是阿,活着的时候需要这些阿,但是我拉兹寂根本不需要官与财,守着父亲的家业这辈子就可以安安稳稳的渡过了。那种敲击的声音很吓人,像是官材里面发出来的,又像是官材外面发出来的,拉兹寂想叫人开棺,但是不被充许的。
第二天早上送别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暗,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雪,拉兹寂说道,你生我的时候下起了小雪,我送你的时候也下起了小雪。母亲好走。我们各不相欠。
把母亲送上山后。拉兹寂睡死了过去。睡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