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壁下,林绕小屋,炊烟袅袅,榻上躺着一着绿衣的奶白小生。
谁在碰我,好烦啊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刚好看到一只手在他脸上,陌生小姐姐正在捏他的鼻子。许诺一脸笑意地靠近他的耳朵,“你个小懒猪,终于醒了。”
吓得他赶紧后退。
“男,男女授受不亲,施主,请自重。”
“噗哈哈。”许诺站起身来捂嘴大笑。一边摆了摆手。“你是我的弟弟,说什么呢。”
他天真的大眼一瞪“你知道我是谁,姐姐?”“不会真傻了吧,连姐姐也不认得了。”
“我俩人从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被师父收养。你呢,脑子一直不太好,这不前些天,你非说要吃肉,谁也拦不住你你就跑去了野猪窝,当场被野猪踢坏了脑袋,差点没被野猪拖回去当甜点。”
师父在一旁白眼翻的那叫一个好。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却视而不见。
“那,我叫什么?”
许诺心里念叨,我叫若水,你的名字叫,叶一生。
“许若木。”
夜是那么黑,黑得想让人逃离,因为你不知道黑色下面隐藏着什么。
风呼呼地吹,吹得树枝东摇西晃,她在跑,不停的跑,树枝刮伤了她的脸和胳膊,和她的衣襟;小草扎伤了她的脚底,割伤了她的脚腕,它们随风摇摆,仿佛在讥笑,“放弃吧,放弃吧。”
终于,她体力不支,被石子绊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她的心开始变得绝望。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的一波人也随声而至,一个瘦弱的男人狠狠地踹向了她,“跑啊,你不是挺能跑嘛。再起来啊。”她躬起了身子,默不作声。
眉骨有一十字刀疤的领头抖着脸上的横肉,蹲了下来,轻轻抬起来美人的下巴,“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想置你于死地吗。”她脸色一黯,扭头不理。领头眼神一狠,大力转过她的脑袋,用力一扭,她面色一拧,她的下巴仿佛碎了。
“还是说,聪明的小美人早已知道了吧。”领头耻笑,“遇人不淑啊。”接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抖开,上面写着:
千人骑
万人跨
一点朱唇尝万人
怎配我这状元郎
何况我心系公主
你一再纠缠
便容不下你
绾娘
她涉世不深,困在青楼,本愿他们能互相救赎,可谁知陪他寒窗七年,等他红窗三载,等来的却是背叛和赶尽杀绝。
她怎不知要杀她的人是谁,更何况,绾娘两个字只有他,那个他才这么唤她!
她再也忍不住,捂住脑袋“啊――你好狠。”
领头看她几近癫狂的模样很是满意,“听说你是个妓女,这小模样这么标致,味道也不错吧。”她惊恐地向后缩去,拼命摇头。
可身体已经被翻了过去,双手被两个男人禁锢,“好好伺候爷。”他拍了拍她如玉的臀部,身下人眼里早已死寂。哀莫大于心死。
接下来是一群男人的连番羞辱,她如同一块破布,一个烂旧的娃娃,毫无生机。
“大哥,我们赶紧杀了她,我还等着回去睡觉呢。”
“杀了多对不起这美人。”说吧他举起刀划向了她的脸,从脖子继续向下,一刀两刀三四刀,美人变血人。“这样谁知你是陈绾绾。”他又割下来她的耳朵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