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这是又回到江府了?”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画,神色凝重。
“刚才…我一直在这吗?”亓官言渊对着旁边的下人说到。
“回大人,方才您只是看了看箭上的纸,不过片刻,大人何出此言?”那人疑惑问道。
“无事,你去做自己的事吧,此事我会向霖王殿下禀告。”
“诺。”那下人作了个辑走开了留下亓官言渊一人在那喃喃自语。
“不过片刻…真是奇事此事定要与霖王殿下说道一番。”他边想着又往三小姐房那走。
“等等,王妃的头盖好像有一个洞?之前上面那莫不是王妃殿下的血,那王妃殿下……”
他走着走着,像是意识到了些什么,一下子直冲房内,却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一下子他又跑出府外,只看见了那长得不见头尾的仪仗队。
“遭了……”心里暗骂一声又急匆匆向跑去。
见好容易追上了仪仗队,只见马上那人有气无力,双眼无神,欲向其喊之。
“霖王殿下,切不可感情用事!”联想到现如今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不便直说“属下怀疑……”
这时,他恍然间瞥见那高高在上两袖清风的新郎官,霖王殿下手上的黑斑…
“那尸体……有毒…”他愣神片刻“霖王殿下!霖王殿下!霖……”
他边喊叫边随着仪仗队前行着,这时他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是当朝悦晗公主:沐凌。
“嘶,疼死我了,你这人赶着去投胎呢?走那么快干嘛?哎呀…嘶”
沐凌捂着肩说到。
“还请兄台见谅,在下寻霖王殿下实属有大事,待会再来与兄台道歉…”他做了个辑便想绕过那人。
可不尽人意。
“什么啊,我管你有什么大事,今天殿下他婚宴就是最大的事!你这个人真是奇……喂!你别想走!”
亓官言渊抓准时机一下推开那人,向霖王府跑去。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冥冥之中像是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不过在这繁华大道,谁能看见角落里的人呢?
………………
一人疾行至王府,见里面霖王正四处敬酒已经面无血色,可自己碍于并无请帖,门卫不肯放行。
“这位大哥,我是丞相府少爷,找霖王殿下有急事,还请你通融通融。”
“丞相府少爷?我还没见殿下他与哪家少爷有交情呢,你可别欺负我才来王府没几天就觉得我傻!走走走!没有请帖不得入内!”
不管亓官言渊怎么与他理论,那人始终如快木头一般。
“哟,不是找殿下他有事吗,我也是被你给弄糊涂了,一个平民怎么可能有事找当今陛下之兄呢,这不是妄想吗?”
这时一人侃侃走来,方才那人在围观时便看见亓官言渊大声叫唤,此等公子哥,最喜欢的不过就是羞辱比自己身份低微的人嘛。
“兄台此番话可是有办法进府?可否带上在下,在下真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寻殿下商讨,时间不容耽搁!”
“呵,一介草民还想进府?你配让我带进去吗?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那人嚣张跋扈趾高气昂,像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似的。
“哟哟哟,杨公子您怎么才来呀。”那侍卫倒是谄媚巴结起那人来。
这人就是这皇都头一份公子哥的跟班,杨家五少爷:杨浔。
平日里可没少仗着家世仗势欺人啊。
“嗯。”面对那低声下气的侍卫,他可是摆足了架子,只是轻哼了一声。
“小子,这就是我们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