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感觉特别熟悉…可是又找不到这份情感的源头,只有一阵落寂。
葶按一个人坐着喝闷酒。
扣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紧,暗暗有人嘀咕。
“这娘们不错啊。”一个肥剽的男人和他的一伙人说着。
远处传来的声音葶按并没有听见,只觉得烦乱,她根本不认识那个叫齐行畅的人,为什么会感到这么难受…
那群人的目光下贱,一个大肚男人走向葶按,猥琐的笑容挂在脸上。
“美人,一个人么?跟我们好好玩玩怎么样啊?”男人伸手去挽葶按的肩。
葶按正烦躁着,及时闪开,将手里酒壶直直地砸在男人头上。
酒壶裂成几块,男人已经鲜血淋漓,陶瓷碴子镶进他的皮肤。
“别碰我,懂吗?”葶按不屑地扔下了这一句话。
“你妹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男人满脸肥肉,愤怒的表情挤到一起,显得更加油腻。
和油腻男子的一伙人缓缓向葶按步去。
“装什么,臭娘们,今晚让我们好好折磨你。”
一群人围在葶按身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
在这招摇的地方,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毕竟难免惹火上身。
“有本事就来。”葶按面对这群人,倒是一点都不怕。
“你还挺有能耐?”
其中一个男人准备率先把葶按拿下,大步向前。
在男人打下去的那一瞬,葶按身体微侧,轻松地躲过了男人的拳头。
随后一把将男人悬在空中的手臂往下拉,男人重心不稳,葶按又以肘向男人后背攻去,男人瞬间倒地。
“他娘的给我一起上啊!”倒地男人向同伙们喊。
“你们最好先知道我是谁。”
葶按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黑云令。
东西虽然小,这却是掌控了大半喻州财产的独特令牌,创始者得,只有一块。
※(喻州:堂月国中心州,在堂月国占重要地位。)
包括这里的青楼,各大著名医馆、客栈,都是黑云手下的一片。
黑云令采用镂空手工木雕,颜色暗沉,凤凰图案从边缘延伸到牌身,预示着重生。
其做工精致程度不可能是假的。
“这…不是都说拥有黑云令的人是位公子吗?怎么是个小姐?”一位观众疑惑道,周遭看热闹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几个男人瞬间大惊失色,脸色顿青,没有人会想到黑云的主人竟然就是刚刚被他们喊着要教训的女人。
“嘿嘿,刚才都是误会,是误会…”倒地男人站起,一脸讨好,然后拉着同伙就跑。
谁不知道,黑云手下个个都是杀人狂,这个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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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某处,一座邸府。
“齐行畅!你今天怎么不来!”一位青年的声音响起。
“你自己来得晚而已。”齐行畅开口道。
“你让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现在给我好了。”齐行畅接着说道。
“呃…其实我就是想让你放松一下…做人嘛,开开心心最重要…”青年小声回答。
“唉算了不说这了!我今天看到一贼好看的姑娘被人欺负,本想英雄救美的,结果她徒手打倒一个大汉,还是黑云的人…”青年赶紧转移话题,兴高采烈地说着。
“听说黑云首领是嗜血长大的!”见行畅没有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喝着杯里热气腾腾的茶,青年继续说道。
“传闻不可信。”行畅淡淡开口。
“你不会又生气了吧,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齐行畅脑中闪过女孩的身影,轻轻一笑:“没事,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