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坠假装被半藏打倒之后,就被关进了雨隐村的监狱之中,他背全身锁住了铁链之后,又被半藏下了让人浑身无力的药,紧接着半藏才将山椒鱼的毒给解了。
半藏坐在首领的位置上问负责审问的手下,“怎么样?他交代出什么没有?”
手下十分惶恐的说道“那个人什么都不肯说,而且我们的刑具对他一点效果也没有,半藏大人的毒药,虽然是他手脚无力,但是他那源源不断的查克拉将他的身体保护的很好,而且他本人也免疫幻术,属下,属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哼!”
半藏从他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带我过去,我亲自去审问他,就算他不怕肉体上的严刑拷打,难道他还不怕死吗?让我把毒素一下,他什么都得乖乖的说出来。”
于是半藏带着负责审问的人又来到了监狱之中。
而此时的司坠正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旁边已经被他捏成了废铁的刑具,司坠看到半藏来了之后,立马开心的对他叫道
“喂!你终于肯亲自过来啦,赶紧和你的属下说说吧,他们的这些技能对我来说都是毫无用处的,我皮糙肉厚而且免疫幻术,你们根本就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半藏此时看着活蹦乱跳的司坠头上冒出了井字,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场看守的人,“你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来到雨之国,究竟有什么目的?”
司坠一边拆着铁链环一边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晓组织,可是整一个晓都因为你们的缘故变得隐秘起来了,那我就只好来找你们麻烦,然后再等他们自己来找我拉。”
半藏听着司追一点无所谓的话语,也已经没有耐心和他再继续扯皮下去了,只见他拿出镰刀就要劈向司坠。
而此时,从地底下突然八只触手抓像半藏,半藏连忙停住前进的脚步,然后再用脚用力瞪地躲开了触手的攻击。
而此时几只触手却宁拽了一起,一只巨大无比的查克拉之手,一把抓住了半藏,司坠笑着说道“真是遗憾啊,你还是乖乖的和我一起等着他们的到来吧。”
而这时,司坠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把镰刀刺穿了他的心脏,红色的鲜血随着连刀的刀尖滴在了地上。
“这是.....影分身”
此时被查克拉之手抓住的半藏突然变成了一阵烟雾消失了,而真正的半藏此时正拿着镰刀站在司坠的背后,也正是半藏捅穿了司坠的心脏。
半藏一把抽出镰刀,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的司坠说道“像你这样骄傲自大的家伙,我杀了没有1000也有800了。”
“是吗?”
倒在地上的司坠一把抓住了半藏的脚,将其撂倒在地,紧接着司坠就浑身散发出红色的查克拉,红色的查克拉化为了一根根的触手,将半藏的四肢全部给贯穿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情况,遇到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对手应该怎么办呢?”
半藏强忍着沉痛想要站起来,可是四肢都被戳断了,他又怎么可能站的起来?于是乎,不甘心的半藏只能愤恨的说道
“你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怪物?”
司坠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此时被半藏贯穿的胸口正在高速恢复着。“真是过分啊,捅哪里不好,偏偏要捅胸口,衣服都被血给染红了,你知不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件衣服啊!”
半藏见到司坠毫不理会自己,反而在纠结他的衣服,愤愤不平的躺在地上说道“想不到我半藏纵横忍界这么多年,居然会败在你这么一家伙手里,这可真是,真是,呃.....”
司坠还在纠结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半藏没了动静,连忙蹲下一看,“原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然后被我气晕了,我还以为被我给气死了呢,当初的半神也因为权利的原因而变的心胸狭隘了呀。”
于是乎,司坠从半藏的身上搜出了他的山椒鱼毒素的解药之后,将其四肢的血给止住,然后就踢到一边不管了。
而周围的雨忍看到自己的老大都跪了,也不敢上前为他报仇,但是他们也不敢就此离开,于是他们也就只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而司坠也并不管他们,继续做在牢房之中等待着晓组织的人的到来,他知道你觉得情报能力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在监狱外看守的雨忍们纷纷暴毙而亡,紧接着一句白色的身体从他们身上爬了出来,露出了他那张不堪入目的脸。
“哈~喽!”
司坠看着以一种非常惊悚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绝也淡定的回了一句“哈喽。”
白绝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看到了在司坠旁边躺尸的半藏,用一种非常奇异的语气说道“喂喂喂!你好厉害呀!居然连半藏都给打败了,你找晓组织是来想加入我们的吗?”
司坠回答道“嘛,差不多吧,其实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其他人根本不重要。”
白绝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人呀?”
司坠从监狱中站起来,左手拎起了半藏的身体,然后一脚踢开了监狱门说道“宇智波带土!”
白绝万万没有想到司坠居然会说出这么一个答案,这即使是以他这种单细胞的生物,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否认。
“什么呀?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哦,我们的首领是长门哦,我是绝对不会把我们组织的情报泄露给你的!”
这个时候空间一阵扭曲,穿着黑袍,带着黄色面具的宇智波带土从中走了出来“白绝,你这个白痴!你已经说出了十分重要的情报了。”
司坠看着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宇智波带土,开心的说道“终于见到你了宇智波带土,为了找到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
宇智波带土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面具下的脸色异常的难看,按道理说,这个世界上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应该只剩下黑白绝了才对,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