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死啊?老子的妹子一大堆,只有你这个小处男才会看着这情动作片撸!”男人觉得自己的魅力有所下降,于是威胁似的扬了扬拳头。
确实他不敢去碰任何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像是云朵一样柔软可爱,浑身带着清晨玫瑰才有的完美香气。像他这样粗糙的,没本事的,没钱的,长的还很寒碜的男人,怎么敢去触碰女孩子?
就连那个三年以来一直是她生命中的太阳的女孩,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也只限于牵牵手轻轻额头脸庞什么的,连嘴唇都没有碰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像是情侣,反而更像是一对父女。
父慈女孝的既视感。
“确实,但我不会去宾馆,因为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听说过没?别连女朋友还没有就撸的早泄(?Д?)?,到时候谁要你?”
齐麟无所谓的,摊摊双手。一边把脚下的翡翠碎片踢开,一边掏出了手机。
连在这里铺地面的任何一块碎翡翠都是他毕生也买不起了。
真他妈奢侈,豪华!
这是齐麟内心所想第一句话,这句话深刻且真实的反应了他的内心和生活状况环境等。
现在是下午两点多,排名第一的还是海德罗,排在第二位的熙雯的分数也没有上升,而他的分数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十分。
“卧槽(*`へ′*),帮我定位一下好友海德罗现在的位置。”
“好的,主人。”
“为毛你的手机还可以在翡翠圣地力联网?”金光闪闪的男人极度震惊,一把夺过齐麟的手机,不到一秒又像触了电一样扔了回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直接一块烧焦的皮肉粘在男人的手上。再仔细看看,原来是男人的手心被烧焦了。隐隐能闻到焦糊的香气。
如果能撒点孜然就更好了。齐麟这样想。
“我是极电系的,用自己的能力连个网,有什么困难呢?”齐麟看见男人出丑,笑得前俯后仰得意忘形,没心没肺。
然后!
悲催了!
某人眼前一黑,英勇的摔倒在了地面。
“齐麟,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来这?”
“我他妈怎么会知道,还有亚瑟王你找我什么事(゜ロ゜)?”
齐麟灰溜溜的从软软的地毯上爬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穿的并不是战斗服,而是一身冷酷帅气的合体的纯黑西装。齐麟一边极其不适应的踏着新皮鞋,一边轻柔的抚摸着西装衣领。亚瑟王也是穿着纯黑的小西装,但他背对着齐麟坐着,坐在离宣示台最近的椅子上。
“你有生之年应该没穿过,料子那么好的衣服吧?还有皮鞋都要被你踢踏成拖鞋了。”亚瑟王一脸嫌弃(′~`;)。
“反正不是我付钱??!”齐麟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
“就算是你付钱你也不一定会好好穿鞋。”亚瑟王对齐麟讥唇相对。
齐麟本想利利索索的还击之时,扪心自问了一下:确实,就算是他付钱,他也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不会-_-||好好穿的。
所以(* ̄m ̄)他选择闭嘴。转过身来看看现在自己身处何地。
大厅尽头矗立这几乎与大厅等高的黑色十字架。在成千上万的悬浮在大厅穹顶的蜡烛的照耀下,奕奕生辉!
这是一个教堂,他现在才意识到!
他以前也去过教堂,就是在初中高中的时候经常去的,是一个处在半山腰的老旧教堂,在大学的时候他也去过一次,去看的时候,那个教堂已经变得破败.蒿草从外面的平地蔓延进来,它们长得有半个人高,以前他来的时候只能看见牧师专用的宣誓讲台,与讲台上方脸色很苍白的天使Alice的塑像.倾斜的天花板有大片的阳光倾斜地洒落进来,伴随着很多温暖的风,压低了大丛的蒿草丛。
那里的十字架是朴素无华的白色,那次去看的时候本来高高的矗立在教堂的圣母像下面的十字架此刻正安静地平躺在蒿草丛中,像是从靠天的屋顶一下子摔落下来,埋藏进蒿草丛的深色世界。
真的坐在宣誓讲台上,抬头180度看上方的天使塑像.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的只有浅蓝色的倾斜天花板与天使Alice的高高的突出来的好看鼻子。
那时候他还想过长大以后要娶这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ω^)↗。
教堂有成排的整齐长椅与画着圣母像的木制窗户,傍晚的光线总会从那里溢进来,在长椅上洒了一片,将每排长椅都拉出长长的影子,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又将它们重叠在一起。可现在这些木质的窗棱全都被大风吹倒,散落的到处都是,真的用520都粘不回来。
但他现在身处的这个教堂真的是与以前的那个老旧教堂有着天壤之别!
无论是从大小,豪华程度,还是做工的精巧。以前那个老教堂都远远比不上这个巨大的宏伟的建筑。
但这里有一种味道,一种很久远的味道。他觉得他以前来过这里,他的内心里竟然充斥着回到故地的喜悦,他甚至觉得在大厅尽头那个黑漆漆的骨刺突出的十字架都是那么的亲切。
齐麟突然觉得记忆里的那个教堂有点令他难过。
“亚瑟王,你告诉我,圣母像去哪里了?天使Alice去哪里了?还有这个黑漆漆的十字架,到底是什么鬼畜玩意?”齐麟毫不客气地冲着亚瑟王吼。
这里的一切让他的身体极度安心,却让他的神经极度慌乱。
亚瑟王不慌不忙的慌着他的小短腿:
“闭嘴!我们今天是来参加葬礼的。”漂亮小孩的语气有点强硬,等紧接着他的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要让逝者安息,我们不应该吵醒他的。”
齐麟默不作声,这小家伙经常阴阳怪气的。就像一个精分,一会儿活泼天真,一会儿又变得的腹黑强硬。
葬礼?
现在有没有人死,这到底会是谁的?
要不然就是亚瑟王在骗他?
故意把他带到这个地方,甚至不惜用参加越野行动的时间就是用来骗他,不太可能吧?
不慌不慌,就当亚瑟王跟他开了个玩笑。
教堂高大的木头大门吱压一声被推开,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阴影里面走出来,他们抬着毯子,把它从高高的宣誓台抛下来。
毯子颜色鲜艳如血,就像一条血河永不停息的流动着。
好吧,说实话。
他现在心里真的是慌的一批。